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騎千里馬,兩天連魏國邊界都到不了,怎麼可能能解?
中毒之人立刻分爲三派,一派眼中充滿了希望,看夏紫嫣的目光就看像救世主;另一派左右搖擺,不知該不該相信;剩下的一派,則是充滿了絕望。
“鬼醫說了,那紫河草是穿腸毒唯一的解藥,夏紫嫣怎麼可能能解?”
“雖然外界傳說夏紫嫣會點醫術,但也沒聽說過給誰治癒什麼疑難雜症。春州城的鼠疫,是她和鬼醫同時解的,誰知道是不是隻打了個下手,鬼醫爲了給她增長名氣,故意說是她主治的。”
這樣一說,衆人紛紛點頭。
鬼醫自然瞭解夏紫嫣,她說能治,那就必然能治。
只是……
“夫人,你有紫河草?”他是知道夫人能變東西,難道能變出紫河草?
夏紫嫣搖搖頭:“沒有。”
人羣暴發出一陣呼聲:“聽到沒,沒有。”
“沒有紫河草,她怎麼敢說能解毒?”
“啊——我記起來了,你們都忘了嗎?夏紫嫣拍賣婚紗那次。”
衆人不解的看向這人:“那次拍賣會怎麼了?”
這人興奮道:“那次拍賣會不是有一株仙參草嗎,鬼醫說能解世間所有的毒。”
“哦,那草是夏紫嫣拍的?太好了,有救了。”
聽到這裡,大家紛紛睜大了興奮的眼睛,終於有了生的希望。
“那晚的神草是被三樓的神秘人拍下的,你們想想,連皇帝、王爺都只能在二樓,那三樓還能是誰?”
夏紫嫣看了眼傲天,這傢伙太高調,百姓一猜就中。
可是鬼醫卻沉吟道:“夫人,那棵仙參草不是已經用了嗎?”
什麼叫從天堂跌到地獄,此時中毒人的心情便是。
剛剛燃起希望,正在天上飛着,還沒飛幾步,吧唧落地上了。
“說半天還是解不了。”
“那還誇什麼海口。”
夏紫嫣渾然不管周圍人在說什麼,而是問向鬼醫:“我可以解,反正有兩天的時間,不急。倒是這兇手,不能讓他逍遙法外。你可有辦法?”
鬼醫想了一想,眼睛一亮:“想起來了,老夫確實有辦法。我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這穿腸毒有一個不爲人知的特性。”
夏紫嫣淡淡說道:“那便開始吧。”
鬼醫轉向京兆尹說道:“王大人,這斷腸毒有一種特性,就是酷愛甜。請徐家主準備大量白糖水,每人一杯,讓大家喝下去。”
王大人好奇問道:“喝下去會怎樣?”
鬼醫神秘道:“王大人到時一看便知。”
徐家主立刻吩咐:“聽到沒有,速去準備白糖水。”
徐家的下人可不想徐家出事,賣-身契都在徐家手裡,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大家紛紛起來,去準備。徐家家大業大,廚房裡的白糖自然也存了不少備用,此時都拿了出來。
“幹什麼?”門前的守衛忽然大聲喝道。
大家順聲看過去,只見一個矮小的男人想離開,他說道:“這位官爺,小人的母親重病,已經到了喝藥的時辰,還請通融一下。否則小人怕喝藥不及時,會危及生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