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山見阿皇和他說話,下意識的身子緊繃起來,一五一十道:“這人名叫胡克清,本是胡家的大少爺,不過因爲得罪了鬥獸場大小姐,斷了一隻手。
之後他便和鬥獸場大小姐簽訂了一份協議,只要他在鬥獸場贏夠七場,便可以放了他的七個親人!”
原來是這樣,阿皇微不可查的點點頭,而後又問:“這是他贏得第幾場了?”
“第二場。”韓大山恭恭敬敬回答一句,而後小聲道:“鬥獸場的大小姐有意針對胡克清,每贏一場,兇獸等級就會提高,這才第二場,恐怕……他們一家,也就只能落在那位大小姐手裡了!”
“原來是這樣。”阿皇心下了然。
就在這時候,那去尋管事的小廝帶着管事過來了,站在入口處的臺階上,指着陳小雪道:“管事,就是她們!”
管事一臉愕然的看着陳小雪和她懷裡的阿皇,一巴掌拍在小廝頭上,質問:“你確定將鐵門弄倒的是那兩個?一個女娃,一個奶娃?”
小廝重重點頭,“是那個奶娃弄的,她一揮手,鐵門就倒了!”
“胡說,一個奶娃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能量!”管事又在小廝的後腦勺上抽了一巴掌。
小廝摸了摸後腦勺,覺得自己真心委屈,明明他說的都是真的!
而就在小廝想要辯解幾句的時候,雪莉緩緩從樓上走下來,清冷着嗓音問:“那個廢物的比試如何了?”
管事立刻恭恭敬敬應一句,“稟告大小姐,胡克清又贏了一場。”
“又贏了?看來,本小姐對他,還是太仁慈了,下一場,你知道該怎麼安排吧?”雪莉冷聲詢問一句。
管事立刻點頭,“是,小的知道該怎麼做。大小姐您就瞧好吧!”
於是,管事也顧不得是誰將鐵門給弄倒了,讓小廝繼續去守門,而後來到鬥獸場下面,估摸着給胡克清安排一頭厲害一點兒兇殘一點兒的兇獸。
此時鬥獸場內,胡克清的虛弱的靠在牆壁上,大喘着粗氣。
爲了能夠救下自己的親人,他被迫答應那個可惡的大小姐,進行七場比試,而且要每一場都必須勝利!
別看他現在已經贏了兩場,可他自己知道,他的身體,已經撐不住了!
看了看一旁,空蕩蕩的手臂,胡克清心中的恨意在翻滾,可偏偏,雪莉乃是東方家族的侄女,不管是在東方家族還是雪家都十分受寵,他一個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
可他真的不甘心!
不甘心就此淪爲這鬥獸場的玩物,不甘心自己的親人就此喪命!
可偏偏,一切都朝着讓他無比悲觀絕望的方向而去了,因爲這第三場比試,鬥獸場竟然放出了一條雙頭大蛇,這蛇可是七階兇獸,再加上它的毒液和弒殺本性,他幾乎可以預見自己的死亡!
“起來,快起來!廢物,快起來,去戰鬥?”
圍觀的衆人大聲叫囂着。
陳小雪卻是一顆心懸起,“阿皇小姐,怎麼辦?這人會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