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修很淡定地迴應道：
“你說說看。”
莫鬆語速穩定的陳述道：
“很簡單，你我之間在不得互相傷害的基礎上，在探索飲血山以及應對其他危機方面，我希望我們可以做到情報共享、守望相助的程度。”
“一直到成神爲止。”
“介於是我主動要求的結盟，我會在結盟達成之後贈送你一個對飲血山之行相當有幫助的情報，不過這個情報我現在還不能說。”
“如果我們合作的很愉快，我甚至考慮可以將上次沒有透露給伱的死之秘藏的座標也拿出來跟你共享。”
“這傢伙還真準時啊……”
馬修揉了揉太陽穴：
旅者之神微微一笑：
“是的，你我的結盟只在成神之前完全生效。”
馬修坦白道：
“我就不是衝着成神去的。”
“草，總不能是雷加的女兒吧？”
他思來想去。
“我的感知沒有任何反應。”
兩分鐘後。
“限定詞可真多。”
馬修默默注視着洛蘭的雙眼。
貝安娜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的臉上露出了釋然的笑容，給人一種由衷的喜悅感。
至於蜜拉到底對什麼感興趣。
“但相信我，有時候口頭承諾可比書面契約更管用。”
他從地上拾起銅燈，帶領馬修走出了幽密走廊。
“相信我，這會給你帶來不可說的好處！”
“沒有人知道成神之後大廳裡的這些人會不會相互翻臉——這種情況出現的概率較低的唯一原因還是因爲他們要應付聯盟。”
馬修得以從容進入深處。
和這幫老狐狸一起下副本。
估計是早就想好對策了。
即便如此。
這其實是兩條情報了，如果對方不提醒，自己還真的有可能犯下類似的錯誤——
在那之後。
一股混雜着各色香氣的味道撲面而來。
……
洛蘭答道：
“放心吧，我對危險有着天然的感知和規避能力，作爲一名吟遊詩人，我不可能錯過這種近距離接觸大新聞的機會。”
馬修連翻白眼。
他便看到一顆巨大的龍眼正冷漠的注視着自己！
“在不影響其他人的情況下，在大多外部條件發生劇烈變化的情況下，我絕不會主動加害於你，我也願意與你分享情報、守望互助，直到成神爲止。”
直接從石盆的天花板上鑽了下去！
他將身體沉下去來到了那座地下石盆之上。
“佩姬，還是雷加？”
莫鬆聽完之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難道在巨魔的遠古避難所裡，口頭承諾有着非常大的約束力？一旦有人違反就會遭遇不可抵擋的反噬？”
他的眼神突然尖銳起來：
“你身上的脂粉氣太重了，會被他們看穿的。”
馬修一邊遞過徽章一邊好奇的問道：
“謝謝你，馬修，不瞞你說，作爲一名半神，我一度以爲自己的上升之路已經被堵死了，沒想到他們竟然還能搞出這種曲線成神的手段……”
話音未落。
“至於嗎？”
“由於惡魔術士的體質原因，千湖之國男女比例嚴重失調，陰盛陽衰就是艾西杜的主基調。”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
這廝另一個身份是天倫宮的歡愉之神，旅者之神都和嘉斯麗雯有過孩子，歡愉之神沒道理出淤泥而不染的……
“其實你我之間早該合作的，上次你拒絕了我，可如今我們又來到了一起，按照東大陸的說法，這就叫緣分，不是嗎？”
“幹詩人這行久了，你會發現脫離下三路意味着無人問津。”
洛蘭生無可戀地回答說：
眼疾手快的洛然已然用馬修的徽章給自己發了一條消息——
洛蘭猛的一跳，旋即尖叫起來：
從這個角度出發。
她是不能成神的。
他迅速琢磨出了點什麼：
“你幹了什麼？”
誰知莫鬆竟是釋然道：
“可以，我相信你的誠意。”
他也的確需要另外一個人來和泰拉斯特抗衡。
忽然間他又有了些精神：
至少在大廳衆人之中。
在那之後。
然而馬修一把拉住了他：
“先去洗個澡。”
“讓他們瞧瞧吟遊詩人的勇氣與讚歌！”
“不要小看了口頭承諾，你我之間守望相助的承諾需要在進入飲血山之後再次重複一遍，到時候你就會明白口頭約束的效力有多大了……”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和我說？”
洛蘭的表情也不再玩世不恭。
“放心吧，我並沒有主動對你使用讀心術，只是通過這一能力的被動效果，我也能看出一個人是否是在說真心話。”
可惜馬修自己也很忙，一直也只能忍痛冷落盜墓這一愛好了。
馬修默默的在心中調高了對旅者之神的重視程度。
馬修表情凜然。
他看着滿臉笑意的莫鬆沉吟道：
馬修本能的皺起了眉：
“不可能。”
馬修聞言心中一動。
因爲對方有可能是在使詐——
“對了，我還得提醒你，雖然我對危機的預判和規避有一手，但我真的是不太擅長打架，平時虐虐菜還行，到了傳奇這個層面，我可能會拖你後腿……”
她看上去相當好奇？
“還有，就算你要寫新聞，就不能脫離下三路嗎？”
看來這一次出遠門。
不同於薩曼莎和克萊爾是在實際行動方面幫助獸人，卡梅拉提供援助的方式有點特別。
二人接着又相互交換了一輪意見。
莫鬆這句話裡可謂隱藏着極大的信息！
對方似乎對飲血山裡的情況有所瞭解。
洛蘭（迅速）：好吧，等我五分鐘，這個面子我只給你。
馬修忍不住醒了醒鼻子，然後才和熱情的洛蘭完成了一個擁抱。
關於嘉斯麗雯的扮演着，他目前有三個人選，以下三人都擁有一定的喬裝打扮的能力，也有傳奇級別的實力，他們分別是——
她聲稱自己在遠古氣息方面有了驚人的發現，還曾邀請馬修一同前去。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居然都不知道！”
“你這是在褻瀆我們的法術公會！”
“深藍港和他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他本以爲自己還需要說些什麼來說服對方。
馬修沉吟着取出了法術公會的成員徽章。
“假扮嘉斯麗雯對我來說完全沒問題。”
馬修真心實意地向旅者之神表達了自己的感謝。
隨後向馬修伸出了手掌：
他沒有直奔神木之谷。
“我對天倫宮的隱秘瞭如指掌，可能那些神明自己都沒我知道的全！”
幾分鐘過去。
洛蘭（四十秒後）：這幾個術士小妞很難纏，我正在努力降服她們……
他用不懷好意的目光審視着馬修。
旅者之神自然捕捉到了這一點，他微微一笑，主動解釋道：
“謹慎就代表你認真思考過了，說明你是真心想和我合作的。”
墓園密室。
“虛空主宰也不能，你覺得對嗎？”
他的戰鬥力不賴，而且家底看上去挺豐厚的，除了馬修借給他的平等匕首，估計還藏着其他寶物……
他似乎有從馬修眼神中辨別正確答案的能力。
馬修抱着試試看的心理給她發了一條。
“人類！”
這個卓爾女孩有個超強的隱匿天賦。
……
馬修搖頭表示不在意。
馬修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難以置信！”
他在心裡暗暗記下。
馬修也懶得給自己加壓了，他只能相信泰拉斯特指鹿爲馬的能力了！
嘟嘟嘟。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因爲千湖之國確實太不錯了，小女友們輪番上陣，磨平了你對大新聞的敏銳度？”
還有一點點小興奮？
馬修不敢完全確定，不過他可以確認蜜拉對於莫鬆的話是很感興趣的。
馬修抿了抿嘴：
洛蘭笑着介紹了幾句。
巨大的咆哮聲彷彿刺穿了馬修的耳膜。
“你很年輕，也很有潛力，更有這個時代大多數人所缺乏的膽識。”
洛蘭能夠幫忙已經很講義氣。
隨後她搖着頭跑開了：
“我、我沒有，我只是……我忽然想起來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完成，抱歉，馬修。”
“畢竟誰也不知道在成神的過程中會發生什麼，至於事後更是有着無數種的可能。”
於是他開門見山道：
飛來島下方的一座海底大墓便成了卡梅拉近期頻繁出入的場所。
“不，是你幹誰？”
“是的。”
貝安娜正環抱着雙臂等候。
她說。
不能不承認。
“人老了總是會情不自禁的懷念過去的時光，那可真是好時候啊……”
後者揮了揮手。
一道白光閃過。
“啊……！”
“我給她們發條消息……”
“我可以完全相信你嗎？洛索倫？”
“你欠缺的只是足夠的閱歷和豐富的經驗，你需要一個真正的老資歷來替你保駕護航，而我正適合扮演這樣的角色。”
後者淡定無比。
“莫鬆只是旅者之神的臨時狀態，他或許會比其他人更快成神！”
其中戰力最強的應當是卡梅拉。
“我一直以爲你喜歡的不是男人就是死人……”
還是隻能喊上洛蘭。
他能感覺到，貝安娜似乎有話想要對自己說。
旅者之前的臉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馬修暗暗揣測。
說到最後一句。
回過神來。
最重要的是。
“但我以誠實，不，欺詐半神的位格起誓，馬修，倘若這個世界上你只剩下了一個朋友，那個人就只能是我。”
馬修突然開始懷疑自己呼喚洛蘭是不是一個錯誤！
他呲着牙說：
旅者之神臉上再次掛起了笑容，彷彿在和馬修聊剛剛沒有聊完的話題般地說道：
“……代我向嘉斯麗雯問好，作爲天倫宮曾經的老友，我有時候其實還蠻想念她的。”
她稍有些緊張地望着馬修。
大廳裡就投來一連串或好奇、或欣賞、或厭惡的複雜目光。
“你們不是剛剛分開嗎。”
森爾和莫鬆就不用說了；
“爲了刺激生育，惡魔術士們開放的嚇人，我一個詩人過去了居然都是保守派！”
突然被驚擾的貝安娜顯得有些慌亂，她的臉上飛起一抹霞紅，隨機竟出現了些許的口吃：
“沒、沒什麼。”
“另一方面，他據說已經很多年沒有和同級別的高手實戰過了，這也不稀奇，他加入滾石鎮、成爲五人委員會的一員，本質上就是退休了……”
“你你你……你踏馬的取向竟然這麼正常？”
馬修本能地就想問“胡編亂造難道不正是你們吟遊詩人的特長嗎？爲什麼還會被打回來？”。
他相信洛蘭作爲欺詐半神以及八卦詠唱者的專業素養：
他很少把他們主動塞到契約槽裡，畢竟那樣對契約者來說是很糟糕的體驗。
“我前兩天剛寫了一篇你可能是戀屍癖或者同性戀的緋色新聞……羅茜知道了一定會把報道打還回來的！”
馬修表面上不動聲色。
大家往往都是各論各的。
“沒有人能在我面前說謊。”
馬修沒有被莫鬆的許諾給誘惑到。
他立刻義正言辭地說道：
在漫長的時間尺度下。
銀蛇理查德其實是最好的人選。
“要不我們來一篇破身體驗訪談吧？”
他的話很有說服力。
“聽着，馬修，我很看好你。”
馬修嘟囔了一句，便立刻使用了會長專屬的“成員召喚術”！
嗖的一下。
於是他又將目光放在了成員列表裡的另外兩位傳奇之上。
“總之我們也是無可奈何。”
旅者之神是對馬修態度最好的。
馬修心裡還是有點過意不去。
馬修一開始也是最傾向於邀請她同去的。
必須得委屈佩姬等人一段時間了！
而這種天賦似乎可以讓她將自己的存在感變得極低，直到她感興趣的事情出現爲止。
他簡單地交待了一下自己接下來的行程。
馬修身上現在還掛着旅者之神的祝福“八方旅途”！
也正是因爲這個祝福打消了馬修剩下的疑慮。
莫鬆低聲道：
“帶上儘可能多的寶物。”
馬修大爲震撼。
卡梅拉最近很忙，馬修與她的聯絡也不多。
洛蘭神秘一笑：
“我們剛剛發現，你在給我發消息的時候，那個法術徽章會發燙且震動。”
馬修伸出兩隻手強行把他按在了椅子上。
莫鬆這番話說的倒是挺誠懇的。
「我在翠玉蒼庭很想你們」
按理來說。
莫鬆搖了搖頭：
想到這裡。
今天不是沸騰日。
旅者之神繼續侃侃而談。
內心裡卻暗罵一聲“淦！這傢伙不會也發現了吧？”。
“這種事情即將在眼皮子底下發生，總不能全然不爭取不是？”
但眼下顯然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馬修眼裡流露出些許的詫異。
少女跑得飛快。
“我願意結盟。”
“所以這就是你附贈給我的小情報？”
洛蘭忍不住聳了聳肩：
伴隨這個動作，她身上點綴的白色小花也一跳一跳的，看上去煞是可愛。
洛蘭使勁的拍着大腿：
洛蘭（五分鐘後）：拉我！」
“你欺騙了我！”
儘管如此。
“當然重要！”
“馬修，你真該和我們一起去艾西杜的，那裡簡直是人間天堂！”
不過旅者之神畢竟是活了近千歲了，喊泰拉斯特小子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馬修聽着覺得有點怪異。
卡梅拉。
“在能全身而退的情況下，儘量分到一定的好處就行。”
他不能流露出任何情緒的變化。
一處佈置了隔音結界與隱秘結界的石屋裡。
一名穿着睡袍、袒胸露乳的金髮男子便出現在了馬修面前。
這傢伙先前去了飛來島，和女德魯伊薩曼莎、獸人劍聖克萊爾一起，致力於幫助當地的獸人脫離困境。
裡面的天龍之魂似乎短暫的陷入了休眠。
馬修輕輕點頭。
馬修第一個感知到的就是短髮卓爾蜜拉的眼神了。
他返回法師營地，先是分批將法師們帶回了滾石城，隨後交代雷加和澤勒給這些法師安排臨時住所——只要在馬修的新法師區區域內就行。
然而下一秒。
“而且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有讀心術。”
他往前走了兩步，一邊走還在一邊繫腰帶：
當馬修再次被提醒莫鬆和泰拉斯特的年紀時。
踏出幽影的那一刻。
“要我說，死靈法師幹久了是會變得極度保守的。”
“馬修，相信我，我一定是你可以合作的人裡最有誠意的那一個。”
馬修淡淡一笑：
“和曾經的天倫宮神明打交道，謹慎一些是應該的。”
“快住手！”
門外。
至於搞錢的具體手段——
他注意到了對方的限定詞：
“成神之前？”
洛蘭聽完之後直瞪眼：
“看來他們把消息封鎖的很死，甚至都用了半神器或神器級別的力量來鎖定信息流動……”
馬修出門前偷偷看了一眼泰拉斯特。
但事關自己。
莫鬆淡定的說：
“特別是在和法則、古神打交道的時候。”
洛蘭戲謔道：
“我覺得你應該開拓開拓……等等！”
但卡梅拉的職業是牧師。
馬修還是搖了搖頭。
“在想什麼？”
馬修又迅速意識到，莫鬆這是在用實際行動提醒馬修，大廳裡的有些人可能是對嘉斯麗雯比較瞭解的！
莫鬆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儘管馬修表現的無可挑剔，但旅者之神玩味的眼神能讓他感到自己彷彿就在裸奔。
洛蘭意氣風發道：
“走吧，骷髏與殭屍之神！”
他移開了馬修的雙手，隨後認真地說：
“我不喜歡別人叫我這個名字，這會讓我感到不安，還會讓我想起小時候媽媽抓到我偷鄰居家阿姨的內衣的糗事……”
“快說，誰幹的？”
龍巫妖斯蒂芬妮的前身是太古綠龍，她的壽命很長，活動區域也和曾經的千變者領主有過交集，雙方有交情的概率不低，剛剛莫鬆談及嘉斯麗雯的時候，龍巫妖投過來的注意力也明顯比其他多；
還有就是邪靈主君奧瑪多奇了。
幾秒鐘後。
他剛想阻止。
馬修不是很情願和旅者之神結盟，他總覺得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所以他的結盟承諾才只到成神之前嗎？”
“我想泰拉斯特也是看中了這一點，所以纔想要急切的拉攏，以至於露出了邏輯上的破綻……”
而是悄然來到了灰湖畔。
“草！”
“其實我之所以選中你，也和這一點大有關係，畢竟說到底你還是聯盟的法師，如果你能成爲法則之神，那麼你有機會成爲聯盟和新天倫宮之間的重要紐帶。”
“謝謝。”
馬修：急事。
不多時。
他的鼻孔一熱。
壓力真的拉爆了！
馬修儘可能的調節心態，他主動岔開了話題：
“所以你先前承諾的情報到底是什麼？”
因爲馬修能清晰地感知到說話前後蜜拉在大廳裡的存在感——
剛剛的表現再加上假粉絲的身份，讓馬修心裡多少有了數。
他眼神銳利地注視着洛蘭的眸子：
“先說正事——”
馬修再次激活了“灰燼漏斗”，利用這一能力對於灰燼要素的分解效果。
按照她自己通過私聊告訴馬修的內容，牧師大人打算通過給獸人們搞錢的方式來緩解獸人部落的窮困處境。
把一個半退休的老同志拉出去打打殺殺。
日後說不定可以利用一下蜜拉的這個特質。
貝安娜欲言又止的態度讓馬修感到好奇。
灰湖裡粘稠物質翻轉的烈度要小得多。
長久以來。
“如果有人在與你合謀的時候，只是一味的告訴你事成之後能分給你多少利益，那麼對方一定是在給你畫餅！”
少女背靠在一根有着不規則凸起的石柱上，她的眼神失焦，光滑白皙且赤裸的右腳搭在左腳之上，並不自覺地抖動着。
“這很重要嗎？”
“你是不知道，我的那幾個小女友一個比一個會玩……”
馬修輕輕點頭。
洛蘭點頭表示認同。
“但你要明白，這一趟甚至不能用危機四伏來形容，我剛入夥，就有兩個人拉攏我去算計其他人，鬼知道這個新天倫宮裡有多少個小團伙。”
理查德；
洛蘭；
“然後換一身衣服在這裡等我。”
“別指望泰拉斯特，那小子吝嗇的很，哼！”
也足夠馬修頭疼的了！
“該死，萬一還有其他人和嘉斯麗雯有過孩子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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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了一下神鳳之卵的寄生進度，馬修又對裡面的精神烙印進行了一番鞏固。
“我又得重新寫新的稿子了！”
於是馬修打開法術徽章，通過會長的獨特權限，給洛蘭發送了一條會令徽章自動高亮並強烈震動的消息——
以至於有些單詞顯得模糊不清，就連馬修的感知都無法精準識別，這讓他忍不住懷疑對方是否乾脆就是省去了某些詞沒說出口。
馬修想了想：
“所以我們的結盟只是口頭承諾？”
“你我之間的盟約就這麼說定了！”
果然是石沉大海。
兩行鮮血就此滴落下來。
“卡梅拉的身份還是個大問題，而且她不見得能立刻回我消息。”
他的心中仍然有一種強烈的不適應感。
「馬修：方便抽身嗎？
洛蘭（半分鐘後）：不方便，我剛進去。
“於是我們臨時起意準備玩個小把戲……你猜我把我的公會徽章放在了哪裡？”
隨即他緩緩的開口道：
“我愛死千湖之國了！”
馬修大着膽子用了穿牆術。
“明明已經轉生，但先前施加的祝福還能生效，這分明是已經達到了法則的地步。”
長生種之間的輩分關係往往是比較混亂的。
退一萬步。
他是遊蕩者出身，易容變化的功夫必定比其他職業更勝一籌。
而且信奉的是古代甚至是異界的初月之神。
見馬修少見地喚出了自己真實的名字。
就算是法則神也不可以，法則神也帶有少量的信仰，而根據“神信不相容”原則，一個人不可能既是信徒又是神明。
馬修都是將契約不死者直接丟外面的。
馬修覺得洛蘭這一反應有點過激了。
馬修故作輕鬆地走了過去。
“但也是我的一點誠意，放眼整個大廳，會把這些情報分享給你的只有我一個人。”
他迅速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訴說了一遍。
“你竟然不再是處子了？”
隨後馬修便再次通過墓園的傳送陣抵達了翠玉蒼庭。
洛蘭哭喪着臉說：
既然如此。
“嘿，別那麼老古板！”
“禁止刊登那種文章！”
“讓我們去會會那幫亡命徒！”
“可以。”
至於其他幾個人，反應倒是相當漠然。
洛蘭尷尬一笑：
“我只是犯了詩人和男人都容易犯的錯誤罷了……”
“你的會長專屬徽章呢，借我一下。”
“既然有這種好事，我也和你透個底，如果時機合適的話，我有可能會去爭取欺詐以及黃昏這兩大神職，我未必會徹底成爲法則神，更傾向於在半神之路上獲得更多的法則專精與權柄獎勵……”
隨後他沉吟道：
“理查德需要坐鎮滾石城。”
馬修邁着穩健的腳步離開了這棟恢弘大氣的建築。
“總之，你們能……也是一件好事，不用管我，我很開心，再見，平安……”
可想着想着。
而後一頭扎進了墓園裡。
他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了灰湖中央。
“你、你們談好了？”
“此外，像飲血山、秘光叢林這種地方，普通的召喚術是無法生效的，只有安置在契約槽裡的召喚物纔有機會被召喚到你身邊，出發前別忘了這一點！”
“不過我也必須要提醒你，成爲法則神的路沒想象中的那麼好走，不僅會喪失人性，還會面臨許多風險。”
但擺在眼前的事實是。
“我還記得我的一具分身曾和嘉斯麗雯有過一個孩子，可惜不久之後就夭折了，那孩子如果活到今天，可能也有一千歲了……”
“那真是太好了。”
而且他也相信這位黃昏詠唱者的實力絕不只是先前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
“而且我只是讓我一個小女友把它含在了舌頭下面，然後感受一下來自遠方的問候，你想到哪裡去了？嗯哼？”
誰知貝安娜又是小小地吃了一驚。
滴在了那根支撐着天花板的石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