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序王打破平衡的副作用，這麼快就來了。”陸羽若有所思。
這份【邊境遺蹟召集令】雖然是帝都大學發出的，但面向的卻是全聯盟的天才，告知了萬族壓境的消息。
不過它沒有和其餘戰前動員一樣，介紹人族邊境經常爆發戰爭，無數人犧牲的方式來渲染感情。
也沒有說混亂時代將至，魔物和異族將會大規模入侵，每一位御獸師都要肩負起守護責任的道德攻勢。
而是開幕雷擊，直接來了一句：
【人族都沒主動發動戰爭，敵人竟然還敢入侵，打他丫的！】
狂到沒邊。
不得不說，這很符合所有天才的胃口！
人類早就度過了淪爲血食的黑暗時代，在聯盟建立後，更是成爲了如今主世界的霸主種族之一。
大淵對面一些小種族，單純是害怕被人族幹碎，纔會選擇抱團，加入了魔物和異族聯盟，一致對外。
列強竟是我自己？
“校長和我一樣，都是保守派的。”
陸羽哈哈大笑，都不用看帝都大學公章，以及那烙印在無形數據中的虛劍奧義，就可以確定這就是“大燈泡”本人了。
別看校長看着斯文，但這可是參加過羣星大遠征，走過黑暗時代，還跑去純白天界拆世界碎片，被一堆天使長瘋狂追殺的傢伙，怎麼可能是個好好先生？
他繼續看下去，發現這一次，似乎並非是直接上戰場。
具體原因嘛……
和那個太陽遺蹟有關。
外圍的門戶已經初步打開，並且挖出來了不得的東西，涉及的利益巨大，不少大人物在沉寂之月時刻奪取遺蹟，但被邊境妖孽擊退，甚至是被釘殺一尊異族萬古巨頭，只是其中的一次衝擊。
之所以沒被奪走，是因爲他們發現，這個遺蹟竟然限制了生態主以上的強者進入，哪怕真王嘗試了一下，都無法從外部將其攻破。
這一發現，讓無數人震驚，猜測裡面很可能涉及到了偉大存在，甚至是更高位格的存在。
很可能是有史以來，挖掘的最強遺蹟！
如果放開手爭搶，在邊境戰場爆發真王級的戰鬥，先不說能否攻破，只會增添白白的犧牲。
而且律法碰撞，容易讓遺蹟發生未知變化。
過去也有類似事件，爲了爭奪古遺蹟，結果導致其異變，直接變成詭異禁區，不僅沒撈到好處，還搞的兩邊損失慘重。
雖然如此，但沒有人想放棄，都想搶佔先機。
畢竟械王域之所以能夠誕生新王，就是因爲繼承了靈械之國的遺產。
如果能收穫太陽遺蹟的遺產，大概率能誕生幾尊新王，甚至是讓現有的諸王更進一步，觸及偉大存在的領域，改寫局勢。
正因爲有足夠的利益，纔會妥協。
至高議會雖然多了秩序王，但是也沒有信心滅亡對面，更何況還需要給她時間建立生態國度進行積累，因此和大淵對方的魔物、異族諸王達成了協定。
既然太陽遺蹟剛好就在戰場中心，那麼就以它爲分界線，劃出一片休戰區。
當然不是和和睦睦探索，這個世界終究以拳頭說話，所以接下來就是……
打架！
人族、異族可以派出兩百歲以下的天才、妖孽，魔物壽命悠久，但是成長速度緩慢，可以派出四百歲以下的天才，爲自己一方搶奪進入遺蹟的名額。
開啓一場萬族天驕爭霸賽！
比賽的規則也很簡單，除了不能借用高等級強者的力量，其餘各憑本事。
既是秀肌肉，也是在提前扼殺敵對勢力的潛力種子。
畢竟遺蹟被攻破之日，就是主世界開戰之時。
所以，無論大小種族都想在遺蹟中獲得足夠多的收穫，增強己方的實力和底蘊，如此才能在未來的大戰中活下來，甚至是更進一步。
這就是混亂階梯！
攀登者生，跌落者死！
“不過兩百歲的老東西，也能叫年輕嗎？”陸羽摸了摸下巴，這放在前世，大部分王朝也不過這個歲數，甚至還沒有。
自己這一世才二十歲不到，對比起來，似乎只算個嬰兒、甚至是……咳咳，停止聯想。
不過自己年齡確實太吃虧了，這麼多老傢伙來欺負自己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寶寶，實在是嚇人，就該全部提取爲素材來當精神損失費。
雖然這一次的遺蹟召集令並不強制，但是帝都大學本就是爲了人族培養天才而創立的，受到了聯盟的大量資源傾斜，拒絕之後，就會被取消學籍，其餘並無懲罰。
考古系、醫療系等等學生輔助系並不算在內，可以主動報名參加。
但覆巢之下無完卵，除非是傻子，不然就不會放過這場天大的機遇。
比如傳說特質，雖然在外界罕見，但在古老遺蹟之中，說不定就能找到十幾件，能讓不少僞巨頭成爲真正的萬古巨頭
除此之外，還有延壽神藥、增強寵獸天賦、開啓新進化的寶物等等。
更關鍵的是，聯盟對參加萬族擂臺的天才也有獎勵。
第一個就少將級別的軍銜，戰爭開始時直接可以作爲軍官起步，不用在底層掙扎，並且排名越高，軍銜提升也越快，得到足夠多的名額，甚至可以直接成爲戰團長。
這可不是虛名，而是實打實的權力，有資格統御上萬名晨星階的超凡者士兵，在邊境這地界，稱得上是山高皇帝遠。
只要不在人族和友方種族範圍內，哪怕是燒殺搶掠、大肆屠城、日日新郎都沒事，無論收穫多少戰利品，只需要上交一成，其餘的都歸自己分配。
可以說，完全就是一方軍閥，權勢滔天。
至於原因也很簡單……
如果全靠聯盟出軍費，必然滋生貪污和腐敗，這是人性，對於聯盟也是巨大負擔。
乾脆把這批人放出去禍害其餘種族，還能省錢，具體賺多少錢各憑本事。
雖然還會有不少齷齪，但總體利大於弊，可以讓整個人族變成戰爭機器。
爲了自己賺錢的時候，士兵的戰鬥力無法想象。
連莉莉絲說過，深淵惡魔時常驚歎普通人類弱小，但人類御獸師卻是兇殘無比的“戰鬥種族”。
就算是獨行俠不喜歡領兵也沒事，可以把軍銜或者遺蹟中得到的寶物，兌換爲等價的寶物。
在這張召集令的下面，就是一份名單，上面超凡素材琳琅滿目，甚至包括了諸王的一部分寶庫的東西，都是一些平日裡見不到的好東西。
雖然只是一個誘餌，和大部分人沒關係，但也足夠讓人熱血沸騰。
陸羽也心動了，不過在此之前，還得問問自家寵獸的意見：“你們怎麼看？”
“嚶！”小蜘蛛點了點頭，表示主人去哪它就去哪，然後低頭開始織毛衣。
等去邊境那邊，也差不多入秋了，該給主人還有鼠鼠它們準備新衣服了。
這一次因爲多了赤兔這個新的家人，全家福的排版也要重新設計，還有新的玩偶，其中主人的牧場主形態實在是……
太可愛了！
早點織出來，晚上可以抱着睡覺！
(*°O°*)
鼠鼠在一旁聽的興起，舉起小爪子問道：“修人，那麼鼠鼠打敗他們，會不會有更多的薯片獎勵。”
“有倒是有……”陸羽點了點頭，看着磨刀霍霍的鼠鼠，提醒道：“但這一次年齡限制在兩百歲，會出現不少底蘊深厚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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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一定有萬古巨頭，但出現真王后裔，縱橫百年以上妖孽的概率極高，你就不怕薯片沒吃到，反倒被做成鼠片嗎？”
鼠鼠如今的戰力屬於團隊末尾，雖然兩個化身也有戰力，但因爲它在鼠分身那經常拖欠賬目，再加上貪污戰損補貼，時不時就會爆發遊行，導致技能熟練度提升緩慢。
照這麼下去很可能要被赤兔趕超，徹底墊底，
晉升五姓家奴！
“……”
鼠鼠感受着修人不信任的目光，感覺自己被侮辱了，但是又找不到證據，委屈極了。
它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這羣人全給埋了，讓修人刮目相看！
“吼！”
蛋蛋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身上的諸多眼睛斜了鼠鼠百眼，倒是沒有繼續迫害它，而是在思考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異族……好吃嗎？
紙騎士這一次沒有插嘴，全程保持沉默，在心中思索：
‘既然有這麼多的敵人，可以問問他們肯不肯自願犧牲，用屍骨給主人堆個奇觀，以此彰顯主人的英勇！’
能想出這麼優秀的美德計劃，讓紙騎士很驕傲。
它看着天空中驅散黑夜，再次照耀世界的禁忌太陽，金色的光輝灑落，感覺整個人都暖洋洋的。
‘在主人的薰陶下，自己距離成爲完美騎士，越來越近了！’
“吼！”
赤兔沒有任何意見，或者說，這一次械王域吃的太撐，它已經趴在地上開始消化了。
“很好！”
既然全票通過，陸羽也開始整理這次械王域之行的收穫。
秩序王在走之前，已經給他結賬了，足足給了三個報酬。
第一個，是因爲真王級可以看穿【命運庇護】的屏蔽，所以世界女士看到了鼠鼠以及其背後的千面魂樹。
她對於這個和原初世界樹同等位格的死亡神樹，所分裂的七大皇樹後裔並不陌生。
但也忍不住驚訝陸羽的運氣之好，竟然可以找到了一隻容納皇樹後裔的寵獸，還是那種極爲不起眼的倉鼠！
至於化身，因爲是獨立個體，所以她並未多想。
只是覺得幽魂之樹被發現確實很危險，難怪陸羽會隱藏起來。
畢竟替死能力，真王也會心動，哪怕實力越強，需要的靈魂越多。
但沒有人能拒絕第二條命，
尤其是在冥王域成王的那位！
不過成也皇樹，敗也皇樹。
千面魂樹已經達到了瓶頸，想要更進一步只能通過吞噬其餘的皇樹後裔，補齊本源。
‘世界’女士雖然看出來了，但也沒有多言，倒不是故意隱瞞，而是覺得陸羽不可能蒐集所有皇樹後裔，告訴他也只是徒增煩惱。
因爲這其中不單單是因爲實力問題，而是有着高維存在干擾，深入尋找只會走向錯誤或者毀滅。
所以，‘世界’女士思索之後，贈與了鼠鼠一絲世界樹的本源靈性。
直接讓千面魂樹長大了一倍不止，雖然沒有突破限制，但卻擁有了感知不同世界的能力。
這是某人的一點私心，讓陸羽不要忘記尋找……嗯，世界。
雖然達不到靈械主宰那個效果，但也可以讓鼠鼠在母河中更容易感知到無主的世界。
只要找到一兩個，就足以提供海量資源。
至於第二個，則是地煌冕唯一缺失的第八個機械核心，【械天使之魂】的仿製品。
不過由真王親手鑄造，具體效果和正品區別不大，同樣具備傳說之力，在某種意義上，其實是械天使的眷屬和孩子。
因此，械天使將它給陸羽的時候，要不是收斂了力量，目光都可以將這個男人碾碎無數次。
被打胎也就算了，結果還得再生個孩子送給他！
稍微把名字改改，過程簡略地說出去，不知道的路人還以爲是這女人被渣男kfc的精神失常了。
第三個，就是製作赤兔的八千萬費用全免，但壞消息是……‘世界小姐’之前說的幾個億沒了，變成了械神之手中蘊含的神性！
這東西已經無法用貨幣來衡量，屬於頂級的物資，哪怕是賣個千億估計都有真王願意收走。
不過因爲秩序王自己也要用它來架構生態國度，所以只給了陸羽一半。
就算如此，也比普通的上位者邪神眷屬蘊含的神性要濃郁的多，達到了牧場放牧的條件。
對於富婆投喂的軟飯，陸羽自然是欣然接受。
直接將其扔給了牧場消化，到如今已經放牧成功，覆蓋面積擴大了五分之一，修補了之前進入牧場主形態帶來的一半創傷。
剩下的一半，也造成了一個億靈魂的損失，讓陸羽心痛到無法呼吸。
感受到了來自於窮神的愛！
不過好在牧場孕育出了新的神畜，以及兩個黃銅色光團。
第四隻神畜名爲【破碎齒輪】，外表像是一枚兩米直徑的破碎的黃銅齒輪，上面沾染着大量的銅鏽和黑色爍油，齒輪的中心，長着一雙充斥着機械理性的銀色眼睛。
但仔細看就會發現，它實際上是由無數細小的齒輪，以及銀色絲線組合在一起的精密設備，不斷地轉動，傳出如同鐘錶的聲響。
重複組合後又破碎的過程。
不過陸羽也知道，這並非它的真實模樣，只有將牧場降臨現世，纔會顯現真實上位者邪神眷屬的姿態。
咔咔咔！
這傢伙似乎過於理性，在明白自己被放牧，並且無法解析這片土地之後，不需要逐日催促，就主動開始吃由機魂變化的金屬牧草。
雖然沒有嘴巴，但它通過身軀中的無數齒輪的轉動，直接將其絞碎吸收，濺起無數火花，像是電焊過程。
開始孕育屬於自己的出版物。
“汪汪！”
逐日看到這一幕，目光略顯失望，自己都好久沒在主人面前表現自己的作用了。
它太想進步了！
但很快，這份憂愁就變成了驚喜。
“咔咔咔！”
【破碎齒輪】轉動，匍匐在地上，謙卑地表示逐日這位牧場二把手辛苦了。
自己願意提供一些微不足道的幫助，比如幫忙看管其餘的神孽，通過數據統計，提高效率，讓它們爲牧場主人產出更多貨物等等。
“咔咔咔！”
看到逐日還在猶豫，它繼續表示自己的作用，比如可以通過不斷轉動的身軀，可以將普通牧草加工成精飼料，提升飼養效率，
雖然聲音帶着機械的冰冷，但那當狗腿子的眼神……格外堅定！
“汪！”
這讓逐日都震驚了，竟然比自己還像狗……
有潛力！
“咩！！”
“哞！！”
黑山羊和月之公牛本來還在牧場邊緣吃牧草，看樂子，心裡嘲諷這個新倒黴蛋。
結果眨眼間，自己變小丑了！
這濃眉大眼的傢伙，竟然第一個背叛，還要成爲它們的監工。
它們沒來得及抗議，就被逐日一爪子一個，拍進了土裡，開始強行投喂新的精飼料。
至於大母，呆呆地看着天空，咀嚼飼料已經麻木了，隨着目睹牧場的不斷蛻變，心中對於繁育之月的信仰也開始動搖……
“咔咔咔！”
破碎齒輪認真地記錄數據，配比最優秀的投喂習慣，並且陳列表格和PPT，一副老闆心腹的模樣。
“……咕……呱……”
長眠巨蟾躺在荷葉上，慵懶地看着這一幕，感覺很有趣，但……
它懶得思考。
“連牧場都有勾心鬥角，這世界……還有哪是不卷的？”
陸羽感慨一聲，將目光放在了混沌卵身上，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它好像長大了一圈。
而且一小時前，陸羽明明看見繁育之月留下的傷口，只被修復了三分之一。
現在進度直接跳到了一半。
而且這麼多的神性，竟然只吐出了兩個光團，很難不懷疑……這傢伙是不是收手續費了。
不過陸羽因爲上次把它拿出去砸神祇的事情，比較心虛，也就沒有計較了，開始查看兩個光團的信息。
第一件是青銅色的懷錶，外表有着雕花，內部是看到無數精密的齒輪和銀色指針轉動。
咔咔咔！
但是代表時間的符號卻極爲奇怪，有點像是蛇形符號，並且指針的走動，和主世界的流速不同。
哪怕是陸羽嘗試調整，但很快也會回到原來的位置，繼續走動。
【青銅懷錶】
【能力：源自於牧場放牧械神神性後的產物，繼承了一部分的械神的力量，共擁有兩個能力。
1.按下懷錶按鈕，可以指定方圓百米內的機械設備，強制死機1秒鐘，目標僅限一個，針對真王級以下有效，可以通過蒐集更多的機魂或者相關知識進行強化。
2.通過注入靈能，將懷錶時間往反方向轉動，可以修復機械設備迴歸原樣。
同理，正向轉動可以將方圓百米內的一切生命染上銅鏽，血肉生命會被銅鏽侵蝕，變成機械，機械設備會迅速生鏽、最後癱瘓，持續時間每多一秒，都需要海量靈能。】
【它的時間，指向某個正確的時刻】
“強制停機，以及修復機械和附加銅鏽的能力嗎，對於機械系來說確實是個大殺器。”
陸羽頗爲驚訝，對於青銅懷錶頗爲滿意，倒不是用來對付自己人，而是異族那邊被機械系暴打後，也開始了相關研究。
就算再怎麼菜，應該也有點成果了。
正好去割一波韭菜。
不過這懷錶，莫名和門徒很搭。
朽王冠＋踏塵者之杖＋食屍鬼之靴＋青銅懷錶＝太優雅了！
另一個光團中的光輝散去，出現了一個巴掌大小的銀網，和蛛絲不同，看起來虛幻飄渺，帶着神秘色彩。
【電子銀網：源自於放牧械神神性的產物，可以融入任何一個覺醒機魂的機械設備身上，大幅度強化其算力，有足夠時間和算力解析，理論上，只要有充裕時間，覆蓋電子銀網，可以入侵任何網絡。
可以共鳴自己的機械眷屬，將其機魂接入電子銀網，將所有機魂收到的衝擊進行分攤，並且不受信號屏蔽、電子干擾的影響，哪怕是切割世界也難以斬斷鏈接。
發展到極致，可以侵蝕生命的心靈網絡，架構出通往虛擬世界的道路。】
【它以機魂爲食，編織機械的秩序。】
這不就是電子版的蟲羣網絡嗎？
而且還更加強大，可以強化算力，避免了機械設備容易被幹擾的缺點，甚至是可以入侵一切電子網絡。
再配合機械核心中的智械之眼和械天使之魂，陸羽都不敢想象，赤兔的算力會被強化到什麼地步？
說不定可以強行模擬出吳老頭引以爲傲的【念化千絲】天賦，重現以弱勝強。
最關鍵這東西衍生到極致，還可以扭曲心靈網絡，妥妥的概念系技能雛形。
械神出品，必屬精品！
除此之外，就是一些從械王域拆下來的、零零散散的機械設備和基礎設施，已經用偉大之械教團平過賬了。
後續賣到黑市應該可以搞回來五千萬左右。
但是牧場的缺口自己還得填五千萬！
“唉！”
陸羽嘆息，在他看來，少賺就等於是虧了。
只能期待去邊境的時候，再找幾個冤大頭彌補損失了。
而且，他這一路上之所以能這麼順利越級挑戰，就是因爲原始星空法域提供的靈能，是同階的百倍不止，帶來了驚人的續航和戰力。
因此，晉升輝月階也不能馬虎，方法可以通過真理之眼，但是需要的天材地寶，卻是得用真金白銀去買。
處處都得花錢！
“不過在此之前，得先製作赤兔的進化秘食！”
陸羽心中默唸“創造者模式”，眼前的世界被混沌氣流吞沒，再次化身了千手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