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任飛的提問,陳大師笑着,坐在長椅上身體也向後退了半分,擺手說道,
“此時不能再提,不可再提,保密而。”
不說?
那任飛也絲毫不客氣,轉頭看向一旁的徐寶寶,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曉得了。”
徐寶寶就點頭會意,心領神會般的向大鐵鍬的方向邁了一步。
徐寶寶將大鐵鍬拿在手裡,掂量了一下,這鐵鍬的質量似乎是不太結實,
這不禁讓徐寶寶擡頭瞄向陳大師,輕聲自語道,
“湊合着,也是可以滴。”
陳大師看着徐寶寶的行爲和眼神,感覺好像是看自己不懷好意呢?陳大師滿眼疑惑,質問的看向任飛道,
“這位先生,你、你們這是搞幹什麼......”
而陳大師的話音還未落,任飛起身,擡手便劈在了陳大師的後腦處,直接將其敲暈。
陳大師瞪大的眼睛,瞬間就閉上了。
對於徐寶寶接下來的行爲,任飛是心知肚明的,隨手將陳大師向後一推,十分放心的,將人 交到了徐寶寶的手裡。
任飛剛剛的那一掌,並沒有下重手,畢竟陳大師的肚子裡,還有話沒有倒出來呢。
幾分鐘之後,
躺在地上的陳大師,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朦朧的雙眼向前方,隱隱約約的,好像是有個人在用大鐵鍬,挖着什麼。
恍惚之中,
陳大師以爲自己是在做夢,爲了驗證眼前的影像,陳大師眨了眨眼睛,
不是做夢,
真的是有個人在挖坑!
此人正是徐寶寶,頭髮肆意的飄着,看不清臉。手中的大鐵鍬被熟練的揮舞着。
眼看坑已經挖了大半,陳大師身旁的土已經壘成了小墩。
見此情形,
陳大師瞬間清醒,大聲質問道,
“你這是要幹什麼?趕快放開我!”
“不要叫啦,沒有用的撒。”
徐寶寶低着嗓音,淡定的回答着陳大師的疑問,手上的動作卻是 沒有停止,
“這還看不出來麼?我要活埋嘍你。”
陳大師聽到這話,雙眼頓時驚恐不已,見坑旁邊還有一個水桶,心中的疑惑更大了,
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說埋人說的這麼輕鬆,這女子莫不是腦子有問題吧?
腦子有問題?那自己豈不是更危險了?
陳大師想到這,頓時級害怕了起來,見徐寶寶拿起一旁的水桶,就往坑裡倒,急忙詢問道,
“你這是?你這還倒水乾什麼?”
若不是陳大師的手,被徐寶寶綁上了,陳大師早就腳底抹油了。
“這土和水要調和成一定的比例,到時候,泥巴會完全貼合身體的曲線,特別的巴適。”
“你在泥巴中間,任憑你有多大的力氣,也甭想鑽出來咯。”
徐寶寶說着,放下了水桶,又將大鐵鍬拿了起來,
“我再調整一下子高度,把你滴腦殼漏出來。”
坐在一旁的任飛,聽到徐寶寶的解釋,瞬間就笑了起來,手指不由自主的對着徐寶寶點了一個讚道,
“寶兒,你這未免也太專業了吧!”
徐寶寶看向任飛,輕描淡寫的擺了擺手道,
“沒啥子,唯手熟爾。”
此時的陳大師,實在是沒法淡定了,掙扎着從地上坐了起來,拼命扭動着身體,想掙脫手上的束縛,並對着任飛和徐寶寶吶喊道,
“你們這樣做是非法的,趕快放了我,我喊人了啊!”
“陳大師,你就別掙扎了,誰讓你不配合,要是乖乖配合,就沒這些事了。”
任飛剛說完,就被徐寶寶一把推進了水坑裡,只聽坑裡傳來一聲慘叫,
“啊!”
陳大師栽倒在土坑裡,拼命的掙扎着看向坑外,在聽到任飛的話後,陳大師直接崩潰了,一臉的懵逼的喊道,
“配合什麼啊?你們什麼都沒問,什麼都沒說,就給我綁了啊。”
此時,任飛腦袋突然想起了什麼,擡手拍在了自己的腦門上,
忘了問了!
不過沒有關係,現在問,也不遲。
於是,
任飛站起身,一手扯過了一旁的椅子,放到了土坑旁邊。
“這還埋不埋咯?”
徐寶寶杵着大鐵鍬,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不急。”
聽到任飛的話,徐寶寶喊顯然有些失望,低着頭站到了一旁。
任飛坐在椅子上,躬身低頭看向坑中的陳大師,詢問道,
“說吧,那四個墜樓案的受害者,都在你這買了什麼東西?那個東西現在在哪?”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陳大師這次沒有嘴硬,但卻給了任飛一個,一問三不知的的話。
任飛冷笑了一下,一看這陳大師眼神飄忽不定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是在說謊,既然這樣,那還囉嗦什麼,任飛轉頭看向徐寶寶道,
“寶兒,既然他沒有說實話的意思,那就先埋了再說。”
“就等你這句話咯。”
徐寶寶說着,直接鏟了一鐵鍬泥巴砸在了陳大師的身上。
陳大師頓時就慌了,連忙哭喊道,
“我說,求你了,別埋了,我什麼都告訴你。”
“嗯,說吧。”
任飛說着,對寶兒揮了揮手,示意她停手。
陳大師見徐寶寶拿着大鐵鍬,遠離了自己這邊,懸着的心,這才放下了一點點,回答道,
“其實,墜樓案的那四個人,都在我這裡買了同一樣東西,紅嫁鞋。”
“紅嫁鞋?”任飛疑惑道。
陳大師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這個婚嫁鞋是元代的古董,非常罕見,並且,這個東西非常邪門,據說有着特殊的力量,極有可能讓你發家,或者死亡。那四個墜樓案就是因爲命不硬,所以死了。”
陳大師說道這裡,連忙搖着頭,辯解道,
“那四個人的死,可跟我沒有關係,全都那個紅嫁鞋的原因,我可是好人,連只雞都沒有殺過,更別說人了!”
不能說陳大師一點本事沒有,但,大多數都是靠坑蒙拐騙賺錢,
只不過,任飛並不關心這個,但是炸一炸還是可以的,便冷聲質問道,
“也就是說你這個鞋,賣了好多次,跟你沒關係,誰信啊?”
陳大師聽到任飛的話,臉上也不禁的疑惑了起來,
“說起來,也奇怪,這個鞋出手半個月之後,總是會自己回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起初我也非常害怕的,但是每賣出一次,就賺一回錢。”
徐寶寶聽到這解釋,立馬來了興致,上前問道,
“這啥子玩意兒這麼邪門?咋還還會有人買?難道不怕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