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媳 趙氏的詭計 五
老爺子嘆了一口氣端着碗默默的把飯吃完然後又抓着王氏的手陪着她,趙氏在旁邊說道,“爹,娘會變成這樣都是三弟害的,咱們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就算定不了罪也得讓他賠些銀子吧,還有三弟妹,以前三弟那麼孝順,肯定是三弟妹把他帶壞了,咱們讓三弟休了三弟妹,重新再娶一個。”
老爺子看着趙氏的眼裡滿是失望,以爲他老糊塗了什麼都不知道嗎,“老二媳婦,收起你那些花花腸子,有什麼事等你娘醒了再說,我現在沒心情聽你說這些。”說完就不在理趙氏,專注的陪着老太太。
趙氏跺了一下腳,端着碗走了就去,一個個蠢貨這麼好的機會都不知道利用,就知道守着那個死老太婆,看着李貴哼着小曲回來,趙氏沒好氣的說道,“還有心情唱歌,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銀子到手沒有。”
李貴晃了晃手裡的酒瓶,說道,“當然辦妥了,我跟二虎商量了一下把人蔘擡到四百兩銀子一文都不少,三弟妹不是想便宜大哥嗎,那我就讓她大出血,後悔去吧。”
趙氏立刻喜笑顏開,說道,“你先回屋坐着,我去廚房給你做兩個下酒菜,一會咱們在商量一件事情。”
“那行,把前幾天那個豬耳朵切了。”李貴提着酒瓶,搖頭晃腦的走了回去,有了錢趙氏渾身充滿了力氣,沒一會做了三個菜出來,又切了豬耳朵,一起給李貴端過去。
李貴倒了兩杯酒給趙氏遞過去一杯,說道,“媳婦,咱倆喝一個,你說這隨便扯個謊就能掙一百五十兩銀子,以後還那麼辛苦幹什麼,直接騙老三得了,反正他人傻錢多。”
趙氏抿了一小口酒,整個口腔裡都是火辣辣的趕緊吃了一口菜,緩了緩說道,“當家的,能騙這一次就不錯了,三弟妹那麼精明想從她手裡撈銀子根本不可能,不過我倒是有個主意,要是能辦成的話,別說銀子到時候三房所有的東西都是咱們的。”
李貴有些迷糊的大腦瞬間清醒了,脖子伸的老長問道,“什麼辦法,你快說。”
趙氏走過去把門窗關好,小聲的說道,“只要讓三弟休了林雪就行,我孃家有一個堂妹因爲腦子不太好,所以到了二十歲都沒有嫁人,到時候讓她嫁給三弟,那三房的東西還不都是咱們的。”
李貴有些猶豫畢竟李奇是自己的親弟弟,趙氏瞄了他一眼說道,“過了這村可沒有這店,你要是恨不下心那就等着過一輩子苦日子吧。”
“行,那你說怎麼讓三弟休了林雪,他們的感情可好的很。”李貴咬牙下定了決心。
趙氏神秘的一笑,說道,“那就要靠爹了,只要讓爹相信三弟不孝順都是三弟妹教的就行,到時候只要爹下了命令三弟想不休都不行。”頓了頓又說道,“當家的,這事可就得你去辦,剛纔我跟爹說被爹罵了回來,你是爹的兒子,你說的話爹應該會相信。”
李貴點點頭,他也不喝酒了,打了一盆水洗個臉讓自己清醒一下,趙氏收拾了桌子,等李貴洗完兩個人一起去了上房。
上房裡,李大夫給王氏把完脈之後說道,“你們給老太太吃什麼了,這根本不是受傷引起的,而是吃了大劑量迷藥纔會一睡不起。”
老爺子吃驚道,“李大夫,你確定我老伴是吃了迷藥而不是受傷,可昨天那個大夫不是這樣說的啊。”相對來說老爺子還沒比較相信李大夫的。
李大夫點頭,從藥箱裡拿出銀針在王氏的身上紮了幾下,又提起筆寫了一個藥方。
“爹,昨天那個人根本不是大夫,到底是誰把他請來的,還有無冤無仇的誰會給娘下迷藥啊。”李奇在一旁說道。
“不是大夫。”老爺子感覺他是不是沒我睡醒,在大腿上掐了一下,會疼,那就是真的,看向李平說道,“老四,昨天那個大夫是誰請過來的。”
李平想了想,不肯定的說道,“我記得好像是二嫂吧!”
趙氏推開門聽到有人提到她,擡起頭看見李大夫在屋裡,心裡一驚問道,“爹,你怎麼把李大夫請過來了,看病的話請昨天那個大夫就行,何必這麼麻煩呢。”
老爺子不答反問,“老二媳婦,昨天那個大夫你是從那請來的,爲什麼不請李大夫,咱們家看病從來都是李大夫看的。”
趙氏戰戰兢兢的朝前走了幾句,看見王氏沒醒,鬆了一口氣說道,“爹,昨天那個大夫是從鎮上請來的,大家都說他醫術高明所以我才請他來給娘看病。”
“醫術高明。”李大夫冷哼一聲,“連病人爲什麼昏迷都不知道還說醫術高明,我看是庸醫還差不多。”
趙氏訕笑一聲說道,“娘是被三弟推倒昏迷的還能有什麼原因,李大夫,你可要檢查清楚啊,我娘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爹,難道你不相信鎮上的大夫,而相信村裡的大夫嗎。”
李奇那容她狡辯,直接拋出了王牌說道,“二嫂,你昨天請的大夫是李大夫的師弟,而且他根本就沒有看病的資格,你要是不信的話就把那個大夫叫過來,咱們當面對質,看到底是誰在撒謊。”
趙氏不敢置信的退後兩步,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請來的大夫竟然有人認識,心跳一下子加快了好幾倍,臉上佈滿了慌亂的神情。
老爺子一下子明白了,勃然大怒道,“老二媳婦,你娘暈倒是你搞得鬼對不對,我就說你怎麼這麼好心從鎮上請一個大夫回來,沒想到你竟然想害你娘,真是家門不幸娶了你這個毒婦回來。”
趙氏跌坐在地上,搖頭說道,“爹,不是我乾的,我沒有給娘先迷藥,是三弟,是他把娘推倒的。”
“二嫂,你怎麼知道娘是吃了迷藥昏迷的,剛纔好像沒有人提過吧。”李奇瞪着她說道,“而且我那天根本就沒推娘,娘走到我跟前的時候自己就暈了,我只是扶着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