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家轉頭看着自己的房間,擡起手撓了撓腦袋,很是不好意思的看向錢芳,憨笑着說道,
“那這裡就交給你了。”
就這啊樣,
畫家十分開心的接受了錢芳的應聘,錢芳在畫家的家裡做起了小時工,逐漸的負擔起了畫家的洗衣、做飯的 工作,變成了畫家的全職小保姆。
畫家的生活的到了很好的照顧,自那之後,畫家更是離不開錢芳了,那時候,畫家的經濟也並不算困難,畫畫的工作,也都逐漸恢復了過來,
畫家不斷的被錢芳身上的那種自然的、純粹的氣質,所吸引着,
甚至,畫家開始讓錢芳做他的身體模特,
剛開始的時候,錢芳還十分的拘謹,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也滿滿的適應了過來,自己也能多拿一份工資,
畫家的畫畫手法很是獨特,每一幅肖像畫,都把錢芳畫的十分的漂亮,更是把錢芳身上的那種氣質,都能完全的展現出來。
錢芳看着油布上的自己,簡直不敢相信,害羞的笑着,“你畫的真好,我哪裡有這麼漂亮啊。”
“很美,其實,我畫出來的,都不及你的一半。”畫家看着自己的作品,在看看一旁害羞的錢芳,心中美滋滋。
隨即,
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也變得不再像普通的僱傭關係,反而更是像知己。
那段時間,
畫家就像是一個勤勞的匠人,每天繪畫的時候都充滿了激情,而那些以錢芳爲主的畫作,更是受到了很多人的喜歡,這使得畫家一時聲明大佐,這也爲畫家帶來了很多的名氣和財富。
這樣的生活,維持了一年。
然而,好景不長,
更多的人因爲畫家的作品,從而發小了錢芳的存在,同時,也相中了錢芳身上的那種聖潔、自然的氣質,
而一些不還好意的男人,也逐漸的盯上了錢芳,打起了錢芳的主意。
某一天,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找到了錢芳,並且邀請錢芳,以錢芳爲主題,給錢芳拍攝雜誌封面。
錢芳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是因爲那男人給出的酬勞,很是誘人,錢芳雖然疑惑,但是也欣然答應了下來。
回到畫家的家裡,錢芳將這件事情,說給了畫家,
卻的到了畫家的冷眼相對,“你怎麼能隨便的答應別人呢?你知道他是誰麼?”
錢芳卻是不以爲然,想想自己給畫家做模特也是做,去拍雜誌封面,怎麼就不行了,
“那就是一個攝影師而已,況且,他給出的酬勞很高,我有什麼不能答應的,這又不損失什麼。”
錢芳說完,便拎着剛買回來的青菜,走到了廚房,做起了飯,
此刻錢芳滿心都是多賺些錢,而且,又更多的人發現自己的美麗,這有有什麼不好的。
而畫家看着錢芳凹凸有致的背影,有能說什麼呢,雖然心裡很不舒服,他又沒有 辦法去限制錢芳的自由。
畫家的臉色逐漸變得暗沉下來,他並不是錢芳的什麼人,算是朋友麼?更多的也就是僱主和保姆的關係吧,
畫家越想,心中就越是難受,然而,自己卻是什麼也做不了。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
錢芳也不像之前那樣,每天來自己的家中,照顧自己,這使畫家心中的極度越來越大。
而且,錢芳還總是拿攝影師給自己拍攝的照片,給畫家看,翻動照片的同時,口中總是充滿着讚揚,
“你看,這些都是他幫我拍的,是不是比畫上的我,更加的漂亮?”
“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擺一些更加性感的姿勢?還是該打扮的更性感一點呢?”
“也許,真應該聽他的話,裙子再短一些,這樣整體看起來,就會更加的漂亮了吧?”
畫家看着錢芳手裡的照片,各種各樣迷人的姿勢,在看看此時錢芳的臉上,之前的那種純真和自然,也都變得迷失。
畫家的心,此時猶如刀割一般,滲着血。
畫家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會徹底的失去錢芳,那份自然、純美,也許就再也不復存在了,
但是,外面的金錢和讚美,這些東西,畫家有怎麼去阻止呢?
畫家不斷地思索着,斜眼看着錢芳燦爛的面龐,自己的心中滿滿都是愁苦,
不!不能再這樣下去,一定會有辦法解決的!
一定會讓錢芳,永遠的陪在我的身邊!
焦急之間,余光中的啤酒瓶子映入眼簾,畫家轉身拿起啤酒瓶子,逐漸的走向錢芳的身後,心中默唸道,
“我要讓這份純真,永遠的留在我的身邊。”
“這種美麗,我不會讓任何人去玷污的。”
畫家想着,手裡的啤酒瓶子,逐漸的舉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
“啊!”
砰!
錢芳回頭的瞬間,啤酒瓶子已經重重的落在了她的腦袋上,錢芳倒在了畫家的懷裡,被畫家抱回了房間。
次日清晨,
畫家醒來的時候,身邊的錢芳已經消失不見。
畫家猛地從牀上站起,到處尋找錢芳的身影。
客廳中,
錢芳小心翼翼的往門口挪着,生怕驚醒畫家。
“你要幹什麼?”
畫家發現逃跑的錢芳,直接上前抱住了錢芳,將她緊緊的所在自己的懷裡,低頭看着錢芳額頭上已經結痂的傷口,滿眼都是心疼,
“求求你了,不要離開我,我愛你,你知道麼?”
“永遠留在我的身邊,好不好?”
錢芳掙扎着,想要逃離,雙眼滿是淚水,無助的哭訴道,
“你就放過我吧,我是不會告訴其他人的,只要你放了我。”
“爲什麼,你爲什麼要去找其他的男人?”
畫家雙眼流着淚水,彷彿是沒有聽到錢芳的懇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手臂勒在錢芳的脖頸上,越來越用力,
“我愛你,我不能夠失去你。”
“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畫家的這些話,逐漸消失在錢芳的耳邊,錢芳瞳孔散大的,失去了掙扎。
房間裡,
畫家說道這的時候,眼神中滿滿都是癡情,
鷓鴣哨很是不理解,看着畫家瘋瘋癲癲的講述,再看看地上詭異的畫作,知道這事情,並沒有結束,
“那錢芳死後,你的作品怎麼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