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你也想管我?你不過是我的一個丫頭。”
“對不起小姐,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只是怕您傷着自己。”
“滾,給我滾。”
“……是。”
被陳憐兒趕出了房間,荷花頓時心裡憤恨,以前說的多好聽啊,她雖然是個丫頭,可在她的心裡,是一直把自己當作姐妹的。
有一發脾氣就讓人滾的姐妹嗎?
虛僞!
也許站在陳憐兒的角度來說,荷花是她的丫頭,她衝着她發脾氣幹什麼都是理所應當的。
但是站在荷花的位置上來說卻並不這麼想。
尤其是陳憐兒以前一直對她很好,總是說將她當作姐妹一樣的話語。
哪怕荷花剛開始的時候不把這話當真,可是這話聽得多了,難免的就會當真了。
而一旦陳憐兒對她不好了,或者不把她當作姐妹,只當作個丫頭看的時候,她的心裡就難免的失去了平衡。
也許,她也該做點兒什麼……
她要讓別人知道,她不只是一個丫頭而已。
聽着屋子裡陳憐兒的咒罵聲,想到她從一出生就與自己不同的命運,荷花的心裡,漸漸涌起一個瘋狂的念頭。
不說這邊付貴回到房間發現房間東西都被陳憐兒砸了之後又如何與陳憐兒吵架最終憤怒去睡書房的事兒。
第二天,付壯如約的帶着付貴回來給大哥大嫂賠罪。
“娶妻應當娶賢,若非賢妻,那麼你就該拿出自己當丈夫的威嚴來,不要讓那個非賢妻踩在你的頭上,否則只會讓你家庭不寧。”
對於陳憐兒過分的行爲,付強早已不滿,只是他一個大男人更不好跟個小輩計較,所以就當作不知道。
昨天回來之後,知道妻子把人給送回去了,他也沒說什麼,甚至很贊成妻子的做法。
如今弟弟帶着侄子回來賠罪,付強倒是沒有怪他們,只是意味深長的看着付貴,放棄季思語,選擇了陳憐兒,以後有得他受的。
“侄子已經知道錯了。”
聽到大伯的話,付貴有些鬱悶的說着。
“我們兩個倒是沒什麼事兒,不過娘那邊還在生你們的氣呢,今天就你們爺倆,就去看看娘吧,說說好話,都是一家人,話說開了,她老人家也就不氣了,娘年紀大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們自己注意點兒。”
“是,大哥。”
付壯帶着兒子去見了孃親,見到他們爺倆,付奶奶果然是滿臉的不高興。
還好付強夫妻在旁邊哄着,倒也沒出什麼事兒。
原本付強想要留付壯兩父子吃飯的,但是付壯說自己店鋪裡還有事兒,就不吃了。
“爹,我想去看看靜兒可以嗎?”
出了大伯家的門,付貴沒忍住對他爹說着。
“今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你去看什麼看,想看等日子到了再說。”付壯半點兒不給付貴面子,“要是讓陳憐兒知道你去見了靜兒,到時候又要鬧起來了。”
“我只是想要去看看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