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傾心這丫頭還真是讓人不放心,也不是第一次在道上走了,居然還會被男人給佔便宜,真是丟了我們引蝶的臉。”
一個看起來只有一米五的個子帶着少御音兩邊扎着雙馬尾的小巧“少女”看着這一座充滿着誘惑的城市,自己轉轉這麼些天終於來了。
然而自己在車站給葉傾心打了一個電話之後就開始在這裡漫無目的的等了起來不過有些人並不是如此的安分。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的包加了正在長椅上坐着的孫秋詞讓她想走都沒有地方走,不過孫秋詞,見到這兩個男人並沒有多少的慌張。
“道上的?”
其中一個男人率先開口道。
他們看出來了孫秋詞的不簡單,不過他們也知道原則是絕對不能對普通人動手的,隨後便上前先問上一問。
兩人都是天理的人,不過現在天理內部還在改革,據說要確定幾個幹部,當然這種事情輪不到他們。
所以無聊就來車站轉轉,沒想到居然讓他們遇見了如此嬌小可人的“小女孩”。
“你們是?”
孫秋詞雖然長着一張蘿莉臉,並且是少御音打扮方面也是相當的前衛,看起來就實實在在的是一個蘿莉的樣子。
但是她的歲數可不見得比這兩個男人小,甚至能和許多的大佬平起平坐了。
“我們是天理的,跟我們走一趟吧,小東西!”
男人用手指了指後面的那輛車,他知道既然孫秋詞這麼說了,那肯定是道上得了,做起事來自然也不用擔心觸碰到底線,這裡人多,所以最好還是在車上去解決。
孫秋詞本來是想等自己徒弟來接自己,沒想到居然在這裡能遇見天理的人,而且這兩人看起來也挺有意思的,但是令她不滿的是他們居然敢叫自己“小東西”。
“什麼聽不見。”
“裝聾作啞是吧,小東西,緊跟我們走,別逼我們在這裡動手。”
“你們叫我一聲甜妹聽聽,或許我能和你們走哦。”
“哈哈,甜妹,小姑娘說話確實挺甜的,那咱們走吧。”
男人也沒有介意,已經很久沒有人讓他這麼的有興趣了,而眼前這個小蘿莉模樣的孫秋詞是難得的一個。
三人順勢就上到了這輛麪包車上,而車上還有一個司機,司機見狀就知道準備發車了,然而孫秋詞卻一下踢斷了他的擋杆,今天想用這車走,怕是走不成了。
“你們知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我?”
副駕駛的這個男人也是沒有想到隨後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小東西挺狠一腳就把這根給踢斷了,你不知道你這麼做是要付出很沉重的代價的嗎?”
“你們這些小輩,怎麼就是不懂得尊老愛幼呢?還叫我小東西,都說了讓你叫我甜妹了。”孫秋詞小手直接蓋到了他的天靈蓋上。
看起來只是輕輕的一拍,但是隨後這個男人嘴裡是直吐血,甚至還有不明形狀的好像是豆腐渣混合溼泥土一樣的東西從他嘴裡吐出來。
把另外兩個人看的是直接吐了出來,這東西太噁心了。
而孫秋詞可不在乎,直接小手招呼到了這兩人頭上,讓他們直接碰在了一起。
做完這些之後孫秋詞若無其事的下了麪包車拍了拍手:“天理,還真以爲是成都的土霸主,連我都想要對付還真是什麼人都能夠加入天理。”
至於這三個人的屍體,自然會有人處理。
而他們三個甚至連動用氣的機會都沒有,全程都被壓制着。
在麪包車上,兩人意識到了第一個同伴已經被人把腦袋瓜子都給拍出來了,就準備動手的時候那小手去撫摸到了他們的後腦勺。
隨後氣直接被反着壓了回去,就和上廁所又倒回去一樣的難受。
不過好在這種感覺沒有持續多久,兩人就被爆頭了。
葉傾心也是按點來接自己的師傅,孫秋詞一下子就坐上了,副駕駛爲躺的闆闆正正的。
而葉傾心立刻就幫她按了起來,一邊按摩着,一邊訴說着自己的苦。
她也沒有想到自己只是想打電話和孫秋詞訴說一下苦楚,但是她知道自己已經長大了,而且已經出師了。
這種事情如果再回去麻煩師傅肯定是你認爲是一種沒有長大的行爲,但是令她感動的是孫秋詞居然爲了她來了。
孫秋詞平時對她也是極爲的嚴厲,但是真的心疼起來,也是特別的護犢子。
從這一點就能夠看得出來。
而孫秋詞聽着葉傾心把前因後果都說了出來之後幼小的臉龐更顯得得意。
不是說她不把葉傾心的事情放在心裡,而是孫秋詞聽到了更令她上心的東西。
她也是沒想到全真教的那位居然捨得把唯一的真傳弟子給派一下山來。
要知道那可是人人趨之若鶩的支配術,所有的人都想要探究支配術的秘密,但凡是八絕技都不想放過。
這支配術全天下可就只有兩個人會。
而自己的這個徒弟還沒有意識到爲什麼當時那個棒球棒敲下去的時候卻好像是現在的水泥裡面一樣,拔都拔不出來。
不過她還是全程的認真傾聽完了葉傾心的事情。
“你這丫頭受了什麼委屈?直接和師傅說就行了,師傅不是來替你做主了嗎?至於這個張道全管他什麼副總副總的,你放心等下次遇見他,我絕不讓他好過。”
“另外,你可要記得這次的斬龍行動不能有任何的差池,現在只有你我知道這個消息,就連你師妹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去尋找時珍醫術有沒有結果了。”
孫秋詞操心着,同樣也在想着支配術都已經出現在這裡了,究竟還有多少八絕技會被這天雷訣給引過來。
“公司那些人真是費盡心思啊,知道用八絕技來釣八絕技。”
孫秋詞確實挺佩服天使外賣公司的這羣人,因爲他們有腦子也有實力。
而且據他所說,甚至連協會的那幾個老東西公司的人都派了公關過去。
看來公司確實所圖甚大。
還有許多的事情她都沒有和這兩個徒弟說,她們只需要按照自己說的去辦就行了,剩下的動腦子的事情就交給她了。
可是當孫秋詞見到了張道全的相片的時候卻又一次陷入了沉思,因爲她感覺她見過張道全這個人。
但是卻又好像沒有見過,孫秋詞喃喃自語道:“張道全,張靖山,他們兩個太像了不會是父子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