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還站在那裡?”年輕人心裡有些發毛地問道。
“不知道。”雙胞胎老大搖了搖頭。
吳用那敏銳的視線清晰地看到那兩人被不少的如同小孩手臂粗的巨大箭簇穿透了,已經死透了,不過身體卻被固定住了,保持着死前逃跑的姿勢。
所有的人在外面等了一會,裡面難聞的氣息散盡後,這才準備進入。
雙胞胎老大這時對吳用道:“既然山子先生了角機關之術,還請山子先生走在前面吧。”
黑子聽了,頓時就大怒,正要說話反駁。
吳用只是擺了擺手制止了他,意識已經沉浸到空間裡在甬道里感應了一番,這條甬道里除那種可以發射巨大箭簇的機關之外,並沒有其它的機關了,而這樣的機關的匣子當中,已經沒有了箭支,可以說,這條甬道暫時不會發生任何的危險,便當先往甬道走去,而葉子龍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
“山子!”黑子想要阻止,已經是來不及了。
“放心吧,沒事的。”吳用暗暗地衝着黑子做了暗語,黑子也就沒有言語了,緊緊地跟着了。
所有的人見他先走了進去,也都跟了進去。
經過那兩個死都沒有瞑目人之前時,所有的人都捂住了鼻子,雖說外面陰寒的山風吹着,可是這裡卻與外面如同兩個世界,氣溫並沒有多少陰冷氣息,所以這兩具屍體已經腐爛得不成人樣了。
看着兩人身上閒着黑光的巨大箭簇,所有的無不心寒不已,簡直與長槍沒有什麼兩樣,如果被這樣的巨大箭簇洞穿,哪裡會生還的可能性呀。
“啊?!”突然之間,甬道里傳來一聲悽慘的驚叫聲。
像這樣的情況之下發出這種叫聲,絕對會讓人頭皮直髮悚的,甬道里的人全都繃緊了身體,馬上拿出了趁手的兵器,轉身朝後面看去。
本來一直在原地上着的兩具屍體緩緩地往地面倒去,而旁邊的年輕人臉色異常的蒼白。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抱歉。”年輕人見所有的人都以不善的眼神看着自己,趕緊解釋着,“不小心剛纔碰了一根箭支,這個死人就朝我倒了過來,我……我還以他活過來了,這才嚇了一大跳。”
他身邊的罌粟花拿着匕首拍拍他的臉,粉面上已經沒有任何的笑容了:“小弟弟,沒有聽說過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這樣的情況之下,是不能開這樣的玩笑的。”
年輕人越緊搖着頭道:“我沒有開玩笑,真的是被嚇壞了。”
罌粟花這時臉上已經帶着嫵媚、充滿誘惑的笑容,不過聲音卻沒有絲毫的感情色彩:“小弟弟,最好還是不要再這樣一驚一乍的,不然姐姐可不敢保證再下一次,會不會產生條件反射,會把這匕首扎過去的!”
“不會的,不會的。”年輕人舞着手,不停地說道。
所有人見只是一場鬧劇,也都放鬆了下來,不過已經拿出來的兵器,並沒有
再放回去。
來到甬道的盡頭,吳用便停了下來,因爲這時,他已經感應到出口的地方有一個隱藏着的機關,就安裝在兩邊的石壁當中,一旦踏上出甬道口的那塊石板,便會觸發機關,兩邊的牆壁裡面的機關就會朝中間夾過來。
兩個夾板上面佈滿了尖刃,雖說現在已經生鏽了,看不出原本鋒利的樣子,不過那巨大的擠壓力,仍然可以輕易洞穿人體的,像這樣密密麻林尖刃巨大石板兩邊夾過來,把人擠壓在中間,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
“怎麼啦?”緊緊地跟在他身邊的葉子龍趕緊問道。
“前面有一處機關。”吳用道。
後面的人聽了,全都停了下來。
黑子也問道:“是什麼樣的機關?”
吳用沒有說話,手假裝伸進背後的揹包當中,其實是從空間裡取出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往甬道口的踏板上面扔了過去。
石頭落在踏板之上,那個踏板居然晃動不已,可見只要人踩在上面絕對會是趔趄而站立不穩,接着兩邊佈滿尖刀的夾板就會迅速夾合於一起,如果這時有人在裡面的話,不變成肉餅,也會全身血窟窿,斃命的。
幸好兩千多年前的機關也比較呆板,沒有復原能力,只要觸動後,就會報廢了,失去了防備功能。
“山子先生機關之樣果然非同一般,如此之遠都能發現。”雙胞胎老大在身後不由得讚歎着。
罌粟花走了過來,偎依在吳用的身邊,嬌格格地媚笑着道:“還是呆在山子身邊有安全感。”說着,柔嫩、豐滿的身體都貼在吳用的身上,一對豐滿的肉峰還時不時在他的胳膊摩擦着,讓吳用感到那種充滿彈性的柔軟。
後面的那個年輕人眼神充滿了異樣的嫉妒看着吳用,帶着一絲絲的忌恨,不得不說一旦某人迷醉於某些物之時,失去更理智而做出來的事情,是非常不可理喻的。
吳用背後雖說沒有長眼睛,但是身後的每個的表情盡收腦海之中,轉過頭有些奇怪地看着那個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見吳用看過來,趕緊低下頭,掩飾着自己剛纔的嫉妒和恨意。
吳用並沒有說什麼,不過卻把這個年輕人的表情全都記在了心裡。
雖說這個女人偎在身上的感覺確實非常的舒服,也有些讓人心猿意馬,不過,吳用對她沒有絲毫的好感,猛地一伸手,大手捏住她的脖子。
吳用的動作快的讓人看不清楚,而如此近的罌粟花根本沒有時間反應,就已經受制於人了,心裡大驚失色,就想揮舞着手裡的匕首朝着吳用刺去,不過感覺到渾身的力氣彷彿都消失似的,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吳用把她從身邊提到一邊,冷冷地道:“我不喜歡有人距離我太近,如果下次在有這樣的情況,我不能保證上手會不會太大,捏碎你的喉管。”
罌粟花揉了揉有些生痛的脖子,美眸當中閃過絲厲色,不過粉面上並沒有表
現出來,好像剛纔的事情沒有發生似的,粉面上的媚笑也更媚柔了:“山了哥,可真狠心的呀!”那聲間甜得能膩死人,說着,又朝吳用的身邊偎依了過去。
吳用沒有說話,不過面無表情地看着她。
罌粟花走到吳用的身邊,看着他毫無感情的眼神,最終還是沒有敢嘗試一下,站在他的面前道:“小男人,當真的是狠心呀!”
吳用轉過身不再理會她了。
罌粟花站在吳用身後不足一米之處的地方,手裡面的匕首緊了緊,最終還是沒有勇氣刺出去,她知道,眼前這個冷酷的男人,絕對會在她的手裡的匕首剛剛刺去時,就會捏碎自己的只管的,便轉身回到那個年輕人的身邊道:“有些人不解風情,還是小弟弟人好。”
這個年輕人頓時面露喜色,得意地朝吳用的方向看了一眼。
吳用轉過身時,嘴角揚起一絲冷笑。
所有的人小心翼翼地繞過那兩塊帶着尖刺的石板,走出了甬道,眼前出現一個巨大的空間,而這裡,除了兩個碩大的石桌及圍繞在石桌旁邊的石凳子之處,也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黑子伸手在石桌上抹了一下,上面的塵土都已經凝結成了一層層厚厚的硬膜了,“看來年代確實非常的久遠了。”
想要成爲一個盜墓者,憑藉的可不是一腔熱血,那是需要很深厚的歷史、教研知識,同時還要學很多的雜學,可以這樣說吧,經驗豐富的盜墓者不比那些考古專家差多少的,而黑子也就只是看一看石桌上面的塵土便可以大致判斷出多少年,那可是這行最基本的知識。
說實在的,一個真正的盜墓者所做的事情並不是一味的破壞,而是有着區別性的先把,要真正的說起來,這些人與那些考古專家沒有什麼兩樣的,那些知名的考古專家不也是在幹着掘人墳墓的事情嗎?其主要的區別在於,一個是大白天且在國家的允許之下,而且還是國家提供各種物資進行挖掘的嗎?另一個則是默認當中極其恐怖氛圍當中,進行偷偷地挖掘。
所有的人也都四處散開來,在這個空間裡仔細地查看着,而分散開後,手裡的電筒的光線也就只能照亮身前不大的地方了,從另一邊看看過去,只能看到一處懸浮於空中的光亮在移動,尤其是在這樣的氛圍當中,還真有些鬼頭閃爍的樣子。
“這裡有幾道暗門!”忽然周教授的方向傳來聲音。
這時所有的人聽了,全都圍了過去,周教授正把手裡的電筒的光亮射向其中的一道門裡面,就門洞幽暗之極,強光手電的光線都無法極盡,看來這裡面是很深的。
一共有三道門,而中間那道門裡面是直行的,而旁邊的兩道門裡面的甬道像射線似的向外分開。
這是石門,不過這幾個石門打開的,不需要再想辦法打開,每一扇門的門楣上面都雕刻着一個字。
“周教授,這些字都是什麼意思?”雙胞胎老大問着周教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