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水縣,藍水分局最豪華的會議室內。
局長姜呈正襟危坐,時不時的喝一些水,心情很是複雜。
原本聽到靈管局已經接到了通知,要過來處理的時候,姜呈還是有一些高興的,畢竟縣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很麻煩,要是自己處理不當,恐怕烏紗帽不保,所以,有專門的人願意處理這個事情,他是很高興的。
但當姜呈聽說靈管局的局長任飛親自帶隊,就有些警惕。
任飛是誰,說實話他不認識,只知道以前是綠藤市安全局的科長,受到艾將軍的賞識,成爲了獨立部門靈管局的局長。
最主要的是這個邪門的靈管局,竟然是廳級單位,同是局長,任飛比他大了兩級。
對於姜呈來說,這不單單是調查,還是領導下來視察。
萬一到時候,任飛追究出他的一些問題,那就完蛋了。
而許玫並不知道,此時姜呈局長的想法。
她帶着刑偵重案組的成員,坐在了右側,十分‘期待’靈管局的人到來。
許玫到是想看看,這莫名其妙的部門。到底是何方神聖。
會議室中,唯一的上司,此刻都沉着臉不說話,其他的人更是不敢言語,整個房間內,詭異的安靜。
然而,這種尷尬的氛圍,並沒有維持太久。
半個時辰之後,
會議室的門被人推開了,來人正是任飛。
而任飛的身後,跟着鷓鴣哨、周星星、徐寶寶三人,在專人的帶領下,幾人來到了會議室內。
“任局長,您能來,真的是太好了。”
藍水分局局長姜呈,臉上立馬站了起來,笑臉相迎。
這熱情的程度讓任飛一愣,
不是來交接處理靈異事件?
至於這麼熱情嗎?
會議室的衆人,見自己的局長都起身迎接,便都跟着站了起來。在姜呈的客套和恭維下,任飛帶着鷓鴣哨,周星星,徐寶寶等人落座。
“哪裡哪裡,還需要姜局長的協助。”
任飛雖然對這種場合不適應,但也附和道。
而此時,許玫臉上充滿着疑惑打量着任飛幾人,不禁想道,
‘這就是靈管局?太離譜了吧?
除了領頭的那個穿着正裝之外,其餘的人都是什麼着裝?
飽經風霜的綠林好漢?
COS殺手不太冷的中二青年?
還有一個邋遢少女?’
許玫這般想着,內心更是對任飛幾人,畫滿了問號。
心裡也更加的堅信了,這所謂的靈管局,就是一個吃空餉的部門。
如果不是局長姜呈拍馬屁的樣子,許玫甚至都會覺得,這些人是騙子。
自己的手下,自己瞭解,局長姜呈感受到了許玫表情的異樣,生怕她冒失亂說話,連忙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隨後便繼續熱情的同任飛說話,
“任局長,害的您親自前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
姜呈姿態放得這麼低,態度有十分恭敬,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姜呈只希望,這火不要在自己這裡燒着就好。
任飛雖然臉上報以微笑,但心中卻是對這種討好的態度,不是很喜歡,
“姜局長,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我當然要重視,不過,我也只是知道了一個大概,具體的你們要跟我交接分享一下。”
姜呈見任飛開門見山,也不廢話,把手揮向了許玫的方向,
“任局長,這是我們藍水縣,刑偵重案組的組長,能力很強,這麼多年破了很多大案,這次的墜落案,也是她全程在跟的。”
雖然脾氣暴躁,心裡懷疑,但許玫又不是愣頭青,拎得清輕重,乖巧的站起身,對任飛敬禮,
“任局長,你好,我叫許玫。”
任飛點頭回應,一個標誌的美女,卻是刑偵重案組的組長,
暴力警花嗎?確實少見。
許玫做事情,充不拖泥帶水,許玫倒是想知道,就算是把資料給任飛了,這個靈管局的局長,究竟要怎麼做?
許玫就不相信,他就能比自己現在做的還要好,真不明白,這麼大的命案,怎麼會交到這幾個不着邊際的人手裡?
許玫只盼着,不要耽誤了事情的進展就好。
任飛就在進門的時候,就注意到了許玫神情,疑惑當中又夾雜着一些鄙夷。但是任飛卻是沒有理會,臉上依舊保持着微笑,
對於有能力的警花,恐怕只有在真正的實力面前,才能讓其屈服。
當然了,
他任飛就是那個有實力的人。
許玫從手下人手裡接過了資料,直接交給了任飛,同時解釋道,
“墜樓案,
目前爲止,受害者四人,
經調查,死亡原因全部都是自己墜樓。
在兩週前開始併案調查,其人際關係、周圍往來、無相同聯繫,唯一的共同特徵,就是腰間都有一塊被抓爛的銅錢印記。”
“墜樓案發生的時候,監控全部都詭異失靈。昨天修復了一個受害者墜樓時候的監控,裡面的內容着實匪夷所思。”
說着,許玫示意手下人,將拷回來的監控,放了出來。
不多時,不大的顯示器上面,男子的死亡前期,逐漸的播放着,
這視頻監控的內容,是第一次小範圍公佈。
在場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盯着畫面。
當看到受害者奇怪的舉動,都有些毛骨悚然,尤其是有聲音的那段,明顯是在躲避‘不知名’,‘看不見’的東西。
周星星將百合花麗麗,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此時的百合花也面向着視頻。周星星伸手擡了一下墨鏡,十分肯定的說道,
“鬼魂,這人撞到鬼了。”
鷓鴣哨同時也點了點頭,也給出了判斷,“不錯,這人額頭死氣明顯,丟的銅錢不是實物,而且可能不是跳下去的,有可能是被推下去的。”
“又要幹活嘍。”徐寶寶撓了撓肚皮,眨了眨眼,好似跟其他的人並不是一個畫風。
“好,已經很清晰了,確實是靈異事情。”
任飛笑了笑,放下手裡的資料,定下了基調。
而許玫都懵了,這都什麼和什麼啊?這是分析案情嗎?怎麼三言兩句,就把事情定性了?而且他們說的話爲什麼這麼古怪?
明明每個字她都聽得懂,爲什麼連在一起,她反而理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