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歷桑德拉向現場裁判申請進入了鐵籠,喊道:“金博宇,好好打比賽,跟這小東西亂扯什麼?”
金博宇雙眼赤紅、青筋暴起,喝道:“別衝我喊!不知道尊重王者嗎?”1
亞歷桑德拉陰沉着黑黢黢的臉,道:“是,KO王,你先打好比賽,其他的事情回去再說。”說着上前拍了拍金博宇的肩膀,伏在他的耳邊嘰嘰咕咕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賽場切斷了古小凡的視頻,投影出八角鐵籠內的影像,金博宇的情緒慢慢平息。2
亞歷桑德拉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衝着現場裁判道,“繼續比賽吧。”說着退了出去。
現場裁判將金博宇和榮倉廩叫到跟前,隨着鈴聲響起,喊了一聲“開!”第三回合開始了。
金博宇伸右手想和榮倉廩碰碰拳套,榮倉廩沒有伸手,斥責道:“你打死了人家父母,就沒有一點歉疚?”1
金博宇瞪着赤紅的眼睛,道:“別想擾亂我的心神!”
榮倉廩譏諷道:“心神?你還有‘心神’嗎?”
金博宇面目猙獰,咬着牙喊道:“你算什麼東西,來管閒事,還是小心自己的死活吧!”他一個蹬步衝向前,勢大力沉的組合拳砸向榮倉廩。
榮倉廩沒有退後,抵擋了幾下,矮下身形向金博宇的懷裡鑽了過去,伸手想抱住雙腿將他摔倒。金博宇擡腿用膝擊和肘擊化解了他的企圖,雙方你來我往又鬥在了一起。
“教授,你還想和KO王打地面戰,不知道KO王的地面降服技術也是超一流的嗎?”那彪形大漢喊了一聲,將兩個小拇指伸在嘴裡打了個呼哨。
“KO王,用斷頭臺降服他!”那細瘦男子喊道。
金博宇的忠粉鐵粉跟着起鬨,“用背後裸絞!”“地獄之門!”
小妖、亦心聽到觀衆喊出一些可怕的招式,更加爲榮倉廩擔心。她們不懂什麼招式,只是捏緊拳頭,嘴裡不停地喊着:“加油!導師加油!”
四個漢服美女着急地站起身,舉着胳膊,握着粉拳,不停地喊道:“教授,加油!教授,加油!”
金博宇心知榮倉廩對自己的招法很熟悉,想站立KO不容易,比賽所剩時間不多,只能靠地面進攻終結比賽了。經過幾個往來,金博宇主動抱摔將榮倉廩摔倒在地,壓制中快速扭轉身體,將雙膝頂住榮倉廩的右肋,想用“橫四方固”降服榮倉廩。
榮倉廩扭動身體不讓他得逞,金博宇拿住榮倉廩的右手,轉身想跨上騎 乘位,這樣就可以使用地面砸拳、十字固等多種手段降服對手。
“那個聲音”操控着榮倉廩,不斷扭轉身體起橋挺身,不讓金博宇完成騎 乘。乘金博宇重心偏移之際,他收腳上蹬,雙手拽住金博宇的右手不放,趁勢將雙腳纏住了金博宇的頭部和右臂,雙腳搭扣,想用“三角鎖”降服金博宇。
金博宇深知一旦被對手鎖死,絞緊施壓,短時間之內就可能窒息失去意識。他臨場不亂,深吸一口氣,一點點挺身而起。榮倉廩掛在他的脖子上,被帶起來。金博宇彎腰將榮倉廩砸向地面。
被砸了三下,榮倉廩背部吃痛,只好放開金博宇。金博宇乘機俯下身體,緊緊抓住榮倉廩的右手腕。
僵持了片刻,金博宇力量更大,將榮倉廩向側面推開,自己趁勢扭動身體,雙手緊緊拉住榮倉廩的右臂,擡右小腿頂住榮倉廩的頸部;隨後,左腳蹬地抽胯,順勢起左腳夾住榮倉廩的右臂;緊接着,雙腿夾緊挺直了身體,想用“手臂十字固”降服榮倉廩。
榮倉廩彎曲右臂,僵持着不讓金博宇鎖緊,同時左手抓住金博宇的左腳腳踝向上推起,身體翻滾向金博宇的頭部,不讓他鎖死。但是金博宇的力量太大,一時掙脫不開。如果被對方鎖死,就只能認輸,不認輸,手臂被拉斷,人就廢了。
“那個聲音”好像也沒了辦法。榮倉廩心中着急,忽然想到了一招,緊張地問道:“我有一招能不能試試?”
“那個聲音”急道:“廢什麼話,只要不禁止,有招就使呀,還等什麼?”
“抓襠也行嗎?”
“呸!當你有什麼好手段!沒有就滾到一邊去。”
“呵呵,本來我也沒打算用,還有一招,看我的!”榮倉廩將食指彎曲成撞針,大拇指抵住食指,在金博宇的腳底使勁鑽了幾下。
這幾下鑽在腳底的涌泉穴上,金博宇腳底一陣麻癢痠痛,左腳條件反射,蜷縮回收,右腿自然也使不上力氣。榮倉廩乘機挺身向上翻滾,解開了手臂十字固。
兩個人纏鬥在一起,壓制與逃脫反制,從籠中央鬥到了籠邊,戰況波瀾起伏。
現場觀衆緊張地站起身,使着勁爲兩人吶喊助威。有人呼喊,爲雙方壓制與反壓制鼓勁兒;有人嘆息,爲不能有效控制住對手而遺憾;有人歡呼,爲掙脫了對手的控制而慶幸。嘶吼、叫罵、唿哨、跺腳、拍手聲交織在一起。
亦心抓着黑佳的手臂,也在不停地使勁。黑佳忍不住道:“小心心,你輕點兒,再使勁我這胳膊就要斷了!”
亦心不好意思地鬆開手,握緊拳頭喊着:“導師,加油!加油!”
四個漢服美女手腳也在揮舞使勁,不由得踢打在前面彪形大漢和細瘦男子的身上。彪形大漢轉頭道:“幾位美女,別這麼狂暴。看就看吧,不要老踢打我們行嗎?”
貓姐不耐煩道:“看比賽,別廢話!”
“這還有天理嗎?打了我們還不讓說!”細瘦男子不滿道。
貓姐作勢又要彈他們爆栗子,那彪形大漢和細瘦男子抱着頭嘟囔了幾句。
經過多輪較量,榮倉廩翻轉到金博宇的身後拿背,雙腳盤在金博宇的腰上,左手臂勒住金博宇的頭頸,右手搭扣想用“背後裸絞”制服金博宇。
觀衆們看得緊張,不停地揮手喊着,“裸絞,裸絞!”1
細瘦男子也不停地喊着,“使勁!裸絞!裸絞!”
那彪形大漢着急地在他頭上拍了一把,“你到底是哪一邊的?”1
那細瘦男子摸了一下腦袋,不好意思道:“看着看着忘了。嗨!管他哪邊的,打得好看就值了。”又拍着手不停地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