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神蛇！（二更）
張大叔早就已經忙完，甚至還去四周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胡小草，差點都急壞了。
看到胡小草的身影，終於鬆了口氣。
“小草你去哪裡了，我還以爲你走丟了，差點沒把我急死。”
胡小草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張大叔，讓你擔心了。”
眼看胡小草平安無事，張大叔懸着的心也可以放心，這才注意到旁邊謝逸軒的存在。
“只要伱人沒事就好，對了這位是？”
“上清觀。”
他既沒有起身驅趕，也沒有露出特別慌亂的表情，好似蛇的存在與否，並沒有什麼特別。
看得出來老道士學識淵博，能夠引經據典，除了《抱朴子》之外，其他道教典籍也是信手拈來，而且講的頭頭是道。
這個問題一下子還真的難住了老道士。
其中裡面就有提到關於丹田，還有內丹之術的記載。
胡小草喋喋不休說了許多，都是路上的所見所聞。
女人沒有想到，胡小草竟然把夢境當真了，因爲一個夢，竟然瞞着自己，搭上張大叔的順風車，獨自跑到城裡去。
兩人談論之間，進入到了大殿裡面，分別給祖師爺還有三清神像上了一炷香，又虔誠的拜了拜。
胡小草認錯態度良好，再加上連番保證，女人也不好再責怪什麼，“好了，下次做事一定不能衝動莽撞，考慮到後果。”
而後，師徒倆相對而坐。
畢竟按照他現在的體型，已經脫離小型蛇的範圍，很容易驚到路人。
“嗯。”
“對不起媽媽，我撒謊了，我今天跟着張大叔一起去城裡了。”
“我知道了，謝謝大哥哥。”
周圍有不少植被，蛇蟲鼠蟻多很正常。
葉秦眯了眯眼睛，夜色當中好似有一股無形的氣體籠罩在道觀上面，讓原本破敗的道觀，多了些許說不出的道韻。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他能聽懂似的，而且聽的很認真。
成功把胡小草安全送達之後，他也準備離開。
胡小草點了點頭，謝過張大叔後連忙往家裡趕，炊煙裊裊中，在外面奔波了一天，嗅到這些飯菜香，胡小草才發覺肚子已經餓的咕咕直叫。
說到最後她的眼皮子都開始打架起來，那種不可抵擋的倦意再次涌來，席捲了全身。
“張大叔今天謝謝你啦。”
但是附近一代的居民，有部分都會供奉這樣的神像，似乎是祈禱家宅平安的那種，應該是當地的本土神。
與其說是蛇鱗，倒不如說是什麼工藝品，老道士見多識廣，卻沒有見過如此模樣的蛇，看不出一點獸性。
“道法自然，我們應當順應自然，清靜爲宗，虛無爲體。”
當葉秦抵達的時候天色雖然還是黑的，但是隱隱有些晨曦透露出來。
不過，終歸到底，還是如今的葉秦太弱了，否則一切阻攔都是徒勞。
“師父，你看那裡有一條蛇！”
小道士餘光一撇，看到了殿外的影子，還以爲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打斷了老道士後面的話。
“你啊你，膽子太大了，知不知道這樣做讓我很擔心，一個人在城裡到處亂跑，要是出了事怎麼辦。”
“那麼我們今天繼續學習《抱朴子》裡面的內容。”
由於葉秦離得很近，兩人的談論聲也能夠清楚的傳入耳中，同樣也很容易被人發現他的存在。
胡小草給出的答案卻是啼笑皆非，“我要趕緊去夢裡和使者姐姐還有山神彙報情況呢。”
牆身也有不少外皮脫落，斑駁了顏色，顯得有些蒼涼。
胡小草萬萬沒有想到，今天張大嬸去廟裡上香，無意中說了這件事，還誇女人福氣好，有胡小草這麼孝順的孩子。
“那爲師來考考你，這篇講述的是什麼？”
“不僅媽媽會傷心，就連張大叔張大嬸他們都會內疚一輩子的。”
“我去城裡給山神爺爺辦事呢，昨晚山神爺爺給我託夢了，讓使者姐姐過來，讓我去找附近的道觀。”
地上則是擺放着兩個蒲團，從上面的凹陷處可以看出，經常有人在上面打坐。
似乎除了那些信仰中，原本已經成仙的仙人，比如三清道祖。這人世間，普通人想要通過凡體入道，繼而修煉成仙，實在是難上加難。
此刻的葉秦就在大殿外面，隱隱聽見裡面傳來說話聲，似乎是老道士在教導小道士什麼。
“玄者，自然之始祖，而萬殊之大宗也。眇眜乎其深也，故稱微焉。綿邈乎其遠也，故稱妙焉。其高則冠蓋乎九霄，其曠則籠罩乎八隅”
可即便這樣也沒有成功，不過他所寫的《抱朴子》對之後道教煉丹術的發展具有很大影響，也是著名的道教典籍。
路上還有人牽着狗溜達，愣是沒有狗能夠發現他的存在。
老道士搖了搖頭，拂塵指了指大殿門口，“你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都跟了我這麼久，早上還是會打瞌睡。”
母女倆吃完飯後，胡小草幫忙收拾碗筷，很快就躺上牀休息。
“這裡面說黃金不會朽壞，如果服食黃金燒煉的金丹，那麼人也可以跟黃金一樣，變成不壞之身，真的會有這麼神奇的事情嗎？”
“徒兒，還記得昨天學習了什麼嗎？”
從環境上來看，這裡雖然比不上他所在的山頭，不過也還算清幽，周圍還有不少綠植，就是道路有些爛。
殿內擺放着元始天尊、靈寶天尊、道德天尊、玉皇大帝、真武大帝、西王母、文昌帝君等幾位重要的神像。
“或許可以去這個上清觀看一看。”
兩個道士睡在牀上，絲毫沒有察覺到靠近的白霧。
他細細體會了一下，這股氣息裡面蘊含的力量並不大，有點像是精神力之類的東西，籠罩在整個道觀上面，使這裡的磁場和周圍有所不同。
小道士連忙道歉。
除此之外旁邊角落裡還擺放着一尊一人高的神像，葉秦看不出來是哪位神祇。
總感覺眼前的蛇給人不同尋常的感覺。
葉秦看了會，也沒有弄明白這是什麼，既然這裡能夠形成如此特殊的磁場，肯定是有什麼特殊之處的。
隨着夕陽將至，傍晚降臨，兩人也回到了村子裡。
根據胡小草所說，道觀裡面的人並不多，只有兩個道士，葉秦也不想驚動他們。
那條蛇也不離開，就盤旋在大殿門口，過了這麼久都還保持着剛纔的位置，一直沒有變換過，和他們保持着安全的距離。
斟酌片刻後，老道士這纔開口道：“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很快兩人便洗漱一番準備前往大殿去做早課。
尋常人看不到，也感知不到，但是葉秦因爲修煉，再加上吸收帝流漿，溝通天地之炁的緣故，所以能夠感知到。
別看先人留下來的傳說有許多，可是那些有部分已經無從考究，還有些是誇大其實，真要說練成金丹的，似乎還沒有出現過。
女人安靜的聽着。
何況他是來觀看道教典籍，若是藏頭露尾，偷偷摸摸的，反而有些不尊重，倒不如大大方方。
小道士有些驚慌，相比之下，老道士就要沉穩很多。
“《難經》認爲下丹田是性命之祖，生氣之源，五臟六腑之本，十二經脈之根，陰陽之會，呼吸之門，水火交會之鄉。”
房間裡面擺着兩張牀，裡面擺設也非常簡潔，除了牀鋪之外，就只有幾把桌椅，牆壁上還掛着一個道士在山下打坐的圖畫。
旁邊那個本土神像狀態更差，不知是開始就沒有捏好的緣故，還是擺放過程出了差錯，不小心磕碰到了。
“咦。”
張大叔不在意的揮了揮手，“害，都是小事，一個村子的客氣啥勒，要是下次還想進城的話，再來找你叔。”
小道士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說着，老道士看向窗外。
謝逸軒這話說的一語雙關，張大叔沒有聽明白，但是胡小草卻聽明白了，臉色頓時有些微紅。
“也許之前香火還可以，但到了後面也就漸漸沒落。”
而在另外一邊的山頭，葉秦也睜開了眼睛，若有所思，“小道觀麼。”
此刻道觀裡面已經傳來了動靜，沒想到那兩個道士會這麼早起牀做早課，看的出來即便香火不好，但是他們依舊在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聽女人這麼一說，胡小草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但是當時她也沒有想那麼多，何況山神爺爺會保佑自己的。
見胡小草沒有提起去道觀的事情，謝逸軒也沒有多嘴。
形形色色的人行走在道路中間，都在爲生活而奔波忙碌。
“在金丹篇裡面有云，夫五穀猶能活人，人得之則生，人絕之則死，又況於上品之神藥，其益人豈不萬倍於五谷耶。夫金丹之爲物，燒之愈久，變化愈妙.”
葉秦有些感慨，世間萬物，斗轉星移，盛衰也不過是在一瞬的事情。
隨後便是一層青石臺階，上面爬滿了綠色的青苔，過了這條小坡之後，便能夠看到紅色建築的一角。
“一條蛇都聽的比你認真。”
道教當中還有許多修煉方法，不能說這些方法都沒有用，但這些都是前人的經驗緩緩積累而成，給後世留下了不少啓發。
“那麼師父你知不知道，在這世界上到底有沒有人能夠練成金丹？”
女人不免有些奇怪。
“徒兒你要明白，萬事萬物都有它自己的規律，我們人類不應該插手太多，應該做好自己手上的事情。”
一回生二回熟，這次果不其然，看到了熟悉的倩影。
胡小草莫名有些心虛，下意識低下了頭。
女人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小道士只覺得鼻尖癢的厲害，像是有什麼東西掃過似的，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整個人立馬變得清醒起來。
“我打聽到在這附近有個上清觀，但是道觀裡面的人不多，只有兩個道士，而且沒有什麼人，對了，我還碰到了一個好心的大哥哥警察，還是他送我過去的.”
女人打量着胡小草，見她安然無恙，狀態也不錯，懸了一天的心終於可以放下。
“人在世間，日失一日，如牽牛羊以詣屠所，每進一步，而去死轉近。此譬雖醜，而實理也。達人所以不愁死者，非不欲求”
所以他的夢境神通對兩位道士無效。
而且葉秦也不注重香火，畢竟他又不是去上香的，只要這道觀年份足夠悠久，那想必便會有不少藏書。
“看來這個辦法是行不通了。”
“可是我怎麼聽說你跑去城裡了。”
“師父我錯了。”
老道頓時有些沉默，至少在他的印象中，從古至今，還真沒有哪一個人明確說自己練成了金丹，道教各種典籍上也沒有記載。
小道士聽聞很快也變得鎮定下來，臉上充滿了佩服還有崇拜的神色。
這條蛇雖然不是毒蛇，但是師徒倆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
最早見於東漢桓帝時的《老子銘》、後面《仙人王子碑》《抱朴子地真》等古籍裡面也多有記載。
也許今天是真的累到了，胡小草沾着枕頭就睡着了，那種熟悉的拉扯感覺再度襲來，像是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
城市和山野之間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風格，工業化的痕跡處處可見，霓虹燈的海洋將夜晚點綴的也如同白晝般。
謝逸軒擺了擺手表示不用在意，“沒事，這都是我分內的事情。”
老道士年紀大了向來淺眠，小道士也被他影響，所以師徒倆向來都起的很早。
順着聲音的前進，周圍模糊的景物逐漸變得清楚起來，還是那座山神廟宇。
“你今天怎麼睡這麼早？”
“記得！昨天學習的是《抱朴子》裡面的內容。”
畢竟他現在的體型已經不是小型蛇類，爲了避免引起慌亂，葉秦決定施展夢境神通，讓兩個道士陷入沉睡，這樣也好方便他行事。
白霧緩緩消散，葉秦剛纔耽誤了不少時間，此刻的天空已經開始透出魚肚白的神色。
一切都是那麼歲月靜好。
“媽媽我回來啦。”
他如今的速度很快，再加上有修爲的加持，可以說是風馳電掣，一路上披星戴月。
胡小草認真反省後連忙道歉，“媽媽我下次絕對不會這麼做了。”
“這孩子，一個夢而已，怎麼還魔怔了。”
大部分的蛇，只要你不主動去招惹，它們也不會主動過來招惹你，何況這條蛇和他們還有些距離。
葉秦沉思片刻，剛纔折騰了大半天無果，他也不打算再繼續消耗精力，想來這可能就是天意吧。
葉秦儘量挑着小路，要麼就是藉着綠化帶，所以一路上並沒有引起路人的注意。
先前圖書館裡位置大，再加上那會葉秦體積小，根本不引人矚目，如今道觀地方小，想要找到隱藏地方不容易，很容易被人發現。
隨着話音落地，女人的身形一點點消散，如同雲霧般，原本週圍清晰的山神廟也瞬間變得模糊。
夢境神通起不到效果，想來幻境神通也是如此，葉秦本不想引人注目，奈何沒有辦法。
他本想自己去其他地方看看，奈何老道士講的還算不錯。
推開門女人已經回家，並且做好了飯菜。
看得出來這些神像已經頗有歷史，色彩已經不再鮮豔，反而有些暗淡，甚至在個別部位還有脫落的現象。
這難不倒小道士，他笑了笑，“玄道，是自然的始祖，萬事萬物的根本。它幽深得渺渺茫茫，所以稱之爲“微”；它悠遠得綿綿莽莽，所以稱之爲“妙”.”
看見女兒撒謊，女人並沒有第一時間發怒或者問責，而是繼續細心問道:“你去城裡幹什麼，爲什麼還要騙張大叔他們呢。”
“使者姐姐拜託你一定要告訴山神爺爺，小草很認真的在完成他交代的任務哦——”
小道士聽的很是入迷，忍不住有些疑惑。
“小草你今天去哪了？”
雖然修道、信道，但老道士也知曉，有些事情的確是不存在的。
歷史感撲面而來，這座道觀應該有些年代了，就連牌匾上的字跡都有些褪色了，不過字跡倒是遒勁有力，透着一股灑脫感。
胡小草連忙說道：“這是好心的警察大哥哥，就是他送我回來的。”
老道士回頭看了一眼，蛇身粗長，鱗片是綠色的，如同上好的翡翠，其中卻又夾雜着幾分墨色，看上去十分通透。
把這般執念給想通，葉秦索性有些釋然了，朝着道觀爬了過去。
葉秦閉上眼睛，周圍若有似無升起了一縷縷白霧，朝着道觀裡面飄了過去，很快就來到了兩個道士裡面所在的房間。
老道士笑着搖了搖頭，“哪裡有這麼容易的事情，要是服食黃金就能夠達到如此效果，豈不是修煉也同喝水一樣簡單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才能夠修煉像師傅這樣的境界，泰山崩於前都能夠面不改色。
起先他還能夠勉強支撐着，可是到了後面，老道的聲音像是有神奇的催眠術，讓他不自覺的涌起一陣睏意。
月色籠罩在飛檐，下面是有些褪色的磚瓦，銀紗素裹，反而讓這些瓦片多了幾分質感，浸透了些許古韻。
“下次不要再一個人隨便亂跑了哦。”
葉秦眼尖看到，一條裂縫從後面貫穿至整個膝蓋那裡，只不過擋住了，所以看的並不分明。
香菸嫋嫋中，老道士用心教導，小道士聽的極爲認真，恰好第一縷晨光投落進來，照在了兩人的身上。
老道士聲音淡然，“不過是條蛇罷了，而且它還是無毒的，不用太過驚慌。”
可是到了這裡，葉秦總感覺面前像是有堵看不見的牆壁，阻擋了去路，就像是有什麼東西，保護住了這條精神通道。
老道士繼續講解有關《抱朴子》裡面的內容。
耽擱了這麼久，如今已經接近清晨。
包括這經書的作者，有小仙翁之稱的葛洪，他一生尋訪，堅信煉製和服食金丹可得長生成仙，不管是理論還是實踐基礎都非常豐富。
葉秦是個行動派，很快便決定去這裡走一趟。
小道士似乎有些失望，不過對於老道口中的金丹之說還是充滿了嚮往。
結果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當中的過程。
擡頭便看見了老道士手裡的拂塵，還有恨鐵不成鋼的臉龐。
但是該有的東西基本都有。
她嘆了口氣，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胡小草興沖沖的跑了過去打招呼，“使者姐姐！”
大概是年久失修的緣故，坑坑窪窪的不說，有些地方還特別狹窄，車子的確不好開進來。
以前也不是沒有蛇啊黃鼠狼之類的生物不小心闖到了道觀裡，但是很快也就離開，對他們產生不了什麼影響。
回想起當初，葉秦最開始進城的時候，還被一條泰迪犬給追了，現在想起那些場景，都還歷歷在目。
“難道說因爲這裡磁場特殊，護住了這兩個道士，所以我的夢境神通對他們沒有效果？” 當然，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便是他們心智赤誠，心無雜念，對於這種精神和意志堅強的人，再加上此地磁場特殊，形成了天然的屏障。
葉秦睜開眼睛，蛇瞳裡劃過一抹驚訝，打量着眼前的道觀，他的精神竟然沒有辦法進入這兩個道士的精神世界。
小道士到底年紀太輕，這些典籍記載還有語錄對於他來說，還是有些生澀難懂，再加上又起得早，一不小心眼皮子就打起了架。
由於葉秦吸收天地之炁，已經能夠很好的收斂氣息，與周圍的環境融爲一體，即便是嗅覺靈敏的犬類，也聞不到它的存在。
由此可見這道觀的香火肯定不好，否則絕對會拿錢出來修繕一番，也不至於看起來這麼寒磣了。
老道士話音落地，那蛇頭還頗爲人性化的點了點，像是在附和老道士所說的話一樣。
“凡事講究一個循序漸進，沒有什麼能夠一蹴而就，何況金丹也不是那麼容易練成的，那些都是傳說中的東西，是一種思想境界，切記，腳踏實地纔是最重要的。”
小道士連忙看了過去，發現還真是的。
女人突然發問，弄得胡小草有些不知所措，“沒，沒去哪裡啊，就去周圍逛了逛，媽媽你怎麼突然這麼問啊。”
雖然這些神像年久失修，但還是十分精緻的，整個大殿的壁畫還有裝飾也很不錯，看得出來當初是下了功夫的。
根據胡小草反饋的信息，這個道觀應該是最近的一座，只不過那裡香火貌似並不好的樣子，去的人也很少。
先前進入胡小草的夢境世界，可以說是順利無比，很快就進入到其中。
……
女人的聲音溫柔，可越是這樣，反而讓胡小草內心更加煎熬，立馬全部都交代了。
來到這個世界踏入修煉之後，葉秦對於“因緣際會”這個詞語有了更深的感悟，也許冥冥中上天早有安排。
小道士說的朗朗上口，老道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看來教你的知識並沒有忘記，那你知道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嗎？”
也許實際效果作用並不大，但是從思想上來說，還是擁有着教化世人的作用。
隱隱約約有人在聽到呼喊自己的名字。
“啊啾！”
葉秦看着不遠處的建築物，如同胡小草所說的那樣，的確有些破敗，香火併不旺盛。
張大叔又連忙道謝。
女人嘟囔了幾句，也就由着胡小草去了，只當她是白天進城跑累了。
毒蛇的頭部一般呈三角形，無毒蛇的頭部一般呈橢圓形，而且毒蛇的體背花紋顏色一般比較鮮明。
丹田在道家裡面佔據着很重要的位置，是道家內丹術丹成呈現之處。
胡小草知道，山神爺爺雖然沒有現身，但是她說的這些，山神爺爺肯定也能夠聽見。
他湊近仔細端詳。
“怎麼會這樣？”
胡小草打着招呼，正準備洗手吃飯。
“上丹田爲性根，下丹田爲命蒂。性命交修，便可以打通大小週天，達到煉神還虛的境界。”
？？？
小道士：有被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