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粟感受到了陰陽內丹吸收太極陰陽圖所釋放的陰陽二氣進而得到提升,心中不禁有了另外的想法。
陰陽宗宗主的陰陽二氣不在向陰陽內丹匯聚,在楊粟的操控下,分出一部分涌向太極陰陽圖。
楊粟試圖用太極陰陽圖來提升陰陽二氣的品質。
太極陰陽圖並沒有讓楊粟失望,但釋放出來的陰陽二氣只有原本的十分之一,這是提升品質的代價。
但這對於楊粟來說,絕對不虧。
繼續操控陰陽二氣涌向太極陰陽圖,而太極陰陽圖提煉出來的陰陽二氣在涌向陰陽內丹。
在循環之下,楊粟體內的陰陽內丹將得到驚人的增幅。
陰陽內丹初步形成,同樣開始反饋給楊粟。
體魄
內力
在同一時刻開始轉變。
陰陽二氣包裹楊粟的全身,開始強化體魄,一股來自身體的撕裂感讓楊粟倒吸了一口涼氣。緊接着,身體的經脈和血脈遭到了陰陽二氣的錘鍊。
楊粟的身體彷彿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破碎,然後又瞬間恢復如初。周而復始,在這種折磨下,一般人是很難承受得住,但隨着每次的破碎重做,連帶着楊粟的肉身都充斥着陰陽二氣。毫無疑問,楊粟的肉身將變得非常可怕。
經脈和穴位接受了陰陽二氣的洗禮,不停的沖刷着經脈和穴位。從最開始的劇痛,到後面的習慣,到最後,甚至會有一點舒適感。
這會讓楊粟內力變得更加磅礴,是同等級武者的數倍。
經脈和穴位的提升似乎沒有肉身那麼明顯,但是卻讓楊粟擁有了一些特殊的能力。
在歷代修煉九陰九陽圖的武者中,能夠因此擁有特殊能力的武者只在極少數。武者的天賦不同,得到的能力也不同。
楊粟暖暖睜開自己的雙瞳,不再是黑色的眼瞳,而是陰陽圖的模樣。但只存在一瞬間,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陰陽宗宗主被吸走了陰陽二氣,血肉隨着陰陽二氣的消逝而乾枯了,只剩下一口氣吊着。
“陰陽二氣……都被你吸走了……放過我……”陰陽宗宗主艱難的說道。
楊粟稍微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不禁露出滿意的笑容。
自己成功跨入五級中階的武者境界,但擁有的戰鬥力比一般的五級高階都要強。
“放了你,爲什麼要放了你?”
楊粟可沒打算放過陰陽宗宗主,他的陰陽二氣是被自己吞噬的一乾二淨,但在他的丹田中,可是有着一顆陰陽內丹的。
這纔是他全身的精華。
陰陽宗宗主看到楊粟的目光落在他的丹田處,臉色狂變。
“不……不要”他的求饒顯得非常無力。
楊粟五指併攏成刀,直接刺入陰陽宗宗主的丹田中。
一顆半個拳頭大的陰陽內丹被楊粟取了出來,失去了陰陽內丹,就意味着陰陽宗宗主失去了最後的生機。
楊粟感受到了陰陽內丹所流露的陰陽二氣,不禁爲之沉醉。
將陰陽宗宗主的屍體丟在一旁,楊粟猛然就將陰陽內丹吞噬掉。
將這顆陰陽內丹投入太極陰陽圖中,等待被提煉出來的陰陽二氣。
但楊粟等上片刻之後,發現太極陰陽圖沒有絲毫釋放陰陽二氣的意思。
“嗯?”
楊粟操控精神力去擠壓太極陰陽圖,但依舊沒有效果。
“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顆陰陽內丹蘊含着大量的陰陽二氣,提煉之後的數量也是非常可觀的,這足以讓自己的境界再次提升。
但太極陰陽圖不肯釋放陰陽二氣,偏偏自己對它無可奈何,這讓楊粟十分惱火。
“算了,先出去吧!”
無奈之下,楊粟不得不先離開這裡。
掌握了九陰九陽圖,楊粟已經知曉該如何離開這裡了。
一步跨出,便脫離了陰陽鏡,來到中心殿內。
在楊粟出現的那一刻,陰陽鏡彷彿受到了某種牽引,落在楊粟的右掌上。
伴隨而來的是一股意念,自己可以使用陰陽鏡。
“認我爲主?但想見識我真正的力量之後,才願意?”楊粟看着陰陽鏡,淡淡的說道。
剛剛的那一股意念正是陰陽鏡器靈的,它感受到了楊粟的強大,想要認楊粟爲主,但是它想見識楊粟真正的強大。
“現在不合適,以後你有機會見到的”
楊粟還不想過早暴露自己的力量,而且過度強大的力量會引起秘境的崩塌。
陰陽鏡器靈似乎感受到了楊粟的意思,發出輕微的波動,而後化作一道光芒,竄入楊粟的右掌之中。
在右掌的掌心,多了一個陰陽鏡的紋身。
雖然還未認主,但楊粟可以感受到陰陽鏡,也可以隨意使用陰陽鏡的力量。
“這一次的收穫,真的不小”
楊粟走出中心殿外,在殿外的所有老者都不禁看向楊粟。
除了蘊力之外,其他老者看向楊粟的目光,和陰陽宗宗主最初看向楊粟的目光一模一樣。在蘊力的眼神中有一絲的遲疑,他不清楚楊粟是否抵擋住了魔音洗滌。
如果沒有的話,以楊粟此刻的心境,恐怕會對自己動手。
蘊力甚至最好了逃跑的準備。
在蘊力的注視下,楊粟一步一步的走到所有人的最前方。
“從現在開始,我就是陰陽宗的宗主”
楊粟一開口,便可以說是囂張至極。
在中心殿外,還有着大量的異能者被捆綁在地,已經清醒了一部分人,其中有人認出了楊粟。他們聽到楊粟說的話後,都認爲楊粟是在找死。
“在齊天城有九長老照着,現在也敢這麼囂張?”
“不過是一個監下囚,居然敢跑到他們面前囂張,這不是找死嗎?”
“話說,他是怎麼跑出來的?”
在這羣異能者中也有心思縝密之人,他們發現楊粟能夠從中心殿堂出來,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但結果比他們還要震驚。
在中心殿外的老者竟全部半跪在楊粟的面前。
“我等,拜見宗主”
楊粟繼續開口說道:“差點忘了,之前的宗主被我殺了”
“他本來就是爲宗主準備的補給,自然由宗主定奪他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