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兒掏出一本書看了起來,雖然做起了撰稿人,但是不妨礙她享受美食,當然作爲撰稿人因爲有文筆,所以有些美食覺得不錯,福兒吃過後也會點評一下。
“這裡可以坐嗎?”一個女孩過來,坐到了福兒對面。
福兒微微一笑:“位置是公衆的,你想坐就坐吧。”公衆的位置,沒有所謂的禁止誰不能坐的。
福兒很平靜的看書,那個女孩好奇的看着福兒,好半晌,似乎耐心差不多了纔開口:“你竟然這麼安靜。”
福兒一哂:“安靜有錯嗎?”
女孩子微微搖頭:“我就是覺得奇怪,我在家中,我家老頭就說我是泥鰍一個,滑不溜秋,上躥下跳,每個女孩樣子,我就在想,正經的女孩樣子應該是什麼樣子的,現在看了你,我才知道,原來正經的女孩樣子應該是你樣子的。”
福兒聽了笑了起來:“那是你的親人對你的愛,如果不是對你真正的愛,他們怎麼可能說這樣的話,福愛之深責之切就是如此了。”
“可是我很好奇,爲何你能這麼安靜呢,一點都不覺得這樣坐着難受嗎?”女孩一臉迷茫的表情。
福兒道:“人的性格有萬千,我這樣是我的性格,你那樣是你的性格,不要想着去模仿別的人性格,如果模仿了,就不是你真實的人生了。”
“你說的真好。”女孩有點感慨的看着福兒,隨後又道:“那我能跟你叫朋友嗎?”
“當然可以。”福兒微微一笑:“我叫肖福兒。”
“我叫馮燕萍,你可以叫我燕子,我叫你福兒。”馮燕萍笑着開口。
“好啊,燕子。”福兒笑着叫一聲。
馮燕萍道:“福兒你一點都不冷嗎?”
“不會啊。”福兒笑道:“我天生體質不畏冷。”隨後又指指天空:“再說了,現在有太陽,這樣暖和的照着,又是無風的日子,怎麼可能冷。”
“也是。”馮燕萍道:“其實我也不怕冷,就我家那無聊的白蓮花,每天假裝冷。”
“無聊白蓮花?”福兒微微一愣。
馮燕萍點了點頭:“就是我堂姐了。”馮燕萍開始說她家的事情,馮家是經商的,在這個城市有點小名氣,馮燕萍的父親這一輩是兩兄弟,也各自有生意,不過因爲馮家爺爺還在,因此大家都住一起,除了平常因爲工作,住自己的房子,其他空閒時候都跟老人一起住,馮燕萍這一輩,馮家老大有一子一女,而馮燕萍的父親只有馮燕萍一女,不過不管如何,一家人都很和睦,而且馮家也沒有重男輕女的情況出現。
只不過馮家老大的女兒叫做馮鳳萍,從小到達就喜歡裝,整一個白蓮花性格,因此馮燕萍吃了不少的虧。
福兒聽了後就知道了,馮燕萍這個人的性格比較直率,沒有那麼多的拐彎抹角,而馮鳳萍明顯就有小心思,隨即笑道:“看不過去就不理會,她做她的白蓮花,你直接無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