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田家老爺子緊忙說着,生怕自己成爲亡靈,當然了,他心裡也清楚,雖然不知道眼前的幾個人,是幹什麼的,到此又有什麼目的,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對自己並沒有惡意。
田家老爺子深呼了一口氣,雙眼逐漸的失神,意識漸漸的回到了族譜上面,所講述的故事上面,
根據上面所記載,因爲那場戰役,我家祖上完成的相當出色,也是因爲那場戰役,大大的鼓舞的戰士們的鬥志,所以,徐達便更加的看重我家祖上,更是成爲了徐達的左膀右臂 。
以至於,徐達更是將亦鄰真班,賞給了田家先祖。
作爲一朝公主的亦鄰真班,自然是百般不願意的,但是又十分的無奈,硬是被人綁着,送到了田家祖上的房間,
田家先祖見到亦鄰真班模樣俊俏、貌若天仙,當下便決定納之爲妾,將其迎娶進門。
一開始,亦鄰真班是十分剛正的、可以說完全是一副寧死不從的架勢,
在亦鄰真班心中,是十分憎恨田家先祖的,因爲田家祖上不光是殺了自己的臣民,更是傷害了自己的所有親人,搶搶奪了自己部族的所有錢財、馬匹,現在就連自己,也是成爲了任人魚肉的階下之囚。
沒定亦鄰真班看到田家祖上的時候,都狠的不一口咬死他,甚至是將他碎屍萬段。
彷彿田家祖上的臉上,直接寫着‘劊子手’三個字一般,看着這推翻自己國家的幫兇,亦鄰真班一臉的冷漠,完全沒有一絲絲的笑容可言。
而且,亦鄰真班是親眼看見了田家先祖,瘋狂殺害自己親衛隊的變態樣子,那刀光血影的景象,在亦鄰真班的腦海裡始終揮之不去,甚至只要閉上眼睛,那畫面就直接出現在亦鄰真班的面前,所以,亦鄰真班更是抵死不從。
亦鄰真班甚至求死過,用自己的腰帶上吊、打碎瓷碗割腕......但是,皆是被看守的下人救下,以至於亦鄰真班的身邊,時時刻刻有僕人跟隨,寸步不離。
而亦鄰真班的這一行爲,直接激起了田家祖上的征服欲,勃然大怒着,一夜酒後,直接強行佔有了亦鄰真班,
原本以爲生米煮成熟飯之後,亦鄰真班也就認命,乖乖當自己的小妾,
但是沒想到,亦鄰真班還是誓死不從,每次面對田家祖上,皆是掙扎不肯就範。
這使田家先祖十分憤怒,但卻因爲亦鄰真班的美色,始終不捨得殺掉亦鄰真班。
相反,這亦鄰真班的性格卻是越發的強硬,而田家祖上的忍耐也是達到了極限,一氣之下,田家祖上當即便將亦鄰真班,發配到民間,嫁於一窮鄉僻壤的、胖乎乎的劊子手。
經過田家祖上的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亦鄰真班整個人的意志已經頹廢不堪,
一朝公主亦鄰真班,自然不願意跟劊子手生活,整日以淚洗面,
而這劊子手的家中,並不像田家祖上的家裡那樣,錦衣玉食,更有僕人侍候,
亦鄰真班一旦不從,劊子手也不手軟,對着亦鄰真班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更是不給亦鄰真班吃喝,直接將她關在陰暗潮溼的地窖之中。
亦鄰真班始終心懷元朝,一心想以死殉國,對方不給吃喝,那亦鄰真班乾脆也不吃不喝,只是坐在地窖裡,仰着腦袋發呆,像是給自己死去的臣民,和逝去的土地禱告一般。
因長期待在陰暗潮溼地窖之中,經常有老鼠長蛇出沒,亦鄰真班的身體愈發虛弱,最後甚至得了一種怪病,全身發黴長斑。
那劊子手眼看亦鄰真班容顏不在,便不在等待,趁亦鄰真班尚有姿色,便強行和亦鄰真班發生了關係。
也是自從劊子手在亦鄰真班的身體上,嚐到了甜頭之後,便將亦鄰真班拖出了地窖,見到了陽光的亦鄰真班,皮膚上的黴斑也逐漸消失。
亦鄰真班始終羞辱難當,想要一死了之,可劊子手卻終日折騰亦鄰真班,整日看着亦鄰真班,就連外出的時候,直接將亦鄰真班綁在柱子上,讓她不能尋死。
日子長久了,
亦鄰真班竟懷有了身孕,劊子手對亦鄰真班的態度,這纔有所好轉,不過,依舊餵給她豬飼料一樣的食物,
堂堂亦鄰真班,最後竟被生生折騰的沒了人的樣子,精神萎靡。
十個月過去了,亦鄰真班產下了一名嬰兒,是個男孩。
那男嬰剛上下來的時候,有些瘦小,但是經過幾日的餵養,就變得白白胖胖起來,甚是討人歡喜。
劊子手也不禁喜從中來,每日看着孩子,對亦鄰真班的折磨卻是少了幾分,逐漸對亦鄰真班不理不睬,甚至都懶得再給亦鄰真班做飯。
而亦鄰真班產下男嬰之後,身體十分的虛弱,更是無力做飯,餓的面黃肌瘦,整日虛弱,奄奄一息。
男嬰躺在亦鄰真班的懷裡,‘嚶嚶嚶’的哭着,亦鄰真班低着頭看着懷裡的男嬰,心裡越發的感到委屈和恥辱。
向自己堂堂元朝皇室血統,豈能和這等下民苟合?
最後亦鄰真班勃然大怒,一個惡毒的想法,生了出來,
這日,亦鄰真班拖着疲憊的身子,出去給男人買了一罈子米酒,做了幾道小菜,說要和劊子手,慶祝孩子的到來,
那劊子手一看見酒,便把控不住自己,毅然決然的和亦鄰真班暢飲了起來。
亦鄰真班是內蒙人,自小便喝着奶酒長大,酒量相當的豪爽,最後生生將劊子手給灌醉了。
劊子手醉酒倒下之後,亦鄰真班便一把抱起男嬰,此時的男嬰,在亦鄰真班的眼睛裡,像是自己痛苦的源頭,
亦鄰真班手起刀落,將剛出世沒幾天的男嬰,活生生給剁碎、煮熟,然後吃進了肚子裡面。
次日清晨,
劊子手才終於醒過來,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孩子。
而此時,還哪裡有孩子的身影,不過牀-上卻只有紅光滿面的亦鄰真班,劊子手似乎還隱約瞧見,牀單上有血痕。
不見男嬰的身影,劊子手當即勃然大怒,問亦鄰真班孩子呢?
亦鄰真班冷豔掃過劊子手,拍了拍自己的肚,不屑的冷哼,哼着,“我吃了。”
劊子手雖然殺人,但卻從未吃人,看着牀-上的血跡,再加上亦鄰真班的樣子,劊子手對亦鄰真班的話,更是深信不疑,硬是被嚇的癱在地上,好半天都沒緩過神來。
等到最後終於緩過神來的時候,亦鄰真班手中的斧頭,已經重重落下,生生將劊子手的腦袋給砍成了兩半,腦漿崩了一地。
亦鄰真班先後吃掉自己的孩子、殺死相公,在當時,屬大逆不道之罪,官府便派人捉了亦鄰真班,準備凌遲處死。
刑場之上,亦鄰真班自感恥辱,在劊子手還沒脫其衣服的時候,便咬舌自盡了,震驚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