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城門守將。姑娘,你先等等,我這就去稟報將軍。”
不一會兒,阿勒從府內走出來,看着躺在門口的城門守將,探了探他的鼻息,當即皺眉,“氣息怎麼如此微弱?來人啊,將他擡進去,將御醫請過來。”
“是。”
那城門守將被阿勒安置在一間客房內,他女兒跪在牀邊上,不停地哭泣着。
那聲音中透出的柔弱,讓人不忍心斥責。
御醫檢查了那城門守將的身體之後,皺起了眉頭,“這病狀,我竟然從來沒有見過。阿勒將軍,我恐怕無能爲力啊!”
“什麼!”
聽到這話,那姑娘語聲也跟着大了幾分,“如果連御醫都沒有辦法,那我爹只能等死嗎?”
“姑娘,你給我說說,你爹是怎麼暈倒的?”御醫仔細詢問一聲。
就聽這姑娘解釋道:“也就是戰爭剛剛結束的時候,我爹被兩名小兵攙扶着回到家。可是剛剛到家,我爹就直接暈倒了,我喊了城內最好的醫師,卻根本檢查不出我爹發生了什麼。
也是無奈,我纔想着來城主府,求阿勒將軍。”
“這樣啊!”御醫皺了皺眉,“那就奇怪了,他身上一點兒傷都沒有,又是怎麼暈倒的呢?”
沉吟間,御醫看向阿勒,“阿勒將軍,不如請宮主過來瞧瞧,我懷疑,這位守將或許是中了魔軍的某種秘術。”
既然御醫都這麼說了,阿勒當即便去請鍾九靈,而沐修寧自然是跟着一塊兒過來了。
“就是他。”
鍾九靈在牀邊站定,古藤垂落,纏着那城門守將的手腕,一番探查,眉峰一皺。
“怎麼樣?宮主可以探查道什麼?”
阿勒側首,看着鍾九靈。鍾九靈微不可查地點點頭,直到:“他體內有一個蟲子。我想,這個蟲子應該就是他陷入昏睡的原因。”
“蟲子?我爹身體裡,怎麼會有蟲子呢?”那姑娘驀地提高了聲音,一臉難以置信。
“那得看你爹在戰爭的過程中,接觸到了怎樣的人。”
說話間,鍾九靈轉身,看向阿勒,“阿勒將軍,還請你去查一下,看軍中還有誰也有相同的症狀。另外,這個蟲子的特性,我們並不瞭解,先不要輕舉妄動。”
“是。”
之後,鍾九靈和沐修寧便離開了客房,回到自己的院子。
半個時辰之後,阿勒來報,“宮主、副宮主,我已經檢查過了,整個陽州城,似乎只有那守將是這種症狀。”
“只有他一個人?難道說,那個人剛剛對守將下了蟲子,就被守將殺了?”
鍾九靈挑眉,很顯然這種情況很是出乎意料。
接着,她又看向阿勒,“對了,將軍對這守將可有什麼印象?我觀他身上不見半點兒傷痕,恐怕是個膽小之人。”
“我的確去詢問過,這名守將在陽州城鎮守城門已經有十餘年。也就是因爲膽小,帶着他女兒在魔軍來犯時躲了起來,這才保住性命。”
說到這裡,阿勒的聲音驀地頓住了,“因爲膽小,沒有上戰爭,所以身上自然沒有一點兒傷痕。可他體內的蟲子,是如何種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