第二天,一大早。
靈管局的門口,兩輛軍車緩慢駛來。
“你們好,任局長叫我帶人來執行任務!”
作爲局長任飛的熟人,範大雷搖下了窗子,跟安全局門口站崗的士兵打了一個招呼。
獲得通行許可後,軍車停在了大院內。
範大雷帶着孤狼特種隊的幾個人下了車。
每個人的手裡都牽着威武的黑狗,沒有吼叫一聲,但是眼神中氣勢洶洶。
昨晚,在接到任飛的命令後,範大雷不敢怠慢,立刻準備起來。
挑選的配合輔助人員,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孤狼特種隊,突擊手,小莊!
孤狼特種隊,爆破手,三炮!
孤狼特種隊,狙擊手,鄧華!
孤狼特種隊,觀察手,史小凡!
這些人屢次執行國內外任務,從未失手,全部成功。
連手裡牽着的黑狗,都是在綠藤軍區獲得過戰功的‘著名’軍犬。
幾個人站成一列,靜靜等候。
最邊上的三炮,性子最活躍,開口問向了範大雷,
“範隊長,今天我們到底執行什麼任務?怎麼還帶着軍犬?難道是緝毒?沒聽說,綠藤市有販毒案啊?”
“我也不清楚,不過不是販毒案。”
範大雷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
三炮身旁的史小凡將牽狗的繩子換到左手,扭頭鄙視的看着三炮,嘲笑道,
“三炮,這還用問嗎?我們配合靈管局行動,靈管局,當然是靈異事件了。”
三炮不服氣道,
“就算真的要處理靈異事件,還要帶軍犬?你當我是傻子嘛?”
範大雷瞪了三炮和史小凡一眼,喝道,
“安靜一點,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配合靈管局的隊員,服從安排就是了。”
“是!”
幾人不在發出任何聲音,但是心裡都在嘀咕。
靈管局隊員?難道就是上一次,那個白頭髮女士?
滋滋!
機械門,左右展開。
三道人影走了出來。
在院子裡等候的特種隊員下意識望了過去。
平靜的臉上齊刷刷的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這三人,從靈管局走出來的,難道就是他們今天要配合的隊員?
“範隊長,你說的靈管局隊員不會就是這幾個怪人吧?我們今天要配合他們?”
三炮臉上的表情最爲誇張,難以接受這個現實。
史小凡僵硬的笑了笑,連跟三炮鬥嘴的心都沒有了,
“三炮,這一次,我不跟你擡槓了,我也不理解,怎麼感覺像是兒戲?”
黑風衣,黑墨鏡,抱着一盆百合花。
這是幹什麼?拍電影嘛?這個殺手不太冷?
旁邊跟着一個女子,看起來應該很年輕。
但是頭髮很亂,好似許久都沒有打理。
兩個眼睛又大又圓,卻好像剛睡醒,黯淡無神。
體態懶散,雙手插着褲兜。
身上還穿着一個賓至如歸的白色小衫,而且上面還印着一柱峰精神病的LOGO!!!
簡直離譜!!!
後面的那個人,三十多歲。
堅毅的眼神,飽經風霜的臉頰,稀疏的胡茬。
無不透漏着性格沉穩,處事可靠。
不過,隨着每走一步,空蕩蕩的左臂晃動的尤爲明顯。
這個看起來最正常的人,卻是一個獨臂。
任何一個戰士都清楚,死去了一隻手臂,意味着什麼。
等同於戰鬥能力喪失了百分之八十,甚至更多。
不只是三炮和史小凡,就連最冷靜的狙擊手鄧華也十分詫異。
無視這些人打量的目光,鷓鴣哨,周星星,徐寶寶三人,站在了他們的不遠處。
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
鷓鴣哨拿出了自己的手槍,檢查起來。
周星星對着手裡的百合花麗麗自言自語。
徐寶寶更是不知道從哪裡搞得來的酒,悶頭喝了起來。
因爲她只有一個菜刀,也沒什麼收拾的。
在看到徐寶寶的那一刻,三炮就已經很費解了,怎麼會出現一個不休篇幅的女子?
結果,這個不修邊幅的女子竟然當中喝起了酒。
“怎麼會有一個女的?還喝酒?什麼情況?”
三炮長大了嘴巴,幾乎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史小凡在驚訝之餘,還不忘跟三炮擡槓,
“三炮,你得觀察力明顯有問題,難道只有這一個女子奇怪嘛?其他的人也很怪好吧?”
“那個跟花說話的人,怎麼看腦子都有些問題。“
除了在去找白月魁的時候,孤狼特種隊小組,並沒有見過鷓鴣哨,周星星,徐寶寶三人。
突擊手兼任小組長的小莊,實在忍不住了,扭頭望向了範大雷,開口問道,
”範隊長,難道這三個人就是我們今天要配合的人?任局長找的隊員,不是白頭髮的那個女子嗎?“
其餘三人,也皆把目光看向了範大雷,等待着他的回答。
如果只是三個奇怪的人,他們內心也不會有多波動。
但這三個人很可能就是他們這次任務配合和協助的人,這就讓人放不下心。
“執行命令,不要多問。”
範大雷厲聲喝到,說完還看了一眼,鷓鴣哨三人。
說實在的,他心裡也滿是費解,他可是知道這三個人的來歷。
一個盜墓的,剩下兩個實在精神病院逮的,他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跟小莊等人介紹。
而不遠處的徐寶寶悶了一口酒,舒爽的打了一個嗝,隨後拿着酒瓶的手對着範大雷等人搖了搖。
就好像是聽到了幾人的議論,在打招呼一樣。
三炮突然哆嗦了一下,匆忙的扭頭向後看。
“你怎麼了?”
一旁的史小凡奇怪的看向了三炮,要知道,這可是隊列中,正常是不會有這麼大的動作的。
“不知道,我只感覺到涼颼颼的,總感覺背後有一隻蟑螂!!!”
三炮摸着自己的後脖頸,現在還心有餘悸。
要知道作爲爆破手,三炮的膽子可是很大的。
但剛纔竟然有一種突然的害怕感覺。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那個邋遢的女子的原因?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個邋遢女子只是看了自己一眼,怎麼可能。
應該是自己沒有睡好,有點風寒了。
三炮自己在內心給自己做完了思想工作。
就在這個時候,靈管局大門再次打開。
任飛的身影慢慢走了出來,後門跟着的正事幾個人見過的白髮女子。
範大雷腳下一撮,對着任飛的方向行禮,喊道,
“報告任局長,已按您的要求,挑選了最合適的配合人員,請您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