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任飛的話,白玥初和野薔薇兩個人,不做質疑,直接點頭。
“局長,你還沒說,鷓鴣哨他們在哪?”野薔薇疑惑的看向任飛。
任飛突然想到鷓鴣哨扛着油畫,周星星抱着百合花麗麗,走在路邊的情景,竟然笑出了聲,說道,
“地點,白玥初知道。”
“鷓鴣哨和周星星現在身無分文,坐不了車,快不了,你倆直接到那畫家的家裡,等着就行了。”
“沒有錢?”
野薔薇聽到任飛這話,表示很不理解。
“走吧,我路上跟你說。”白玥初拽着野薔薇,兩人笑嘻嘻的離開了任飛的辦公室。
白玥初和野薔薇兩個人剛走出辦公室,任飛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來電的是鷓鴣哨,
“局長,我剛剛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靈異事件。”
“鷓鴣哨,剛剛白玥初回來,已經將事情的經過跟我說了。”
“是這樣的,我懷疑這次的鬼物沒有那麼簡單,因爲單單是油畫上面的氣息,就很重。”
任飛聽到鷓鴣哨的話,瞬間大笑,這不是中了任飛的意,“沒事,我相信你的能力,剛剛我已經讓白玥初和野薔薇兩個人,去協助你了。”
鷓鴣哨看着不遠處的居民區,人員複雜,本來來擔心就自己和周星星兩個人,會應付不來,聽到任飛的話,自己頓時就有了底氣,“好的,我一定完成任務。”
“嗯。”
任飛滿意的掛斷電話,心中盤算着以後靈管局的發展,日後再招招收幾個隊員,將自己的靈管局至少要分成兩個小隊,白玥魁作爲科研、後勤,想想都美。
任飛想着,雙眼一閉,就進入了閉關模式,開始修煉,招手隊員的同時,更應該提升自己的能力。
與此同時,
白玥初和野薔薇早就抵達了那個畫家的住處,野薔薇不耐煩的看向三樓的方向,對白玥初說道,
“你不是說那鬼物就在樓上嘛,我們直接上去,把它解決算了,再過一會兒,天都黑了,我該睡美容覺了。”
“不行,任局長都說了,我們是來協助鷓鴣哨的,可是不能擅自行動。”
白玥初靠在牆邊,絲毫沒有行動的意思,
就在剛剛,白玥初已經查看了四周,並且清楚的感知到,隨着夜幕的降臨,已經有數條異常的氣息,飄到了三樓。
而白玥初很清楚自己的幾斤幾兩,如果那鬼物的本體,就在樓上,那就更不好對付了。
“你又是這麼說,我看你就是貪生怕死!”野薔薇說着,直接甩給白玥初以及白眼。
野薔薇咬着牙,恨不得直接就衝上去。
“咦,你們過來的挺快嘛。”周星星抱着百合花麗麗快步上前,見到白玥初和野薔薇,詢問道。
“是你們兩個慢,好不好,要不是等你們,我要就衝上去,將那鬼物,削成片打包帶回去了。”野薔薇手裡比劃着砍人的手勢。
“還不是怪鷓鴣哨,充當什麼好心人。”周星星直接將野薔薇的埋怨甩個了鷓鴣哨。
鷓鴣哨緩緩的走向二人,把周星星的話,直接無視掉,鷓鴣哨是知道白玥初同爲修道之人,便詢問道,
“白玥初,上面什麼情況啊?”
“只能察覺到氣息很濃重,特別是三樓最左側的那個位置,上面有鬼魂的存在,具體的,就不知道了。”
白玥初指了指三樓最左側的房間,緊接着又說道,“我可不是故意不上去的啊,我這是怕打草驚蛇。”
“藉口!”野薔薇現在已經迫不及待了,說了一句,便直接要上樓。
鷓鴣哨、周星星、白玥初、野薔薇四人,沒有停留,直接來到了畫家的房門口。
“麗麗,放心吧,我會小心的。”周星星低着頭拍了拍百合花麗麗的腦袋,隨即十分自信的看向鷓鴣哨,
“麗麗說了,鬼物就在裡面。”
此話一出,衆人紛紛做出了戰鬥的準備。
而此時的任飛,也已經打開了顯示器,接通了與鷓鴣哨的連線,看到了破舊不堪的樓房,更是又打工回來的年輕人,回到出租屋,看來這畫家過的也不怎麼樣嘛,
“鷓鴣哨,這棟公寓人員很多,儘量不要和鬼物在這裡打鬥,”
“明白,局長。”
鷓鴣哨點了點頭,便敲響了房門。
當!當!當!
當!當!當!
鷓鴣哨見裡面沒有反應,便連續敲了兩遍。
“會不會是裡面沒有人啊?”野薔薇疑惑的看向鷓鴣哨。
鷓鴣哨也是如此想的,便打算向隔壁的鄰居,先了解一下情況,
正當幾人轉身的時候,房間裡面突然響起了腳步聲,緩慢而又帶有輕聲咳嗽的聲音,
踏~踏~
咳~咳~
過了一分鐘,房門才緩緩的從裡面打開,屋子裡面滿是潮溼和香菸的氣味,沒有一絲的燈光,裡面漆黑一片。
“你們有事麼?”
開門的是一個穿着髒兮兮的男人,到肩膀的頭髮如雜草一般,隨意的披在男人的肩上,臉上滿是鬍渣,有種一個世紀都沒有洗過臉的樣子。
“我們是靈管局的,這幅畫是你畫的吧?我們向瞭解一下,這畫中女孩的情況。”
鷓鴣哨將油畫拿到身前,直接說明來意。
聽到鷓鴣哨的話,畫家的面上沒有一絲的錯愕,就好像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一樣,
畫家緩緩的伸向鷓鴣哨手裡的油畫,接了過來,小心翼翼的用自己髒兮兮的手掌,在女孩的臉上擦拭了兩下,很是愛惜。
“你們進來吧。”
畫家低着頭,操着乾澀的嗓音說完,便直接轉身向房間裡面走去。
鷓鴣哨、周星星、白玥初、野薔薇四人跟在畫家的身後,走進了房間,由於此時已經黑天,房間裡面沒有開燈,只有窗外投射進來未若的光線。
“臭死了。”
野薔薇直接捂上了自己的鼻子。
幾人漸漸的適應了屋子裡的黑暗,這纔看到,房間裡的牆壁上,掛着的滿滿都是人物肖像畫,而畫上面的主角,卻是隻有一個,那就是錢峰的姐姐,錢芳。
任飛目光緊鎖,有過顯示器,看着牆壁上的油畫,無一例外,全都是穿着紅色的衣服,血一樣的顏色,而女孩的皮膚卻是死灰色,兩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
任飛再將視線挪回畫家的臉上,跟鷓鴣哨說道,
“鷓鴣哨,這畫家不會再隱瞞什麼,先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