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郭坤的算計
山下坦塔拉城王爺府，得知兵敗的消息王叔郭坤一通亂罵後：“這麼說，朱無能被自己的廚子和炊事營的千戶給坑了！”
陸千戶：“啓稟王爺，正是如此。想當日，那個廚子劉天崋偷取情報，被我和陶德飛大人當場抓住，結果大將軍被那個廚子三言兩語給騙過去了，還將陶大人和我一頓辱罵。想那劉天崋一介草民，發展如此迅猛，必是大王子相助……”
郭坤：“夠了，我就知道我那大侄子郭瑞興沒那麼簡單。胡元帥，你怎麼看？”
一個戎裝精甲白鬚白髮老頭向前一步，沉穩回答到：“啓稟，王爺。華城所在山谷已經超出了我們瓊勁國傳統地界，我們有佳門關天險可守東邊老大、老二都過不來，至於那個劉天崋是不是大王子的暫不清楚，但是這種二十歲不到毛頭小子，在這麼偏遠地區築城也是胸無大志。我建議以仇邰昇妻兒親屬爲籌碼與華城談判，換回軍士，一來體現王爺愛兵之情，凝聚士氣；二來彌補損失，討回部分裝備；三來分化仇邰昇和劉天崋關係。”
郭坤：“這分化仇邰昇和劉天崋怎麼說。”
胡元帥：“我們只需漫天叫價即可。比如用一千戰士換華城一個高層家屬，或者用一百套武器換一個家屬，不換華城將帥離心，換了打擊華城實力，若劉天崋真是大王子的人，那要是談判成功，也有機會拉攏劉天崋。還有可選幾個姿色漂亮女子贈予劉天崋，想那少年也落了安樂窩，以後就不足爲懼。”
郭坤：“此計甚妙，那這事就交給你辦吧！呃，我看劉天崋就一個村莽匹夫，也別選太漂亮，你懂的？”意思是漂亮的給我留下。
“屬下明白。”朱元帥會心一笑。
華城戰後第六日晚上，華城劉天崋房間裡：“朱大將軍，許久不見啊！”
“哼，想不到你真的是大王子手下的奸細！”
“朱大將軍，時至今日我也沒有必要騙你。我和大王子沒有任何瓜葛！當初那人是陶德飛找人弄死以後扔進去，陷害我的。爲了保命纔不得已承認自己誤殺，相信你也知道陶德飛和仇邰昇之間的仇恨吧。我本想安安心心在你手下當個廚師，爲報你提拔之恩，所以纔不顧生死帶着百名壯丁，拼死抵抗二王子先鋒部隊！結果陶德飛拆了橋，斷了仇邰昇生路，不得已我們才被逼山葛西山脈。你我本是誤會一場，可你爲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派兵來滅殺我。我倒要問你，這是爲何？”劉天崋越說越氣。
“既然是誤會，你那士卒這幾日辱我作甚？”朱無能心裡苦啊，一個堂堂大將軍，被人在門口放大糞羞辱，還有各種刑法。寶寶心裡苦啊！
劉天崋：“辱你？那不過是刑訊制度。要不是我壓着，你早就讓人活颳了！”
朱無能先是一驚，再作鎮定到：“此話怎講？”
劉天崋：“我來問你，你爲何當初要將那些重傷壯丁全部坑殺了？”
朱無能：“整個洪大大陸從古至今都是這樣規矩，這有什麼稀奇的？”
劉天崋：“你可考慮過，他們是爲你重傷的，你殺了他們，他們妻兒老小、兄弟姐妹又當如何？”
朱無能：“哈哈，劉天崋。我還當你是個人物。想不到你也不過婦人之仁，如此心態你最終夜成不了大事。”
劉天崋：“不知悔改，既然如此，留你不得。”
言罷，躬身一拜，再言：“從今往後，你我再無瓜葛。”
次日，華城西門慶，城牆上劉天崋站在城樓，兩側山上、峽谷裡除去值班的，無法抽身的，包括俘虜在內三萬多人全部望向城樓。
“朱無能罪行如下：一、戰場遺棄兄弟；二、縱容小人謀害忠良；三、謀殺下屬；四、爲報私仇擅起戰火………”李麻子一一數落完朱無能罪過。
“殺了他！”下面有一名戰士義憤填膺的喊到。
“殺了他！殺了他！”整個山谷齊呼。
劉天崋舉手示意暫停，整個山谷頓時無聲。劉天崋特意看了一眼吳黑臉。這小子會心一笑，心到：“我可沒有冒泡。”
劉天崋也笑了笑意思是：“這次不錯！”隨即轉過頭，嚴肅的對着朱無能：“朱無能，你可有話說！”
朱無能：“自古以來，成王敗寇！我無話可說！”言罷，不再多言。
劉天華：“我劉天崋承蒙諸將士信任，今日就要實現當日誓言！刀斧手何在？”
刀斧手：“在！”
劉天華：“把朱無能拉下去，斬！”
不一會兒，只聽“喀”的一聲。
劉天崋扭過頭去，轉身離開，只是沒人注意到劉天崋眼角流下了那滴眼淚。
話說常勝帶人剿滅山賊，那叫一個順利，只是沒有幾天，就沒有辦法剿下去了。爲啥，方圓兩百公里，也就五六個賊窩，半個月不到就幹完收工了。婦女解救不少，華城女性增加到了八百人，但是遠遠不能解決男多女少的事實。
有一個大隊長（相對於千戶），跑來跟劉天崋請求，想要結婚。趕情他剿匪帶着女的回來路上就先下手了，合人家姑娘訂了終身。
“準了，幹嘛不同意。”劉天崋準了。
劉天崋又說到：“既然要結婚，那婚房咋辦？你是租，還是買？還有以後你們吃穿全部拿積分換吧。跳出集體制，就要有私有制的覺悟。我不是針對你啊，但是以後你這樣類似的事肯定越來越多，所以爲了維護大家的共同利益，我們得把規矩訂好！你們要是不同意，你們也可以離開華城，我絕不強留！”
於是，劉天崋找來李麻子，按照實際私有後，實際消費分值，加兩成稅收。對這個千戶其他方面也不過多的針對，並提議給他辦了一場熱熱鬧鬧的婚禮！婚禮沒有禮金一說，劉天崋帶人也沒白吃了他一頓，當然送點禮物。劉天崋也是消耗自己積分買的景緞棉被，雖然是用過的，但是這是常勝剿匪得來的珍品，所以積分消耗可想而知。
於是華城這第一對新人，也是第一個私有制家庭就成立了，不過欠了一屁股債，兩口子慢慢通過工作來還吧。
李麻子：“主公大婚時候，我們一定要吃個七天七夜。”
劉天崋：“啥意思你，想要吃窮我？”
衆人正在哈哈大笑，王叔那邊給劉天崋就送妃子來了。
“報，涼風埡口，有王叔方面的使節到來，一行三十人，其中還有四名女子。”
劉天崋：“張胖子，你跑一趟涼風埡口吧。你先去看看郭坤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張胖子被人用馬送到涼風埡口後，便與對方見面，先是例行客套，然後進行了針鋒相對：“鄒先生車馬勞累實在辛苦了，這幾車禮物何必親自護送。”禮物少了，有屁快放，別耽擱大家時間。
鄒先生：“王爺，深感華城居於深山不易，華城多是王爺舊部，特讓鄒謀前來慰問。”窮鄉僻壤山咔咔，拽什麼拽，以前還不是王爺手下的小兵。
張胖子：“誒，前一個月朱大將軍，不是送了人手和裝備了嗎？今天再送怎麼好意思呢？”得瑟啥，手下敗將，再得瑟，收了你。
鄒先生：“這荒山野嶺的，難免委屈你主，王爺選了四個婢女贈予你主，方便照顧他起居。”事關你老大，老子不想和你囉嗦。
張胖子：“這已經是我華城地界了，這荒山野嶺委屈鄒先生了，先生曾早下山吧。”想見就見啊，瞧不起我們你滾啊。
鄒先生：“王爺還讓我帶個話。”
張胖子：“說？”
鄒先生：“你們山上養不了這麼多人，太多裝備也沒有用，我們也不想養你們仇邰昇等人家眷，好好考慮考慮吧？”
由於當初旗語、暗號都是隻設計戰場用語，所以換人質這種大事，簡易信號無法傳遞，只能用旗語把劉天崋給請來。
劉天崋來到已經是天黑：“胖子啥事？”
張胖子：“主公，準備七天七夜酒席吧！”
劉天崋生氣道：“說正事。”
張胖子：“王叔那邊送了禮物，還給你送四個老婆。”
劉天崋：“就這點屁事，你也把我叫來！”邊說邊拍打着張胖子。
胖子：“主公饒命，還有一件事。”張胖子配合着求饒。
劉天崋：“你能不能一次說完，快說？”
胖子：“那邊要用仇邰昇和其他將官家眷換俘虜和裝備。”
劉天崋：“考慮什麼啊，換啊！”
張胖子：“可是沒有辦法換。”
劉天崋：“爲啥？”
張胖子：“朱無能殺了，大多數士兵被我們改造得都不願意回去了，而且很多人已經和我們隊伍打成一片了。”
劉天崋：“那裝備呢？”
張胖子：“都煉了，你不是說要搞新的制式裝備麼？”
劉天崋想了半天：“嗯，沒事，明天我親自去談，你先回去拉點金銀來，這個是公用啊，別扣我積分，要扣算仇邰昇的，接他家人用的。”
次日，劉天崋親自接待姓鄒的使節。
“鄒先生，你家住哪裡啊。”劉天崋拿出金銀各一小箱。
鄒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劉天崋：“把外面的人都給我綁了！鄒先生你千里迢迢給我送禮、送老婆，本應該好好感謝你，但是現在實在對不住了啊，告訴我，你家住哪裡，我讓人把金銀給送到你家去。”
鄒先生嚇得搞不清楚狀況，只好乾笑道：“不用這麼麻煩吧，我自己帶回去就可以了。”
劉天崋：“你就不用回去了吧！實話告訴你吧，仇邰昇他們的家屬，我是很想換，但是又沒有辦法換啊。那些幾萬萬士兵大多數都回不去了。”
鄒先生處於怕死，所以退其次的說道：“裝備也行啊？”
劉天崋：“你知道我怎麼打贏朱無能的嗎？我用石頭砸贏的，一萬多人讓我全砸沒了，裝備自然不存。那場面血肉橫飛，那就一個痛快啊！就這涼風埡口都砸了三天三夜，死傷四五千，我想陸千戶應該給你們說了吧。哦，對了昨晚你還睡得好吧？”
鄒先生：“那你想幹嘛，我，我可告訴你，兩國交兵不斬來使，這是瑪雅星球慣例，傳出去名聲可不好的。”
劉天崋：“別緊張嘛，王叔現在還不算國，我最多算個大一點的山賊。所以殺了你，也沒啥，何況沒有人知道的，我會對外說沒有人看到你。也許你帶着錢財和美女跑了不是。何況我殺你是給錢的。”
鄒先生嚇得魂飛魄散：“劉將軍，別衝動，咱們再想想其他辦法，好不好？”
劉天崋見姓鄒的已經服軟：“這樣啊，鄒先生也不容易。你直接給我說說最開始打算怎麼換法，我再想想辦法。這地金銀沒地方花，只要咱們達成協議，我還有重謝。”
鄒先生：“好說好說。我這邊最低價是：一個家屬換十個士兵，或者十副皮甲，或三副重甲，或一匹戰馬，或者一個千戶以上官員……”
劉天崋：“你們有多少家屬可以換的？”
鄒先生：“這還沒有統計過，王爺說只要你肯換，有多少，我們就給你找多少？”
劉天崋：“那簡矢你們要不？”
鄒先生：“什麼樣的箭矢？”
劉天崋：“隨我來。”
劉天華隨即帶着鄒先生走到涼風埡口，找來一神射手，命令其給鄒先生當場演示，向關隘下方十米處路邊一顆大樹射去。便見箭矢定在樹上。起初姓鄒並沒有什麼稀奇的，只是劉天崋將帶着他帶到大樹前親自查看時，不得不佩服。只見這箭無尾羽毛，乃是用樹葉代替，箭桿爲扁形竹條，箭矢入木兩公分。
鄒先生：“這…你想用箭矢換？”
劉天崋：“可有什麼難處？”
鄒先生：“這尾羽容易壞吧，這竹竿時間長了也容易變形，還有這剪頭陶瓷的，你看射進大樹後已經裂開，下次也不能再使用了。”
劉天崋：“鄒先生有所不知，箭頭要是射入你體內，裂成碎片，這殺傷效果可不是一般箭矢可比的。”劉天華再次嚇唬他一下。
鄒先生：“那箭桿，箭尾呢？”
劉天崋：“這箭都是設計一次性使用的，這樣我可以給你留點空間，我十支當做一支銅箭價格如何？合同可以寫五支換一支，多出來的你自行處理即可。”
鄒先生：“這倒不必。關鍵是華城想換掉多少這樣的箭矢。”我拿這麼多箭矢有毛用啊。
劉天崋：“箭矢，我們管夠。你們想要多少，我們都設法提供。你在這裡先等我幾天，我這邊去看看多少人想換家屬。”
劉天崋：“張胖子，把鄒先生好生照顧。”
劉天崋收下王叔方面的禮物，帶着人急急忙忙回到華城。回到華城，把幾個女的扔到女營，囑咐按照難民對待，願意走也可以遣返。然後，找來衆人，講明此事：“除了新投降的兩萬人，把想接家屬的名單、地址寫好了。另外告訴那些剛投降過來的，想回去的也把名單登記了；留下的以後積分滿一萬，可以幫忙換家屬。”
李麻子：“主公，是不是可以趁機多換一些女的過來？”
劉天崋：“也行，省得那幫兔崽子不安穩。”
最後雙方討價還價以一千支陶箭換一個，兩一個士兵換一個家屬，一個小隊長換兩名家屬，一個百戶換四個人，一個千戶換八個人，一個將軍換16個人，一個大將軍換……換毛，殺都給殺了！華城這邊也真有想回去的主要就是一些將領，還有一些厭倦戰爭想回家的，總之無論什麼理由，但爲了讓更多部屬家人團聚，劉華都統一了。（劉天崋：我真不是想拐苦力過來）
單子交到鄒先生手裡，不由得驚呆了：“你們確定要換這麼多人，王二牛的隔壁家的孤寡老頭？張小毛的大舅，還要在一個縣內尋找？”
劉天崋不顧鄒先生的疑惑：“見笑了。現在你我兩家和好，華城再無戰事，我們只想着過安穩日子。能找多少就找到多少，物質管夠，華城決不食言。”
鄒先生拿到名單帶着隨從和金銀，也不多耽擱，直接下山覆命去了。
“哈哈哈哈！”郭坤。
“王爺爲何如此高興啊！”元帥。
王叔郭坤：“元帥你看，這劉天崋小兒，看見你送去幾個女子，答應和談。不僅答應送回所有我軍將士還願用箭矢、甲冑等裝備做交換。元帥真是好計策啊。”
元帥：“全都仰仗王爺威名。”
郭坤：“你再猜猜他們想換多少人？”
元帥：“最多七八百吧？”
郭坤大笑：“少了！少了！太少了！”
元帥：“兩三千？”
郭坤：“兩三千！哈哈。那劉天崋小兒要三萬五千六百五十人。”
元帥：“怎麼會這麼多？”
郭坤：“這劉天崋把所有士兵家屬都要了。”
元帥：“哈哈哈哈，這次出使的鄒浩，幹得不錯啊！”意思你得獎賞我吧，再不濟也得犒勞下我下面的人吧。
郭坤：“新任佳門關守將譚西正缺一個督軍。就讓鄒浩去吧。”
“我代替鄒浩，感謝王爺擡愛。”元帥表面恭敬到心裡去想，你是怕譚萬廣父子做大吧。正好派我的人去監視，隨便挑逗我們不合，老狐狸啊。
但是無論如何，這換人的事他得去辦。
一個半月後，鄒浩帶了三萬一千多點人，還有的，兵荒馬亂年代找不到很正常。雙方在涼風埡口半山腰進行了友好的互換，關鍵是，劉天崋這邊核對人，不能你說啥就是啥吧，而且這些個人帶的亂七八糟物質不少，搬家嘛。
交換完畢，鄒浩帶着換回的將士，和上百車箭矢趕緊直奔佳門關。他心想：這劉天崋這邊箭矢零頭都拿出來了，戰馬也都給了，最後還問我破的甲冑怎麼算，投石車要不要，應該沒有什麼武器了，估計他也想不到我們能找這麼多人，還好當初我聰明，胡亂誆騙一些給他扔過去，看這幾萬人的老弱病殘，這下不拖累死你！
郭坤也是這麼想的：“武器都快交沒了，那華城基本情況我們也清楚了，元帥要不要我們派一支部隊去滅了他。”
元帥：“王爺那倒沒有必要。這劉天崋養着這麼多老弱病殘，肯定會被拖累住，就算他再能開荒，眼下糧食也不夠。王爺擁兵幾十萬，統御四省，何必和一個將死之人計較。當前我們雙方纔達成協議，現在反悔有損王爺聲譽。”
郭坤不悅道：“那先讓他蹦噠幾天吧。”
話說王叔這邊俘虜回來本是好事，可是沒幾天，天下人都知道華城如何以少勝多，只用幾千人就擊敗了王叔三萬精兵的故事也傳開了。
消息傳到郭坤耳朵裡，他也實在忍不住了，就找來元帥：“你明天就給我點齊二十萬去給我把劉天崋滅了！”
元帥：“王爺又何必生氣呢？”瞭解因果後，元帥大廳內，沉思一會兒：“有了，我有一計，可加速劉天崋滅亡。”
郭坤：“哦！”
元帥：“既然那小兒名聲好，不如我們幫他在宣傳宣傳。特別是在大王子領地內。”
郭坤：“爲何？”
元帥：“華城好得很，讓大王子領地的流民全部衝着華城去。一來大王子人口去了華城，必然對華城生恨，二來以劉天崋性格必然不忍心驅趕難民，這樣下去直接拖垮華城，三來大王子自詡太子身份，天下正統，這有人的民心超過他，他豈有不動手的道理。”
就這樣劉天崋的光輝事蹟就在山下在有心人的推動再次被添油加醋的廣爲流傳。情況正如郭坤手下元帥所料，山下坎特城的難民源源不絕開始向華城奔去。
華城這邊並沒有焦頭爛額，反而忙得不亦樂乎。道理很簡單，積分制擺着，來了就得幹活掙積分，積分不夠欠着，耍無奈不幹活，怎麼可能，能獨自爬上山的，怎麼可能沒有力氣幹活。真有耍混的怎麼辦，可以啊，專門有無奈營地，裡面專門關押無奈的，反正讓他們自己領了原料幹活掙飯錢，不幹餓死也就扔化糞池裡！那些拖家帶口帶着老人上山的呢？這個更簡單啊，既然誰帶上來的，誰就努力掙分唄，積分不可以轉讓，飯館有專門消費積分的地方，除了大廚私菜，盒飯總是買得起吧。
就這樣華城人口很快就突破了十萬。人口的增加，華城造人的政策也沒有取消。但是明確規定，有家有口的一律不準去。另外爲了夫妻關係和諧，方便保密，所以之前登記了，現在又接來老婆的，一律不退還積分。對於劉天崋這種無恥行爲，被吞了積分的也是稍稍表示抗議！
老孫頭：“主公，現在人多了，監視空人數不夠了。”
劉天崋：“給仇邰昇說，出臺新政策，舉報有獎，成功舉報一個獎勵五千積分！另外還是老規矩，不準下山。來了也是給我們幹活的。”
李麻子：“主公房子不夠住了。”
劉天崋：“房子爲啥不夠住，是人多了嘛？人多勞動力就多。只要不越過界就繼續開荒！”
仇邰昇：“新來的人，很多人並不認識主公，要不要主公什麼時候方便露一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