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歷史幽靈蛇大仙（二更）
若是這麼多動物都闖下山來，即便沒有大型的猛獸，對於山腳下的村莊都是打擊。
數量太多了！
一時間749局的人嚴陣以待，下意識攥緊了身上的武器，王學浩壓低了聲音吩咐許天成。
“過會兒要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和若彤還有部分的人，先帶村民撤退，免得被這些動物誤傷了。”
相比於他們，村民則是要放鬆許多，村長聽到這話，連忙出聲道：
“你們你放心吧，這些動物不會傷害我們的，它們都是山神老爺的子民呢。”
“是的是的，俺們都是一家人，都歸山神老爺管。”
王學浩笑道：“就你那點知識儲備，能被選進749局也不容易，支遁高僧你不知道？”
而如今，這裡已經封山成功，也到了他們該啓程離開的時候。
“阿彌陀佛，遠道即是客。”
這便是他此行目的地。
“哈哈，可不是嘛，我都是當詭談故事聽的。”
歲月斑駁，如夢似幻，時光的浪潮撲面而來，捲起周遭的所有事物，沉澱在了河水當中。
“終於放假了。”
而在辦公室中，局長低頭仔細的看着資料內容，臉色也充滿了疑惑，顯然也搞不清這龍源山到底怎樣個情況。
“報告局長，一切已經處理完畢！”
村長忍不住喃喃自語，下意識撫上了心口的位置，“爲什麼會有點難過呢。”
雖然不知道它們爲什麼在這裡聚衆跪拜，但這不重要，拜就完事了。
王學浩也十分體諒衆人，“這段時間大家也辛苦了，回去我就向上機報告，給你批幾天假，好好休息下。”
正是從下山遊歷的葉秦！
和龍源山有過牽扯之人的話語，再度飄蕩在王學浩的耳邊。
一僧一蛇的目光在半空中遙遙相對，恍若跨越了時間還有空間的距離。
“那座山也全面封鎖，想來以後不會再有人闖進去。”
獸瞳裡面閃爍着晶瑩的淚花，嗚咽之聲不絕於耳，好似在送別。
“貧僧法號‘支遁’，不知這位施主，緣何至此？”
身爲國際化現代大都市，霧都這個城市的包容性顯然很高，鋼精水泥般的城市森林，矗立着數座高聳入雲的大廈。
看着青山連綿，許天成忍不住問道：“隊長，你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山神嗎？”
“村長，你這是在幹什麼？”
局長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資料，神色有些凝重，便聽王學浩又道：
“這是怎麼回事？”
但是村民們常年供奉山神，已經形成香火還有意念，再加上也受到過葉秦的恩澤，冥冥中雙方也有若有似無的聯繫。
雖然這個視頻熱度很高，點擊還有播放量都十分可觀，但是評論區卻很乾淨，有種強烈的對比和反差，按理來說不應該是這樣。
“太遠了，看不清。”
封山完成之後，網絡上的輿論也被壓制住，再也沒有前來探險獵奇的人，龍源山也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村長似有所感，忽然跪倒在地，朝着遠方叩首，其他村民見狀皆都一副大聰明的模樣，也有樣學樣，目光充滿了虔誠。
難道和自己有什麼關聯不成？！
這一幕發生的很快，人們還沒來得及驚訝與讚歎，便已轉瞬即逝。
他以爲這只是意外或者巧合。
途徑郊區，他們邊走邊聊。
是能夠影響歷史，還是隻會留下歷史遺痕？
而聽到他的話語，749局的人只覺得荒謬到了極點，許天成剛想說些什麼，可是他看了眼不遠處密密麻麻跪拜的動物，所有的話都吞了回去。
“是那棟破廟？原來叫隱山寺。”
其他隊員也搖了搖頭，笑道：“隊長自己明顯也不確定嘛，在這裝大尾巴狼呢，走了走了。”
而關於龍源山的事情，只能暫時告一段落，卻成爲了749所有人心中不可抹去的烙印。
“希望這個斑駁歲月片段，能爲我解惑。”
我看大家在說我又水更新又少。
葉秦將身體盤旋在一起，翠綠的蛇瞳緩緩閉上，很快沉浸到了上清觀所感應到的歲月氣息當中。
葉秦再次踏足在這裡，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那個鬼和尚已經被消滅的緣故，他並沒有感受到那股詭異能量的波動。
而待王村也因此受益，不少人前來遊玩，不過這裡並沒有什麼特殊風景，所以熱度消失的很快。
“老張，什麼任務啊，這麼着急？”
“好像是一團金雲？”
王學浩等人連忙看了過去，卻看到了永生難忘的場景。
聽到這句話，其他人頓時來了精神，許天成更是興奮的高呼一聲：‘隊長萬歲’。
雜草叢生的土地上，野廟便坐落在此，蟲啃蟻嗜，牆破門爛，淒涼破敗感環繞在周圍。
“也不知道我現在是在哪，又是哪個時代。”
有人眺望遠方的深山山頭，與那天穹相連的地方，似乎有一團雲彩遠去，但如今並非清晨，沒有朝陽金光，卻不知這雲彩爲何會閃爍金芒。
小心駛得萬年船，那股氣息實在是太過詭異，所以葉秦並不敢掉以輕心。
熟悉的失重感再度朝着葉秦涌來，有種神魂都被拉扯的感覺，天旋地轉當中，他感覺自己全部都飄了起來。
這一刻，村民只覺得心中空落落的。
“？？？”
“這個龍源山，處處透着古怪啊！”
翌日，飛機上。
龍源山事件已經成爲了懸案，不知道有生之年能否解開這當中的謎團。
“之前網絡上流傳很火的那個刻舟求劍故事，最開始也是從霧都開始傳揚出去的呢。”
浪潮奔涌不息，歲月也不會停止，但偶爾一小朵浪花發生了改變，看似並不影響什麼，實際上卻又關聯着一切。
“咚——咚——咚！”
葉秦走進去，只見廟廓綠樹環抱，花草簇擁，令人賞心悅目，雕廊畫柱蜿蜒不已，處處可見其精緻。
除了一個廣爲人知的上清觀、待王村之外，大部分都做了馬賽克處理，但是這並不妨礙引起網友們的談論。
許天成打了個哈欠，這些天大家的精神都一直是緊繃狀態，處理龐大的信息，還要在各種資料卷宗裡面抽絲剝繭，找出龍源山相關的線索，累心累神，如今返回總部，終於能放假幾天了。
王學浩並不認同他的觀點，畢竟這些都是動物，本就沒有理智可言，誰也不能保證它們能夠控制自己。
每每有人談論這當中的地點，或者座標的時候，評論就會被和諧，像是有種無形的力量操控着這一切。
“總的來說，龍源山很奇特，和之前的人類禁區都不同。之間的禁區好歹能理解，科學上也有說法，不外乎地理環境太危險，但龍源山充滿迷信色彩，讓我們很頭疼，從沒遇到過……”
隨後喚出本源白骨，其手掌上託着的上清觀散發出玄奧氣息，開始連接斑駁歲月片段。
葉秦神情有些驚疑不定，這些人口中描述的不正是當初他進入斑駁歲月片段，所遇的那個老翁麼！
刻舟求劍的故事，他自然是知曉的，當初離開斑駁歲月片段後，也意識到了。
葉秦仔細感知了一下，寺廟裡面並無任何詭異還有危險，葉秦猶豫片刻之後，還是決定一探究竟。
霞光傾斜萬山，消退在暮色來臨的山野茫茫中，峰巔卻凝集着一片彩霞，經久不滅。
而見到葉秦的到來，這僧人和之前歲月片段裡的人物一樣，並不吃驚，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放下了手上的木魚。
……
說着話，一羣人也逐漸走遠，徒留許天成不屑的撇撇嘴。
從斑駁歲月片段裡面出來之後，他在古墓當中也曾疑似發現糊掉的丹藥。
這應該也是某種動物的叫聲，但是他們卻發現沒有任何生物能夠與之對上。
“什麼大事？” “多了個人類禁區，算不算大事？”
歲月塵封，待有緣人啓閱。
749局的人還好，對於這種感觸並不深。
無人能夠發現，偌大繁華的都市，曾經有這樣一條大蛇來過。
“就是，自家人還能打自家人？”
“感覺空落落的……”
有這樣的情緒不止他一個人，其他村民也是如此，無聲的肅穆瀰漫在衆人當中，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彷彿都被這羣動物給感染。
外省的人看了這個視頻之後，倒是掀起一陣來霧都旅遊的浪潮。
一級保密！
而後，這份保密性極高的檔案，便被局長親自送往了秘密檔案室，擱置在了第一排架子上。
畢竟在視頻當中，也只有上清觀和待王村是出現在大衆的視野當中，似乎暗中的力量，想要以此來混淆視聽。
不然的話重新尋找，還要花費不少時間，倒不如選擇這個。
他循着鐘聲前進，很快，一棟寺廟映入眼簾，香菸嫋嫋，看得出來煙火鼎盛，陽光落在寺廟的金牆下，恍若無上神光照耀，庇佑着世人。
夜色漸濃，恍若鋪天蓋地的黑色幕布籠罩在天空，一抹銀輝懸於幕布上，驅散了黑暗，也照亮了鄉間的小路。
關於龍源山的特殊事件，大部分都是聽到那些人的口述。
既然鬼和尚已經被解決，野廟裡面已經對葉秦不存在危險，那麼也可以去看看這裡面的斑駁歲月片段了。
幾個年輕人剛從上清觀回來，正是被網上的事情所吸引，趁着假期到這裡來旅遊的。
進入野廟當中，果然再無那股如影隨形的氣息，周圍的一切都沒有什麼變化，和葉秦當初來的時候也沒有區別。
只是少了一個擁有詭異誇張笑臉的和尚。
匾上寫着三個大字——隱山寺！
許天成詫異：“隊長，你知道？”
可是看着村長滿臉篤定的樣子，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果真如同村長開始所說的那樣，這羣動物根本沒有攻擊的意圖，似乎真的只是簡單送別。
似是感應到了什麼，這些動物仰起頭，同一時間發出悲鳴，齊聲之下震耳欲聾，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我懂了！”
就在這時，遠方隱約傳來一聲悠遠的嘶鳴，在羣山當中飄忽不定，難覓其蹤。
……
那木魚似乎已經頗有年代感，表面看起來光滑無比，發出雄厚的聲音，恍若高坐在蓮花臺上的佛像低語，傾聽着世間萬物的動靜。
“這個斑駁歲月片段，果然蘊藏奧妙。”
749局的人雖然相信山中有異，但是並不相信村民口中的山神。
遠方，隱隱可見一團霧氣閃爍着點點金光，漸行漸遠，隨着夕陽沒入羣山當中。
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網上開始流傳一個紀錄片，名字叫做《傳說中的霧都》。
在葉秦踏入殿內的第一時間，他也緩緩睜開了眼睛，視線準確無誤落在了葉秦的方向。
國秘處的局長年近六十，氣質看起來和個小老頭沒什麼區別，放在外面也不會有人能聯想到，這是一位神秘部門的執掌者。
王學浩雙手合十，得意道：“色即是空！”
比如最開始天火，還有後面上清觀的奇景，以及採風節目組拍攝到的部分畫面，也有《刻舟求劍》的歷史迷霧怪談，等等諸多。
許天成一臉茫然，“實不相瞞，沒聽說過。”
這樣的場景實在是讓人震撼。
幾人討論的熱烈，聲音飄蕩在晚風中，並沒有注意到，在不遠處的花壇中亮起了一雙如同綠翡般通透的眼睛。
“後面不是還有專門學者站出來說，刻舟求劍的故事不對麼，似乎有層迷霧籠罩，這段歷史存在一抹空白，聽着怪嚇人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緩緩睜開眼睛，已經是身處道觀當中。
因爲任務在身，兩支隊伍也沒有交流太久，便互相告別。
說來也是奇怪，先前還跪拜的動物此刻紛紛起身，似乎是收到了什麼信號，戀戀不捨的看了眼山下，隨後調轉方向再入深山而去。
隨着接觸越深，那些東西也會被漸漸挖掘出來。
而在廟宇裡面，則是供奉着栩栩如生的佛像，端坐在蓮花臺上憐憫看向世人，供桌前香爐中燃着三炷手指粗的香。
或者，段斑駁歲月的片段，是時光長河裡細小的支流，對於全局無傷大雅，他從始至終都是一個看客。
說着，他也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幾人，“看你們風塵僕僕的樣兒，咋了，剛回來？任務完成了？”
“吆，大行動啊，今年獎金有了。”
落日的餘暉照耀在這些動物的身上，覆蓋上了層橙紅色的光暈，似乎就連這些動物的皮毛都在發着莫名的光亮。
“嘶吼——”
許天成一臉懵逼，看着走遠的王學浩啐了一口，“我可去你的吧！”
大殿裡面坐着不少僧人，他們雙眼緊閉，彷彿封閉了五感，專心敲擊着手上的木魚。
葉秦不由得回想起第一次和左慈論道的場景。
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原點。
“嗡！”
王學浩等人最後回頭看了眼重重青山，只剩下一個模糊的輪廓，變得更加神秘。
龍源山的事情終於可以告一段落，大家也有了休息時間，王學浩終於可以徹底送一口氣。
難道自己的參與，也陰差陽錯在歷史上留下了痕跡？
隨着‘嘭’的一聲，檔案室的門再次關上，震起了一層微不可查的塵埃，在窗戶陽光的照耀下迷濛難辨。
“不愧是霧都啊，果然名不虛傳。”
這件事彷彿也就這麼揭了過去，大衆的記憶也都是短暫的，網絡上永遠都不缺新的時事熱點，很快他們注意力也就被吸引過去。
隨着夜色的降臨，霓虹燈匯聚成一條色彩斑斕的河流，穿梭在這座城市當中。
他究竟是看客，還是身處其中的過客？
究竟是什麼樣的力量，能夠驅使這麼多的動物，進行這樣的動作？
村子裡那些牲畜也變得平靜起來，像是完成了某種重要的使命和任務，再次恢復了牲畜的矇昧。
但他們口中所說的歷史迷霧，有是怎麼回事？
這些動物行爲舉止奇怪也就算了，怎麼連村民都跟着跪拜起來？
兩人互相交流案情，一旁的許天成好奇插話道：“張隊長，什麼高僧的遺蹟啊？還用得着咱們749局護送出馬？”
“也許等我第三次進入斑駁歲月片段，說不定就能夠找到答案。”
只感受到了一股斑駁歲月的氣息。
雖然百獸已經散去，但回想起先前的場景，彷彿做夢般，749局的人心情無法平靜。
“已經幾天沒有睡個好覺了，這次回去我要全部都補回來。”
葉秦心中已然有了想法，翠綠的蛇瞳再度變得幽深起來，他的身影消散在深沉的夜色中。
一羣人談笑風生的出了會議室，正好和另外一支行動隊伍迎面撞上，看着他們全副武裝，神色匆匆的模樣，顯然是要出任務了。
即便任何一個生物領域的專家在這裡，恐怕也無法解釋它們這種行爲。
寺廟外觀上面莊嚴神聖，就連裡面也是別有洞天。
剛纔那幾人的談話讓葉秦心中疑慮陡生。
上清觀微微震動，連帶着白骨的手臂也產生搖晃。
也許是莊周夢蝶，又或者蝶夢莊周，所以斑駁歲月片段纔會和現實當中產生某種若有似無的聯繫。
村民們已經見識過這些動物的靈性，雖然說這次百獸匯聚的規模比之前幾次都要來的大，但是心中除了驚訝之外，倒是沒有什麼害怕的情緒。
而那個方向，正是百獸們面朝之向。
村長認爲，能夠讓這麼多動物出現在此，還有如此奇怪的舉動，只有山神能夠做到。
“那是雲彩嗎？”
“小許啊，你要堅定信仰和思想，不要給任何事都賦予神秘色彩，你要知道，人類的科學認知是有限的。”
他一下一下敲擊着手上的木魚，看似沒有任何韻律，無形中卻又帶着莫名的節奏，彷彿能夠引動人的心靈。
第三次的他早已經是輕車熟路，走出道觀，映入眼簾的便是一片蔥蔥郁郁的山林，周圍似乎並沒有什麼人煙的樣子。
似乎那裡有某種更吸引它們東西的存在。
沙沙作響聲在寂靜的夜晚格外明顯，恍若冷風吹過，又像是不明生物爬行而過。
從檔案室出來之後，他又去了會議室，例行總結了此次行動。
他本是路過這裡，不曾想卻聽到了這樣的對話，如同一顆小石頭墜入其中，心中掀起了無數漣漪。
爲首的僧人看起來看起來年級並不大，也就三四十歲左右的年紀，但是氣質卻很出塵，有得道高僧之派。
這場談話進行了半個多小時，當王學浩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終於如釋重負。
許天成瞳孔猛然一縮，像是看見了什麼極爲不可思議的事情，喉嚨都變得莫名乾澀，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夕陽墜於青山，只留晚霞在天空惆悵徘徊，彷彿有什麼東西也徹底離開了這座大山。
它們也發現了749局還有村民的存在，只是淡淡看了眼，便移開了視線，獸瞳落在不遠處，全部都望着一個方向。
黑色的潮流再次奔涌起來，從四面八方的散開，那些動物也回到了自己的巢穴當中。
“啪——”
親眼看到才知這當中究竟有多麼震撼，以至於衆人的觀點也在潛移默化中受到了影響。
葉秦行走在山林當中，正當他思索該朝哪個方向前進之際，隱隱聽到不遠處傳來的悠揚鐘聲。
半晌後，確定再無任何詭異的氣息，葉秦這才終於放下心來。
749局的人本身經歷的並不多，先前進山的遭遇算一件，如今百獸跪拜又算一件。
“奇了怪了，今天到底咋回事呢？”
“嗚——”
這個紀錄片很快就成爲了網絡熱門視頻。
整棟廟宇看起來格外氣派不凡，唸經聲從此間傳來，飄蕩在飛檐之上，微風吹過，鐘聲伴隨着木魚聲悠揚遠去。
直到良久後，局長嘆了口氣，拿過一旁的檔案袋，將所有的信息資料都填了進去。
回到總部後，衆人馬不停蹄的趕往會議室，王學浩則是將龍源山所有相關的資料整理，面見局長。
不過這些都是葉秦的猜測，他並不確定，畢竟事到如今也沒有確鑿的證據能夠證明，葉秦真的參與到了那段歷史當中。
王學浩他們沉默的看着這些動物還有村民的舉動，心中掀起了無數漣漪。
這樣突然的變故，再次刷新了749局的認知。
村長叩拜後起身，一幅恍然大悟的神情，解釋道：“這些動物應該是在參拜山神，我們也跟着拜一拜。”
還有壁畫上面描述左慈似乎在等待某人的場景。
“這是所有的調查資料，您過目。”
紅色章印隱約可見四個字樣：
映在綠樹叢中的寺院，杏黃色的院牆，青灰色的殿脊，蒼綠色的參天古木，一切看上去相得益彰。
葉秦釋放出精神力，覆蓋在了整個寺廟。
“馬上七月十五了，該回家上墳了。”王學浩說了一句沒來由的話，惹得隊員們面面相覷，王學浩也沒解釋什麼，只是拍了拍剛纔問話的許天成肩膀，用一副過來人的口吻教育道：“小許啊，今年記得去路邊燒點紙吧。”
只見那些動物竟然全部前肢跪地，黑色的河流開始涌動起來，如同多米諾骨牌似的，與那些牲畜一樣，好似冥冥中有股力量驅使着這一切。
月色如水，灑下一片清輝，荒野滿是寂靜，隱約可見一棟搖搖欲墜的建築物。
“不過，我們在封山的時候，還碰到了一件怪事，村中還有山上的動物牲畜，都跪拜嘶鳴，舉動奇怪……”
王學浩等人看着他們的動作，十分不解，一臉懵逼。
“隊，隊長伱看.”
那種聲音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有鳥叫聲、還有走獸嘶鳴聲，全部混雜在一起，山風吹過，嗚咽聲響徹在蒼穹之下。
連帶着他們的心情也變得低落沉重，像是有塊大石頭堵在了心口，壓得他們莫名有些喘不過氣。
但如今來看似乎並不是這樣。
這些動物已經來到了山下，距離越來越近，眼看就快越過牌子還有柵欄，卻是停了下來。
煙氣嫋嫋，佛像的五官都變得有些朦朧起來，玄妙不可言說。
不知道是不是衆人的錯覺，他們竟然在這些聲音當中聽出了不捨還有悲傷的情緒。
“走嘍，下班回家。”
到了後面網友也發現了某些端倪，漸漸的也就不再去談論，不過因爲這個視頻，再次給上清觀帶來了一波熱度。
“我們就順路給送過去而已。”老張回答，想了想，“至於這高僧……我看行動資料，是一個法號叫‘支遁’的高僧。”
奇怪的是關於這個視頻裡面的很多地點都十分模糊。
當時左慈有一爐煉糊的丹藥。
隨後，散會。
聞言，那隊伍也看到了王學浩等人，紛紛停下腳步，打了個招呼，領頭的老張回答道：
“京城考古中心發現了一個高僧圓寂的遺蹟，可能有點特殊吧，具體的我們也不知道，本來是當地警方的任務，恰好我們要去那邊城市處理個間諜案，就讓我們順路幫忙護送一下。”
不少人都好奇的點進去，發現視頻裡面羅列的是最近幾年發生在霧都的怪事。
伴隨着低語後一道沉悶的聲音，局長拿出‘國秘處’印章，鄭重其事蓋了上去，並且親手貼了封條。
王學浩有些奇怪，叫了一聲。
“請白骨現身。”
原本以爲斑駁歲月只是簡單的時間碎片，現在葉秦的看法已經有所改變，或許它還牽扯了更深的東西。
王學浩回道：“嗐，別提了，真不如你們這任務輕鬆，這次出大事了。”
葉秦楞在原地，蛇瞳裡面思緒流轉，感覺有些燒腦。
日更一萬字肯定有了的，偶爾一更也是大章，兩更的話可能會稍多一些字數。
我繼續努力，感謝大家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