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聞你就聞,那我讓你吃屎你吃嗎?”
面對林山的狡辯,趙薰兒很犀利的反問道。
林山頓時啞口無言,趙薰兒這可得理了,指着林山的鼻尖說道:“沒話說了是吧?
說到底還是你心底太猥瑣,滿肚子壞水,我真想挖開你的肚子看看,你到底有多壞?”
“那你挖吧。
反正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林山二話不說,直接撩起衣服,露出了大白的肚皮。
“呀!”
趙薰兒尖叫一聲,趕緊捂住了眼睛,直呼辣眼睛辣眼睛。
“這有什麼辣眼睛的?
看看我肚皮白,還是你的白?”
林山嘿嘿笑道。
趙薰兒冷哼一聲,道:“我纔不會上當,你這個壞人,就知道算計我。”
看到趙薰兒扭身離去,林山趕緊整理好衣服追了上去:“小姐,現在咱們去哪兒?”
“當然是回家了,你送我回去。”
趙薰兒道。
當下林山陪着趙薰兒離開會所,回了趙府。
林山在趙府的本職工作是照顧趙薰兒的寵物,所以將趙薰兒送回她的小院,然後就去打掃圈舍了。
一番忙碌下來,天色也不早了,就打算跟趙薰兒請示了一下,先行回去了。
不想剛出院門,卻看到了紫蘇夫人。
“紫蘇夫人,您來找薰兒小姐?”
林山有些好奇,不知這時候了,來趙府做什麼。
“我是來找你的。”
紫蘇夫人壓低聲音道。
“發生什麼事了?”
林山也趕緊壓低了聲音。
“我去外邊等你。”
紫蘇夫人看了看周圍,給了林山一個眼色,然後就先行離開了。
林山明白這是擔心隔牆有耳,當下便去跟趙薰兒請示,得到允許後,就匆匆離開了趙府。
“林山,這裡。”
紫蘇夫人一直在趙府門口等着,見到林山出來,趕緊招呼了一聲。
林山好奇的走過去,問道:“夫人,您找我什麼事兒?
怎麼還找到趙府來了?”
“事情太緊急,我也是沒辦法。”
紫蘇夫人表情凝重的說道:“你看看這個東西。”
“這是何物?”
林山看着紫蘇夫人遞過來的一塊玉牌,好奇的問道。
“這是鴛鴦佩,當年姐姐出嫁的時候,母親給了她一塊,後來又給了我一塊,這種玉佩雖然比較常見,但因爲是母親和父親結婚時特製的,所以世間只此兩塊。
但是聞人家出事後,這塊玉佩卻不見了,直至今日……”說到這,紫蘇夫人又壓低了幾分聲音,還謹慎的看了看四周,這才接着說道:“我在閻鬆的書房裡,找到了姐姐的這塊玉佩,而且這上面還有未曾擦乾淨的血跡,經過鑑定,血跡是姐姐的!”
“什麼?”
林山聞言一愣,這個發現簡直太重要了。
清晗母親的玉佩,在身死之後卻被閻鬆收藏,而且玉佩上還有血跡,這說明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了。
可是緊接着,林山又產生了一些疑問:“夫人,你以前進過閻鬆的書房嗎?”
“進過,這幾年都是我幫他整理書房的。”
紫蘇夫人有些詫異的回答道,不知林山爲何又問起這個來。
“以前沒發現過這塊玉佩?”
林山緊接着問道,但眉頭卻皺了起來。
紫蘇夫人先是一愣,隨之面色大變,然而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在身後響起,卻如同晴天霹靂,將二人嚇得呆立當場。
“紫蘇,你跟林山在這裡做什麼?”
閻鬆緩緩走了過來。
林山和紫蘇夫人對視一眼,悄悄將玉佩收了起來,然後拱手一禮:“小人見過三爺。
夫人來找小人,是因爲……”“我沒問你。”
閻鬆話語雖緩,但眼神卻犀利起來,盯着紫蘇夫人問道:“紫蘇,你來告訴我。”
“老爺,我……我……”紫蘇有點被嚇壞了,看上去很緊張,糾結了好一會兒,這才吐出口長氣,說道:“我跟老爺坦白吧……”“完了!完了!”
林山心底焦急,但此時他連使眼色都不敢,閻鬆就在面前,任何小動作都瞞不過他,而要想動武,兩人也不是閻鬆的對手。
林山緊張的後背都出了一層冷汗,不過束手待斃不是他的風格,他已經準備好了拼死一搏。
“其實我來找林山,是想跟他商量一下,認她的妹妹當乾女兒。”
紫蘇夫人說着竟是抹起眼淚來:“老爺也知道,這些年來妾身一直無所出,這是妾身心中永遠的遺憾,而林山的妹妹清晗,很像我一位故人之後,所以……”閻鬆也不知信沒信,語氣還是很平淡,道:“林山,是這樣嗎?”
林山拱拱手,道:“回稟三爺,大體上差不多。”
紫蘇夫人不禁身體一震,眼神有些驚疑的看向了林山。
閻鬆卻是微微一笑,問道:“這麼說,紫蘇跟你說的不全是這些?”
林山躬身道:“回三爺話,夫人這麼晚着急來找我,其實是有內情的,只是……”“無妨,你儘管說,我不會怪你,紫蘇也不會怪你。”
閻鬆在說紫蘇兩個字時,特別加重了音量。
紫蘇夫人雖然心底驚駭,不知林山是想出賣自己,還是幹什麼,但又不敢表現出來,一雙小手縮在袖子裡,緊緊攥着衣服,幾乎都要給捏爛了。
“那小人就直言不諱了。”
林山朝紫蘇夫人拱拱手,然後說道:“夫人覺得小妹,很像她多年前走失的外甥女,所以來向小人求證。
但小人妹妹從小跟我一起長大,自然不會是紫蘇夫人的外甥女,小人解釋很久,夫人還是不願相信,最後又想收我妹妹當乾女兒……”“外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