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痛之下,竟然失去對城隍印的控制。那滿臉水痘樣的白麪男人猛然掀翻城隍印,粗壯的雙腿猛地一壓地面,騰地一下朝我撲來。
於此同時,那壯實的舌頭鞭打而出。
該死,這看似笨拙的傢伙,竟然如此靈活!
砰!
我用右臂擋住那白麪男人的舌頭,但巨大的鞭擊之力,還是把我推到了左面牆壁。
我擦!我怒罵一聲。可就在罵人時,這靈活的傢伙已經合身撞來。
一個舌頭的力道就如此可怕,若是被他撞得實在,還不得粉身碎骨?
就在我暗呼糟糕之際,那撞來的傢伙身子突然一歪,竟然撞到了我的左手邊。
接着,一道身影停在我的面前。是大牙這傢伙救了我!
“快走!”大牙喝道。
我連忙離開,伸手找回城隍印,對着那一頭撞在牆壁上的白麪男人,念起了口訣。
“該死該死!”那白麪男人罵道,竟揮手掄飛大牙。
“去!”隨着我一聲令下,那城隍印再次砸下!
這白麪男人冷着臉剛轉過頭,就被城隍印狠狠拍成肉餅。最後連一句狠話也沒說出來。
撣撣身上的塵土,我和大牙對擊一掌,哈哈大笑,又咳起來。止住咳,我把兩截手杖組裝在一起。徑直走向左邊那個守門的雕塑。
這門口一共兩個狗頭雕塑,右邊那個腳下有提示。左邊這個右手虛擡,握成一個圈,似乎正好可以插進這根手杖。
咔咔咔——
隨着手杖插進守衛雕塑的手裡,這石疙瘩的嘴竟緩緩張開,一把明晃晃的鑰匙從它的嘴裡掉下來。
大牙眼疾手快接住鑰匙,興沖沖插進門眼。咔噠一聲,門開。
“追!”
我和大牙一前一後衝進門後。
我擦,又是一間密室。擺設佈局又與之前那個截然不同。這一次,似乎更像是我們華夏的古墓。
有了上一次經驗,我和大牙只用了十分鐘便衝破這一間。門外,又是一間——
我也記不清破解了十幾個密室。總之一路破之,殺掉了十幾只妖鬼!
咔噠一聲,這一扇大門又開了。
突然,大牙皺起鼻子嗅了一下,衝我點頭,說,那母女倆就在裡頭。
我和大牙猛地衝進去。
哐哐哐!四五盞射燈打開,全部照向我和大牙。
“呀呀呀,竟然能闖過這麼多關?你們還是第一個!”說話的是一個尖下巴的青年。
眉眼泛青,嘴角上揚,輕浮之人。
在他旁邊還站着三人。一個是少婦打扮,上身深色的貂皮,下身緊腿黑色皮褲,踩着一雙細跟高跟鞋,眼睛裡泛着水波。
一個是老頭,大約六十左右。頭髮花白,佝僂着腰。
最後一個身高一米六左右。掃帚眉,三角眼,上嘴脣留了鬍鬚。一臉猥瑣。
若是沒猜錯,這最後一個就是那個曰本人,名叫叫做幸德英樹。
說起這個名字,我就想起了那三個去管輅墓裡找鏡盒的傢伙,其中一個就姓幸德。看來,他們是一個家族的。那麼問題來了,這幸德家到底爲了什麼?還要跟本地界的黑狐一族勾結?
至於那九戶村村民的曰本刀槍,出處也不言而喻。
到底是什麼樣的利益,會把兩個完全不相干的種族家族捆綁在一條船上呢?
“你是那條大黑狗?”尖下巴的青年指着大牙問道。
“哼,明知顧問,你這隻黑狐狸,快把那母女交出來!”大牙冷哼一聲。
“古天桑,這兩個傢伙來者不善,還是儘早解決掉吧!”
“沒問題。英樹先生。”尖下巴青年嘴角上揚,笑着說了一句。隨後衝身旁的少婦和老頭說道,“庭花嫂子,老奴頭,幹掉這兩個傢伙。記着,我還要和英樹先生品嚐那個含苞待放的花姑娘去,手腳利索點!”
“是!”那老頭模樣的傢伙躬身道。
那少婦打扮的女人聞言,媚眼似瞪似笑地瞟一眼尖下巴青年,只是點點頭。
隨即,這兩個飛快衝出來。
目標便是我和大牙。
而那尖下巴青年和那個曰本人幸德英樹則一臉浪蕩笑,搓着手走開。
那個方向上,還有一個門。
聽他們的對話,沈初夏似乎就在那間屋子裡。
“他麼的,畜生!”
我不明白,爲啥這兩個色、坯會等上兩個多小時才享用。但顯然,面對迎面衝過來的少婦和老頭,我並沒有多少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
“老奴頭,這個細皮嫩肉的交給我。”奔跑中,那少婦指着我,跟老頭說道。
“哈哈,老奴知道。”那老頭往我這兒望一樣,那眼神之中竟好似流露出一絲可憐。
我頓時警覺,看來這少婦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心裡早就厭惡,再加上擔心沈初夏安危。所以我招待大牙一聲,就立即翻出城隍印,朝那飛奔而來的少婦也相向撲去。眼看要撞上時,我飛速祭起城隍印,直接把那少婦拍下。
他孃的,之前那個白麪男人都被這一下拍成了肉餅,更遑論這嬌滴滴的小娘們。
果然,城隍印只一下,就把那少婦拍得粉身碎骨,連一句後悔的話都沒來得及罵出來。
接着,我腳下不聽,迅速奔向剛纔尖下巴青年和幸德英樹走進的那間屋子。
“不好!”此時,已經處在我身後,整跟大牙都在一起的老頭大叫一聲,既像是對那少婦瞬間慘死表示驚訝,又好像在故意給尖下巴青年報信。
總之,這一聲驚呼聲音不小。
足以傳到裡間。更何況那尖下巴是黑狐妖,這點耳力還是有的。
果然,就聽那尖下巴青年的聲音再起:“英樹先生,你先享用。我去解決掉外面的麻煩去!”
而此時,我正好衝到門前。
那門吱呀一聲推開,尖下巴青年猛地跳出,手裡提着的又是一把野太刀。
我冷哼一聲,城隍印劈頭蓋臉地砸下去。
啪嘰一聲,那尖下巴青年碎成一灘泥血。
他麼的,還妄圖用區區曰本刀抗擊一城象徵?簡直是笑話!
我呸一口罵道。
這時,那屋裡突然傳出沈初夏的驚叫聲。
狗曰的曰本人,還真是精蟲上腦,這種時候還想着幹那事?老子非斷了你的命根子!
“初夏,別怕,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