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開採那些煤礦而言,讓少量的親信去挖這些***的琥珀原石,絕對不會對山體還有自然環境造成危害。
所以張學兵就打算,用這東西暫時以解燃眉之急!
等他說完了這些琥珀原石的來歷,瀟晨晨已經嚇得花容失色。
「你,你怎麼冒這麼大險,爲了報仇不要命了!」
氣的瀟晨晨扭過臉去不搭理他了。
張學兵反常的沒哄她,而是拿起那把小刀繼續削着琥珀外面的硬皮。
瀟晨晨等了片刻也不見他有動靜,驚異的扭過頭去,看到他正在弄琥珀,頓時氣不從一處來,心道好啊,你也不來哄哄,太不拿我當回事了吧!
瀟晨晨氣不過,擡手就要擰他耳朵,手還沒碰到對方,卻被他手裡的東西吸引住了。
只見到,隨着片片碎屑落下,一抹濃豔的血紅色逐漸顯現出來。
一枚梨子型的血色琥珀,出現在張學兵手掌中,燈光映照之下晶瑩剔透美輪美奐。
在琥珀中間,有一枚小小的樹枝,上面停着一隻展翅欲飛栩栩如生的蝴蝶。
瀟晨晨出身大富之家,見識過不少真東西,此刻也被這枚琥珀驚豔到了,發出一聲輕嘆。
張學兵這才轉頭,輕輕將這枚琥珀放在她手中,「喜歡麼,送你了!」
瀟晨晨自知中了他的毒,再也難以自拔,無奈的苦笑道,「答應我,以後不要再以身犯險了好麼?」
說着起身,輕輕的吻了他刀削般硬朗的臉頰。
張學兵順勢抱住了那妖嬈的小蠻腰,輕聲說道。
「形勢所迫,我勢在必行,不過我答應你,將來儘量少冒險!」
瀟晨晨知道勸不住,也只好展顏一笑,擎着那枚琥珀說道。
「真的送我咯,這值好多錢呢!」
燈光被琥珀折射成了紅色,照的張學兵滿臉紅光,他用力抱了抱瀟晨晨的嬌軀。
「傻話,再值錢,和你比起來也是砂石瓦礫,你在我心裡纔是真正的寶貝!」
得意的微笑掛在瀟晨晨嘴角,她往後靠了靠,全身都依偎在了張學兵胸膛上,「就你會說話,你說把它做成個吊墜呢還是個擺件好?」
張學兵拿過那枚琥珀,放在瀟晨晨天鵝般秀雅的脖頸上輕輕滑動。
瞬間瀟晨晨的俏臉也被映紅了,隨着紅色光芒下行,琥珀滑過性感的鎖骨,她驚呼一聲,「別鬧,小白馬上就來!」
張學兵這才停下了琥珀,低頭看着那幽深雪谷,輕聲道,「做吊墜嘛,有點顯大......」
瀟晨晨氣鼓鼓的挺起胸脯,咬牙嗔怪道,「你什麼意思,嫌我的小是不是,哼!」
「大,很大,再大就無法把握咯!」張學兵再次把她抱緊,嬉笑道,「別誤會,我是說要修改一下外形才搭配,把多餘的修掉,只保留蝴蝶和樹枝,才搭配!」
瀟晨晨稍微掙扎了一下,便任由他抱着,只是雙手護住了要害,再也不許他得寸進尺。
「那就聽你的,趕明兒找個手藝好的,幫忙修一下再穿個孔,你說用紅繩穿好,還是陪條項鍊的好?」
張學兵擺放了幾個位置,輕嗅着她烏黑秀髮說道,「用項鍊,白金的好,更能襯托着你皮膚白,不過修掉的那些材料就可惜了!」
瀟晨晨輕笑一聲,「材料什麼可惜的,浪費不了,這些都可以入藥的!」
張學兵話題一轉說道,「我手裡的琥珀不少,你們公司能吃下多少?」
瀟晨晨微微揚起頭,輕輕蹭着他的下頜上的胡茬,彷彿十分享受這種刺痛又麻癢的感覺,好一會才慵懶的說道。
「如果都是
這種品質的血琥珀,有多少我們就要多少,就算是一時用不掉,也可以當做庫存,將來這東西越來越少了,價格只會暴漲!」
張學兵估算了一下,讓麻桿帶着幾個親信,去挖幾天,少說也能弄上千斤。
他伸出了三根手指,「三百公斤,十天內交貨!」
如此大的數量,着實嚇了瀟晨晨一跳,她猛然轉過身,成了和張學兵面對面的姿勢,緊盯着他眼睛說道。
「老實交代,你是不是缺錢了?」
她伸出修長的中指,在張學兵鼻尖上輕輕點着,「給你說過了,要是缺錢就直說,我還有私房錢呢,萬一不夠我也能暫時從公司拆借出幾百萬,你何必冒險弄這些琥珀,它們將來價格只會越來越高,現在賣了很可惜!」
張學兵抓住她調皮的手指,在鼻下輕輕嗅着,「確實資金有缺口,不過咱們說好了,不用你的錢,要不然我感覺自己是吃軟飯的!」
瀟晨晨俏臉微微露出怒色,狠狠啐了一口說,「大男子主義哼,瞧不起人家是不是!」
張學兵只是含笑望着她一語不發。
瀟晨晨知道自己無法改變他的主意,再多說肯定惹起他的反感,於是嘆口氣說道。
「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就有多少收多少咯,不過價格只能是給你批發價,另外還得找幾個工匠負責去殼,挑選出品質好的當飾品,剩下的做藥材!」
這些都是小事,張學兵只想在琥珀上賺一把快錢,等週轉過來之後,就再也不會去動那些礦藏了。
倆人正在說着,外面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這是小白爲了防止尷尬,故意弄出的動靜。
倆人急忙分開,各自歸坐。
不等小白敲門,瀟晨晨就高聲說道,「直接進來吧,隔着二里地就聽到你腳步聲了!」
小白俏臉微紅,推開了辦公室門,將一份協議放在張學兵面前。
「張總您請過目!」
張學兵簡單的掃了一眼,發現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立刻簽了字。
瀟晨晨對小白說道,「還得麻煩你弄一份琥珀收購協議,價格嘛,就按照每克十五到二十元浮動......」
小白此刻還以爲是自己來早了,紅着臉立刻轉身就走,還把大門給關了個嚴嚴實實。
每克十五,每公斤就是一萬五,如果真能弄到三百公斤,這筆錢足夠應付到下月貨款回收之後了!
瀟晨晨看着張學兵心滿意足的表情,輕哼一聲氣鼓鼓的說道,「哼,見錢眼開,也不知道好好謝謝人家!」
這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節奏,不能慣着!
張學兵茫然站起邪笑着向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