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強的出現,再一次的令寧靜的小鎮熱鬧起來,在送走了七大姑八大姨之後,王海強一家人才算得到了暫時的安寧。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坐在一起,享受着天倫之樂,李延芝看着自己有這麼多漂亮的兒媳,更是笑得有些合不攏嘴。
這次的豐盛大餐,依然是小敏掌勺的,李延芝只是簡單的幫助,做了做小敏這個大廚的助理。
李延芝悄聲的在小敏耳邊問道:“小敏,海強沒欺負你吧?”
“阿姨,海強待我挺好的呀!”小敏嫣然一笑的對李延芝說道。
自己的兒子有這麼多漂亮的女朋友,還着實讓自己驚訝不已,沒想到這些女孩子,和自己兒子關係處得都比較和諧。
衆美女當然裡裡外外將王海強的家參觀了個遍,除了上官玲兒之外,其於衆女的家境可以說都非常的殷實。幾時見過這麼土裡土氣的房子。像這種房頂上一片片紅瓦的平房,在衆女的印象中,只有在電視機上才能看見。如今,衆美女親眼所見,這就是王海強從小長大出生的地方,衆美女又怎能不驚訝呢。
林仙兒快嘴快語的對王海強問道:“海強,你從小就生在這種地方?”
王海強微笑着點了點頭。對於自己來說,王海強已經感覺很知足了,一個人也許什麼都能挑,惟獨挑剔不了的,就是己的出身。
自己雖然出身於貧窮的農村,但是正是因爲如此,才讓自己變得發奮圖強,王海強倒是很感激,這段苦澀又歡愉的童年經歷。也許,苦難是帶給自己最好的東西。一個人經過了苦,纔會對美好充滿了憧憬。
姚樂怡看着三間大瓦房的院落,雖然不像樓房那樣的高貴,但是院落依然被老兩口收拾的整齊乾淨,心裡面還真是喜歡王海強這種樸實的人家。
幾們美女是東瞧瞧西望望,瞅哪裡都是新鮮,哪裡都有一種神秘感。白素纖手一指對面的一座大山問道:“海強,山的那面是哪裡呀?”
“不知道,也許是北朝鮮吧。”王海強胡亂的說了一個地名,接着說道:“我的父親從小就叮囑我,說我們和大山就好比是圍城一樣,山裡的人想出去,山外的人想走進來。所以,小時候父親就對我說,你是大山的兒子,你一定要走出大山。”
“你現在終於做到了,你應該高興纔對。”白素看王海強的神情有些低落,急忙說道。
王海強知道,自己的成功太來之不易了,自己雖然在國內的金融界有了一定的威望,可是國際上的那些金融大鱷,王海強相信,那些大鱷們一定在虎視眈眈的盯着自己。
王海強苦笑了一下說道:“也許你們認爲我現在就成功了,那你們就大錯特錯了。在金融的市場裡,是沒有終點的,只有不斷的去攀取一個又一個高峰。”王海強指着家對面的那座大山說道。
衆女臉上都露出欣慰的笑容,畢竟王海強不是那種登徒浪子,還是一個有志的青年,但是國際上的金融之路,並不是想象的那麼好走,衆女知道,王海強對金融的連番惡戰,還在後頭呢?
“吃飯了!”李延芝看着兒子和女朋友在談笑風生的說事,高興的對衆人喊道。
“媽!聽了你這句話,我怎麼又感覺好像回到小時候了呢?”王海強笑着看着自己的母親,母親的一顰一笑,無時無刻牽動着自己的心絃。
衆女聽着李延芝的叫聲,也彷彿回到了童年,望着李延芝那臉上過早佈滿的皺紋,衆女的心中也都有一種心酸的感覺。
林仙兒從皮包內拿出一瓶,法國的潤膚水對李延芝說道:“阿姨,你用用這個,這個對皮膚保養,可有幫助了。”
李延芝幸福的看着這羣準漂亮兒媳,高興的眼角都沾上了晶瑩的淚滴。
王海強一看母親的樣子,就知道母親一定內心很高興,對着李延芝問道:“媽,我爸呢?”
“打酒去了!還能幹啥。這你們回來,他不是高興嗎?”
“老婆說我什麼壞話呢?”衆人正談話間,王福忠已經拎了兩瓶白酒,及一些飲料走了回來。
衆美女莞爾一笑,沒想到這兩口還真是風趣。
當衆人進屋之後,一桌豐盛的大餐,小敏已經全部準備完畢。
王福忠老兩口當然很高興,沒想到這些兒媳還真是全能。
王福忠環顧着一大桌的人,第一次感到家裡的氛圍如此的鼎盛。衆美女都從王海強的口中知道,王福忠惟一的愛好就是喝幾兩白酒,都不由自主的杯中倒了一些白酒。
李延芝還怕衆兒媳喝不了白酒,說道:“兒媳呀!你們要是喝不了白酒,可千萬不要逞強呀!上次我喝了一小口,嗆的我嗓子,都快冒煙了。”
衆美女女莞爾一樂,李延芝這一聲叫的兒媳,讓衆女的心中都覺得甜絲絲的。
王福忠端起酒杯,環顧了一下衆人,說道:“我兒子能成纔不容易,你們能和我兒子有緣份感情更是不容易,我不求別的,只求你們在一起能互相恩愛就行了。”王福忠說完,就將倒入杯中的小半杯白酒,一口灌進了嘴裡。
王海強見狀,急忙說道:“爸,你少喝點。這麼急會喝醉的。”
李延芝當然瞭解此時王福忠的心態,說道:“海強,讓你爸爸喝吧!多少年了,你爸爸就盼着你能有出息,如今你有點兒小名氣了,你爸爸當然很高興。”
衆女都不由被這一家融融的親情感動着,很慶幸的是自己以後也要加入這個家庭了。
衆女都向二老介紹了自己的名字,白素、姚樂怡、凌楚楚、沈茹、林仙兒、上官玲兒,當然蘭紅敏是二老早就認識的了,所以並沒有計算在內。
二老對這些貌美的兒媳,當然高興的有些飄飄然,本就不擅酒力的王福忠,幾杯酒下了肚,兩個眼皮就開始打架了,李延芝微笑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對王海強說道:“海強,將你爸爸攙到西屋去睡吧,你爸爸的酒量已經到份了。”王海強也當然清楚王福忠的酒量,見狀急忙將父親扶到西屋躺下。
飯過之後,李延芝又拉着衆兒媳的手,噓寒問暖了一番,讓衆女對這個還未成事實的婆婆,印象更好了。
也許,農村的夜色來的比較早一些,這裡不像城市裡有明亮的路燈,只有幾家的燈火依然在這夜空裡,像一副圖畫點綴着一般。
在農村的生活裡,也許看電視嘮家常就是打發時間最好的方式了,李延芝看時間也不早了,笑意的對兒子說道:“兒子呀!今晚你們就住這東屋吧!牀褥你自己拿。”
“好的!媽,你也早點兒睡吧。最近看你都快成熊貓眼了,一定是缺少睡眠。”王海強拉着母親的手說道。
李延芝點了點頭,帶着一副幸福的神情離開了。
衆美女互相瞅了瞅,不免有些尷尬起來,農村的住所當然就是一個大通鋪坑,雖然加上王海強一共有八個人,但是大炕的長度,還真是容綽這些人綽綽有餘。
王海強看着衆美女都像泥塑一般,定在了那裡,笑了笑問道:“你們幹嘛呢?是不是今夜準備不休息了。”
還是林仙兒藏不住心中的疑問,問道:“海強,我們今晚就要住這裡嗎?”
“當然了!仙兒,你不會是來農村也要住旅店吧?我們農村可沒你要住的那高級地方。”王海強笑了笑,知道林仙兒是因爲怕羞,所以才提出這樣的問題。
“那我們都住在這鋪大炕上?”林仙兒還是覺得,有些尷尬。
“那你要獨自住在地上我也不反對。”王海強說完竟哈哈大笑了起來。林仙兒一看,原來是王海強在調笑着自己,一雙粉拳已經向王海強的胸膛擂去。
“哼!就知道欺負人家。”王海強捉住林仙兒的一對皓白玉臂,輕輕一帶,林仙兒的嬌軀就被王海強攬在了懷裡。
林仙兒看着衆姐妹都在微笑的看着自己,俏臉一陣嫣紅的,白了一眼王海強說道:“哼!看樣子是到你家地盤了,你就開始期負我們姐妹來了。”林仙兒故意這麼說,就是想拉幾個同盟軍,共同懲治一下王海強對自己的捉弄,但沒想到衆女都不願這種傻事,如果真如林仙兒所想,還指不定王海強會如何的來回報自己呢!
衆女一齊動手,將一通長的睡炕都鋪滿了被褥,衆美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願意第一個去解衣上的鈕釦。
王海強知道,衆女在一起還是比較害羞,畢竟誰也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王海強對衆女說道:“看樣子你們都不困呀!那我可要先睡了。”王海強說完,就開始脫自己的外衣,順便將燈掛滅了。
當王海強已經清理完身上的障礙物時,才聽見寂靜的屋內,傳來了一陣陣的悉悉索索的衣服滑落聲音,王海強心中很悸動,知道衆女只有在黑暗裡,纔會拋棄那羞澀的一面。
當室內的聲音重歸於靜的時候,王海強知道,衆女都完成了脫衣行動,只是衆女都大氣不敢喘,生怕自己一出聲,就招惹了王海強。
王海強倒是想起了韋小寶在揚洲妓院的那一幕,今天的此種情況,和金庸筆下的片段是何其的相似。
衆女其實果然都已經脫衣完畢了,只是不敢大聲喘氣,真怕王海強在夜色中的目標鎖定了自己。
“啊!”沈茹一聲尖叫,原來不知是誰的手已經握住了自己胸前的MM。不過,憑感覺能判斷出,那隻手應該是屬於王海強的。
室內接連響起了衆女的尖叫聲,原本寂靜的屋子,此時卻成了歡娛的樂園,王海強當然夜色裡也分不清是誰,不過憑感覺,王海強最終還是分清了每個人是誰。
“啊!不要”
王海強幸福的陶醉在衆美女當中,最後弄得自己也分不清,到底跟誰搞上了。
第二天一早,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屋裡的時候,王海強因爲服用過印度神藥的關係,所以早早的就醒了進來。可是,衆美女就沒那麼幸運了,昨晚可以說七女大戰自己,但是七女依舊是處於一種甜甜的睡眠狀態,姿勢有些亂七八糟的,挨躺在一起。
王海強幸福的看着這七位自己所愛的女人,也許幸福來得有些早,竟讓自己有一種炫暈的感覺。但是,王海強知道,這是一種幸福的感覺。
看着衆女還在貪睡,王海強微笑着搖了搖頭。在這個時候,王海強相信,自己的雙親應該早已經起來,去做一些家務上的瑣事了。
終於,沈茹第一個醒了過來,看着自己露着凝脂般的玉體,回想起昨夜瘋狂的情景,俏臉一陣嫣紅,用美眸盯着王海強英俊的面龐。
“沈茹,你醒了。”王海強高興的對沈茹問道。
“恩。”沈茹點了點頭,說道:“還不都是你害的,你看看這些姐妹們,至今還沒醒過來呢?”
王海強得意的露出了一個憨憨的笑容,恰在此時,王海強的手機突然想了起來,手機的鈴聲頓時將衆女給全部驚醒了。
王海強看衆女也醒了,也不顧忌的對電話中問道:“喂!我是王海強,您找哪位?”
電話中的人笑了笑說道:“沒想到,找你很難呀?還記得你的師傅嗎?”
“師傅?”王海強驚訝的問道。
王海強突然想起了,在車站碰到的鬼龍師傅,可是電話中的這人的聲音,明顯不是鬼龍的聲音,懷疑的問道:“你認識我師傅?”
“我就是鬼龍的朋友,現在你可以相信,我是認識你師傅的吧。”
王海強沒想到,自己剛回來就聽到了師傅鬼龍的消息,看來還是自己在媒體上的表現,讓師傅注意了自己。
“我師傅呢?”王海強有些心急的問道。
電話中人的聲音,明顯有些壓抑,說道:“你明天來彩虹橋一趟吧,我在那裡等你,告訴你師傅的消息。”
“好!那一言爲定。”王海強說完,就興奮的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