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到此爲止吧,我們回家休息了。”李契對愛莎說。
“還有兩個多小時才結束,爲什麼這麼快回家。”愛莎問。
“你受了傷是嗎?”李契問。
“沒有,爲什麼這樣說?”愛莎說道。
“我看見你在練習時,動作有些彆扭。”
“老爸,你肯定是看錯了,我一點傷都沒有,何況有誰可以傷到你的女兒呢。”愛莎心虛地說道。
“可能是我看錯了,不過今天就這樣結束吧,我自己也有些累。”李契說。
“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愛莎準備上學了。
“愛莎,我有一樣東西要給你。”
“是什麼?”
“這是兩劑針劑,給你隨身攜帶。”
“我在這個月的月頭已經打了,爲什麼還要給我?”
“這兩劑針劑不是抑制劑來的,這兩劑針劑裡面是鬼魂激素。”李契答道。
“鬼魂激素?”愛莎問道。
“因爲你打了抑制劑,所以現在只有百分之十的能力,而這兩劑鬼魂激素可以幫助你暫時恢復你的能力,”李契說,“但只是暫時,而且只能幫助你恢復百分之七十的能力。”
“暫時恢復百分之七十的能力,是什麼意思?”
“只要你打了一劑,在二十分鐘裡面你可以擁有全部能力的百分之七十。”李契說,“我現在給你兩劑,你可以在四十分鐘裡面,擁有你全部能力的百分之七十。”
“爲什麼要給我?”愛莎問道。
“只是以防萬一,如果你打架需要的話。”
愛莎心想被老爸發現了,他一定已經確定我受傷了,雖然他應該不知道我爲何受傷。
“那就謝謝了。”愛莎只能這樣回答,至於李契也沒有多問什麼。
“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明一下。”李契說道。
“什麼事?”
“如果兩劑針劑一起打,它們只能在二十分鐘裡面有效,就是說如果把兩劑針劑一起打,只有一劑針劑的效果。”李契說,“一劑針劑打完後,過二十分鐘再打第二劑,纔有四十分鐘的效果。”
“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愛莎說,“如果這些針劑給人類打上了,那麼人類就不是會擁有我們的力量嗎?”
“你說的沒有錯,在二十分鐘裡面他們的確會擁有我們的力量。”李契答道,“可惜的是,過了二十分鐘後這些鬼魂激素會在人類的身體裡面發生凝血反應,就是說雖然人類會擁有二十分鐘我們的能力,但二十分鐘後他們會發生血栓,爆血管或者中風而死。”
“原來是這樣,如果沒有其他事我上學去了。”
“嗯。”
愛莎走了,家裡剩下李契一人,李契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在書檯的抽屜裡拿起了一封信,信裡面寫着——(親愛的智子
你和我說了些什麼,在窗邊起舞。你和我做了些什麼,在腦邊回味。我像是一把雨傘,在這裡有了質感。願你將所有給予愛的人,我願在你給予時化爲塵埃。我有了足夠的你,像飄然的風。這是熟悉的味道,將你我扣在了一起,將你我拉開了距離。這是風嗎?難道是一點塵埃。這是水嗎?看見了清澈的天氣。在牆角邊上找到了變質的愛,在人海里看見了飛出的福氣。如果明天是昨天,那我將會不遲而別。但可惜的是明天將會是新的一天,令我無法逃避——願這樣下去,你會看見…….
新年了,又是新的一年。時間就像將你我分開的冰河,冰河兩邊站滿了不必要的存在,而至於你和我又是什麼呢?所謂我就是自己,而自己是這身體還是在思考的這東西,什麼都看不見,而思考這東西在找些什麼?是不是正在找我?你是什麼?是不是我?還是在我心中的那個?
從我們分開的那天起,就從未見過你,你還是當初嗎?我還可以看見你嗎?或者換句話說——我還可以看見當初的你嗎?自你離開的那天,我就一直和你討厭的狗在一起,剛剛開始的時候,可能你不在它還是有些不適應,後來它慢慢習慣了我,和我熟絡了起來。一開始我也很喜歡它——就像虐待自己一樣喜歡,但時間慢慢過去我開始能夠明白你討厭它的原委,我開始不想和它一起。到現在它還是很依賴我,我很想讓它自己走,也試過各種辦法但還是不行,到最後我終於知道——沒有你它是不會離開我的。
前些年遇見了你的一個朋友,她告訴了我你的地址,但我沒有去找你,可能是不想去,也可能是不太相信你的這個朋友,我不知道。到了今年我開始越來越想你,想你的當初,想你的笑容,還是想你帶回那條你討厭的狗呢?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們總會見上一面,到了那時你還是當初的嗎?或者你想看見的我——是不是現在的我呢?
愛你的人李契
二一二七年一月二號)
李契在自言自語地說:“智子是時候了,應該就在未來的這幾個月裡。”
是四方頭男人,四方頭男人在酒店的房間裡,拿着一張相片,相片裡是一個女人,相片的右下角寫着“智子”二字。四方頭男人對着相片說:“智子我回來了,這一次我一定不會再錯過你了,我不知道那傢伙究竟去了哪裡,但沒有他我一樣可以完成我們三個的約定,應該說只有我們兩個。”
四方頭男人打開了手機:“泰騎,你現在在哪裡?”
“我正在睡覺。”泰騎答道。
“你不要睡太久,今晚九點我們還有任務。”四方頭男人說。
“知道了,大哥。”泰騎答道。
在另一邊,李契也打開了手機,他正在撥打電話:“富源,你準備得怎樣了?
“我已經準備得七七八八了。”富源說,“你那邊怎樣了,愛莎現在完成了鬼之谷沒有?”
“應該還有幾個星期的時間,最多一個月愛莎就可以發動鬼之谷了。”
“知道了,boss。”富源答道。
就在同一天愛莎、國基和迪拉像平常一樣,她們聊得最多的是這幾個星期發生的這些怪事,愛莎沒有跟他們提起昨晚遇襲的事,到了放學的時候,他們仨像平常一樣一齊放學回家,當她們分開的時候,愛莎沒有回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