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和曾經的二當家作對,怎能不拿出自己全部的實力,如果你稍微隱藏了一點說不定你就是第一個被淘汰的人。
“哼,管他什麼代掌門幹就完了。”
此時一個刀疤臉率先揮出了自己的第一拳,無數的氣匯聚在這一拳之中,如果普通人受了這一拳,絕對會被打個稀巴爛的。
但是他卻忘了自己現在的對手究竟是誰。
而刀疤臉本人也是相當的狠辣,但凡看不過眼的,哪怕路邊趴着的一條狗,也會上去扇一耳巴子。
自己什麼時候受到過女人威脅,居然還說天理該整頓一番了,他覺得這女人才是該修理一番了。
但是顯然是他對自己的實力太過於高估了,來到石冰夏的面前時,對方僅僅一個側身就躲過了他這一拳。
以最小的動作來躲避最大的傷害,這是高手纔有的行爲。
陳白眼中也是閃過一絲詫異:“沒想到二當家走了這麼久,功夫不簡單了也反而更厲害了。”
現在都已經鬧翻了,也沒有什麼好裝的了,既如此整個倉庫之中,所有的人都動手了,反正他們也知道石冰夏不會放過這裡面的任何人的,該收拾的還是得被收拾。
而刀疤臉雖然右手空了,但是左手可不是擺設,伸出左手朝着石冰夏的頭抓了過來。
下一刻慘叫聲起,刀疤臉的左手直接被反關節掰斷,石冰夏一個膝頂直接頂到他的腹部使他高高飛起。
隨後一個高擡腿在刀疤臉落下來的一瞬間劈到了他的背上。
“啊!”
殺豬般的嚎叫響徹整個倉庫,而石冰夏對此卻是完全不理,一腳就踩到了他的背上,高跟鞋的鞋跟也插到了他的身體裡。
隨着下一個對手來臨,高跟鞋隨後再次被擡起,這一次連帶着刀疤臉的血肉就給插到了出手這人的胸口上。
被踢的人也是沒想到,自己以爲自己多強,但是卻抵不上對方的一腳。
“你們這幫廢物土崩瓦狗,我要是想要你們的命,這一腳你們就死了。”
石冰夏也不想和這羣人廢話了,踩着一個又一個的身體一路殺到最後,而現在只剩下一個還在負隅頑抗的陳白了。
石冰夏踩在王胖子的胸口上看着陳白道:“老東西怎麼樣?還想要爭取一下你們所謂的自由嗎?”
而陳白掃視了整個倉庫,60多號人除了自己之外沒有一個站着的,不得不說石冰夏的實力又增強了不少。
陳白卻並不打算放棄,隨後拿起手中的柺杖擦亮了上面的浮光咒文。
他知道這麼多人都只爲了爭取一個自由,如果自己現在認輸了,那麼他們之前所爭取的都白費了,這打也白捱了,反正是給對方立了一個威。
哪怕自己倒下,但是認輸這個字眼可不能不能從他的嘴裡說出來。
“沒想到你還是要搏一搏,那好就別怪我了。”石冰夏腳上也加重了力氣。
“姐姐,你腳踩我心上了--能鬆點嗎!”
此時的王胖子感覺呼吸都不順暢了,自己裝死怎麼可能連呼吸都跟不上了呢,當他一睜眼的時候,卻發現石冰夏居然踩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而另外一隻高跟結實踩在的他的心口。
好傢伙,如果用力,那他不就死了嗎?
但是從下往上看的王胖子偷瞄了幾眼石冰夏之後居然能夠隱約的見到她上面寬鬆的衣服,下的黑色絲質物品,簡直太享受了。
可是就在自己看得起勁的時候這兩人居然要開戰了,這一腳可把他差點給踩吐血,隨後纔有了剛纔的發言。
“啊--”
可能她也沒有想到吧,不說還好說了這一腳更重。
而石冰夏也正是藉着這一鼓勵衝出去的,沒個三五十天,這痛怕是消不了。
不到十分鐘,陳白也倒下了。
而王胖子此時也正好迎來了他的高光時刻,他居然被當做了凳子,而且是石冰夏這種美女的凳子,他的心都快開花了。
而石冰夏可是有着成都四大美女之一的美名,雖然王胖子不知道石冰夏的名字,但是她的美已經征服了他。
石冰夏比起自己當時在大巴上遇見的蘇玉還要漂亮幾分。
石冰夏回頭看着這一羣躺屍的人道:“還有誰不服?如果不服的話,那就單挑,這次我可不會留手,如果你們服了就乖乖的躺好別動,以後在你們掌門沒回來之前全聽我的安排!”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躺在地上裝死,沒有一有一個敢動一下的,開什麼玩笑和這女人單挑瘋了吧,一個打60多個人打得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而且還是穿的高跟鞋,如果換其他的鞋,那不就更加的無法無天了。
石冰夏現在所有人都沒有了動靜之後也是從王胖子的背上起身道:“既然這樣,那我就當你們默認了,我給你們一天喘息的機會,明天老地方不見不散!”
石冰夏就在這些人的目送中瀟灑離去,高跟鞋的聲音,一腳一腳的踩在他們心裡,直到聲音消失衆人這纔敢大喘氣。
石冰夏給他們的壓迫感可比石小瑩還要強多了,而石冰夏所用的也並非是什麼八絕技,而是她本人的氣足夠的渾厚,以量變產生的質變。
而陳白也知道石冰夏今天所展現的也並非是她的全部實力,自己活了七八十年,還不如一個28歲的小姑娘強。
多餘的時間自己難道都活在狗身上了嗎。
陳白不由得這般質問自己。
而張道全回去之後本想好好的歇一頓,誰曾想自己板磚電話又一次響了起來,這一次依然是蘇三桂的。
“嶽祖父沒有搞錯吧,讓我去和蘇柔約會,那她不得發瘋式的拒絕,不行,這事兒絕對不能幹。”
張道全聽完了電話那頭蘇三桂的話後,果斷表示拒絕,自己上午的時候還被蘇柔這個女人給誤會了,晚上還約她去吃飯。
那不得把他擠兌死,本來對他都有偏見,而自己也不過是給他一個機會而已,主次都還沒搞清楚呢。
然而這一次蘇三桂卻是太多很堅決道:“孫婿放心行,我已經給你安排妥當了,這次是讓她爲那天的事給你賠禮道歉的,她一定會去的,你就在公司下面接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