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是什麼人?”
那老大已經被阿蒼偌大的體型嚇得連提刀的力氣都沒有。
“呵!”佟文風冷哼一聲,跟着從阿蒼身上滑下來,“這就不認識了?今天,我們火鍋店的毒,就是你們下的吧!真真是好手段啊,幾包毒藥,就讓我們的一番心血付之東流,你說,我們應該怎麼找你們算賬呢?”
“你、你們要幹什麼?我們,我們這裡可是耀日幫,我們背後站着的可是孫家。孫家你們知不知道!”老大心中驚恐地搬出自己的幕後老闆。
只可惜,佟文風和鍾九州早已經下定決心,即便他們搬出孫家,或者孫家人就站在眼前,也改變不了這個決定。
鍾九州和佟文風緩步上前,就見鍾九州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擰開,嗅了嗅,“這瓶,應該是我最新研製的蝕骨癢癢丸,正好找你們試試藥性。”
話音落下,鍾九州當先倒出一顆,猛地丟進那老大嘴裡。
老大一陣乾嘔,想要將這顆藥丸嘔吐出來……
“別噁心自己了,我做的這藥丸,入口即化,一會兒就能看到藥效了。”
說完,鍾九州轉而又遞給佟文風一瓶,“表哥,你也來發啊,這耀日幫人還挺多,我一個人忙不過來啊!”
耀日幫的人聽到這話,都要哭了……
阿蒼似乎也懂了鍾九州的意思,尾巴重重地在地上拍了幾下,而後朝着一衆耀日幫成員張開血盆大口,立刻嚇得他們連滾帶爬,一陣鬼哭狼嚎。
可偏偏,因爲阿蒼的存在,,他們根本就逃不出去,只能仍由鍾九州和佟文風爲所谷欠爲。
“兩位大少爺,求求你們讓這條蛇大爺安靜下來吧,不就是癢癢藥丸嘛,我們吃,我們自己吃!”的
鍾九州沒有想到阿蒼的威懾力竟然如此大,當即樂呵了,“喲呵,你們還挺有覺悟嘛,行,藥瓶我放這兒了,每個人過來吃一顆。”
鍾九州和佟文風猶如大爺一般坐在現在耀日幫老大坐的位置上,而平日裡耀武揚威的耀日幫成員,此時卻是跪成了一片,在阿蒼的淫威下,一個個排成隊,吃着蝕骨癢癢藥丸。
而不等這些人排完隊,那邊第一個吃下癢癢藥丸的耀日幫老大已經毒發,一邊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邊在地面上翻滾,與此同時,還發出一陣陣類似野獸般的嚎叫。
看到這陣勢,耀日幫的人徹底害怕了!
“這不是癢癢丸,絕對不是癢癢丸!這是要人命的毒藥。”剛剛倒出一顆蝕骨癢癢藥丸的人,看到這一幕,立刻便將手裡的藥丸給扔了,一臉驚駭。
“哼!”鍾九州見此,眸光驀地清冷了幾分,“我辛辛苦苦做的藥丸,豈是你這種人可以隨便丟棄的。阿蒼,給我抽他!”
聽到鍾九州的話,阿蒼立刻興奮了,因爲它已經忍了太久……
嘶嘶嘶——
阿蒼興奮地朝着那人遊走了一圈,而後一尾巴抽打在那人的脊背上,直接將他抽出去三、四米的距離,重重地撞擊在牆壁上,接着跌落下來,硬生生地吐了一口血,一條命已經去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