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前路
幻靈境是在幻獸進入現世之前生存的地方。
根據一些比較可靠的推測,有人認爲,幻靈境比他們生存的現世還要大。
有人覺得幻靈境可能就是一個和他們生活的這個星球完全相同的另外一面,或者另外一個平行的星球。
不過,具體如何,研究的學者們到現在都還在爭論。
自從幻獸出現,人類的科學已經進行了無數次的推翻重組。
“這是我們要前往的第970號幻靈境的地圖,大家可以看看。”
帶這些還未成爲御獸師的人前往的幻靈鏡,往往都是那種最穩定的了。
當然也標註了光屬性的。
還挺漂亮,渾身上下都是白色的,然後翅膀上面閃着光。如果是在陽光下,還能夠倒影出金色來。
所有人都在這一刻揚起了頭。
“今天短暫的和平,皆來自於他們。”
“還有螢光草,如果運氣好,說不定會遇到熒光花。”
“每一次,有新的御獸師出現,我們都會去紀念碑瞻仰英烈。”
“請同學們隨我下車!”
第一種是【普通】白閃蛾。
已經有人覺得,幻靈境的殘頁或許可以拼湊起來,到時候或許會形成一副完整的圖卷?
一階的技能有【發光】【閃光粉】
讓他們四個光屬性的御獸師跟着水屬性的這一批御獸師並不是沒有道理。
她每年都會來到這裡,在父母忌日的那一天。
因爲人類早已習慣不再訴說苦難。
但今天,前往這裡的是御獸師,是人類希望的延續,也是未來對抗兇獸的力量之源。
但靠近了,卻讓人一下子感受到它的雄壯巍峨。
車靠的越近,城牆就愈發顯得高大。
這些幻靈境一般已經被發現了很多年,裡面基本上沒有了什麼威脅。
回答完這個問題之後,帶領他們的兩個水屬性御獸師,又開始回答別的同學的問題。
姜風仔細地看着自己手上的地圖。
上面的人名密密麻麻,每年還在不斷增加。
姜風仰起頭,尋找着自己觀望了無數年的處於這塊碑最頂端的兩個人的名字。
車外烈陽高照,姜風只覺手腳冰涼,她跟在了人羣之後,一步一步,向着前面那座幾乎和整個城牆一樣高的碑走去。
說這話的時候,原本溫柔和藹的兩位御獸師語氣變得極其嚴肅且激昂。
“當然不是,如果運氣好的話可能會遇到白閃蛾進化之後的白閃蝶,那就是精英級別的光屬性幻獸了。”
而據陳玥所說,她的鯉魚龍,一開始只是一隻紅鯉魚。
“這是無數前輩用鮮血爲我們建造而成的城牆!正是因爲有了它的存在,津陽市纔能有今天的和平。”
白閃蝶,翅膀上有閃粉的光屬性昆蟲。
“我們接下來要出城了。” 三十米高的城牆,從遠處看可能看不出什麼震撼。
大家都是從這個時候過來的,她們很清楚大傢什麼都不懂,正是好奇心最重的時候。
在聽到了兩位御獸師說的話之後,姜風的神色也變化了起來。
無數御獸師的犧牲,是爲了更多人幸福的活在這個世界上,爲了讓更多的人每一天每一刻都笑口常開。
上面有關於白閃蛾的介紹資料。
當然了,到目前爲止也沒有任何人成功。
而且還是公認的非常弱小的白閃蛾、熒光草?
八十年,八十年的時間,人類用生命,圍出了一片片能夠供給人類生存的土地。
“請帶着帽子的御獸師摘下頭上的帽子。”
“那,沒有其他的可能了嗎?”陳汐還不死心。
“老師,光屬性的話,就只有這三種可以選擇嗎?”旁邊想要契約一隻光精靈的陳汐看到地圖上的三個介紹,皺了皺眉。
這話一傳出來,無數人都起了要抓一隻紅鯉魚,把它培養成爲鯉魚龍的心思。
七十九年前,倖存的人類,開始反擊兇獸。
津陽市不會讓他們無功而返。
很多人是第一次來到這裡。
每次來到這裡,她就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至今爲止,大家都不明白爲什麼兇獸會如此痛恨人類,爲什麼會不死不休。
這裡不光是她父母的埋骨之地,更是她和灰雲狼的絕望之地。
如果在幻靈鏡之中找到那一片殘頁,就能夠挪動幻靈境的位置,成爲這一個幻靈境真正的主人。
這兩種幻獸雖然很容易精華到精英級別,但到目前爲止都沒有一隻再次進化到統領級。
八十年前,兇獸降臨,津陽市全城被兇獸踏爲灰燼。
她們是兩個女性御獸師,對人十分和藹,這些孩子們有什麼問題,她們都很願意回答。
這塊碑上,刻着很多人的名字。
……
明明,幻獸和兇獸,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本是同源。
地圖上面,標註了很多水屬性幻獸生存的地點。
特別是在重生之後。
“這兩種比較常見,最後哪種紅鯉魚要看運氣,畢竟這些年以來,抓紅鯉魚的人太多了,大家都想要它進化成爲鯉魚龍呢。”
她S級別的天賦,難道要抓一隻普通的幻獸回去?
他們坐着的是一輛大巴,車比較小,能夠容納十幾個人坐在上面。
當然,那種東西沒有那麼輕易出現在人們面前,現在被發現的殘頁並不算多。
因爲這個幻靈境裡面,有三種光屬性幻獸。
在這樣兩行簡單的介紹後面,附着有白閃蛾的圖片。
最後只能夠拾取他們死亡之地的泥土,裝入盒中,埋葬於地下。
城牆之外,無數御獸師屍骨無存。
姜隨意,姬凰。
現在華夏公認的,最強大的九階光屬性幻獸,就是鯉魚龍。
姬將軍站在了石碑之下,開始給大家講述津陽市的歷史。
“如果能遇上別的的話,再說,每一年都會有意外發生的。”
他們之中,會有人把名字刻在這個墓碑上。
甚至,有人發現,幻靈境的存在,依靠的是一片殘頁。
幾乎所有的人都聽得很認真,有的人雙眼之中甚至泛出了淚花。
七十年前,城牆的地基挖好,數萬萬人,爲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城牆上的每一塊磚上都有名字,是後人爲先驅者所寫,也是爲自己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