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狼狽一個酷酷的帥帥的。
古妍兒衝着柯賀哲豎了一個大拇指,非常讚歎他的快,而且絕對是在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郝大雷要做什麼了。
這速度,堪稱驚人。
除了柯賀哲,也沒誰了。
她的男人,從來都是最棒的。
“試試是你們的子彈快還是我的叉子快,不過,就算是我中槍了,我也能保證倒下之前這叉子絕對精準無誤的與郝先生的大動脈合而爲一,嗯,這個動作我練過無數次,郝先生要不要先試試效果呢?”
“都……都退下。”郝大雷惜命,他本以爲‘柯賀臣’和‘古妍兒’進來的時候已經被卸了武器,那麼自己就不會有任何危險。
沒想到準備了這十幾個人,可此刻全都派不上用場了。
此時不止是拿不下柯賀哲,自己還被柯賀哲抵住了。
郝大雷的人看看柯賀哲,再看看已經不疾不徐走向柯賀哲的古妍兒,一時間誰也不敢妄動了,就算是對郝大雷有意見的也不敢。
畢竟,這是在郝大雷的地盤,只要郝大雷還活着,他們要是表現出來任何的不對勁,郝大雷莊園裡的人都有可能把他們瞬間打成篩子。
這個,絕對可以有。
“郝先生,你玩過頭了。”柯賀哲冷冷掃過郝大雷的人,他早猜到郝大雷在這餐廳周遭佈置了人,卻沒想到居然有十幾個之多,還真是擡恨不得拿下他治服他呀。
幸好,他動作快,否則,此刻的後果已經不堪設想。
這簡直就是現代版的鴻門宴。
“你是……你是柯賀哲?”郝大雷還沒嚇傻,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見多識廣,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此時正抵着他脖子大動脈的是柯賀哲而不是柯賀臣,柯賀臣也是個很有本事的人,彈的一手好鋼琴,但是,就剛剛柯賀哲只用了兩三秒的時間就從桌子對面衝過來然後拿叉子抵上了他的脖子就可以說明,這個男人不是柯賀臣。
柯賀臣再快也快不到這樣的程度。
這個,他是專門調查過的。
他一直以爲要來與他見面的是柯賀臣,所以,就只調查了柯賀臣,但是對於柯賀哲,他也是略有些瞭解的,畢竟,柯賀哲在道上的名聲擺在那裡。
就連何時都被柯賀哲給收了。
這是道上早就傳開了的。
“郝老頭,你還行,不傻。”柯賀哲低低笑。
“她是古妍兒?”郝大雷目光掠向古妍兒,已經明白了些分。
“對,我就是古妍兒。”
“象,果然是象,不過我聽說你很淑女,卻沒想到你學嫣然學得這樣象,整個一女混混的樣子被你學的惟妙惟肖,呵呵,老夫栽在你們夫妻兩個面前,也不算委屈了。”郝大雷此時倒是鎮定了,他老了,速度和能力自然是比不上正當壯年的柯賀哲。
“少費話,視頻在哪兒?”古妍兒冷冷看着郝大雷,先把伍嫣然的視頻要出來最重要,至於青幫的事兒,只要她不點頭,郝大雷也拿不走的,要是不通過她就能拿走青幫,郝大雷也不必要費心費力的找上伍嫣然要挾伍嫣然了。
郝大雷苦笑了起來,“我沒有。”
“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想給我們,還是壓根就沒有那玩意?”柯賀哲逼着郝大雷,古妍兒不想他分心,她要他繼續的盯着那些才退開的人,畢竟那些人手裡有槍,只需要手指一勾扳機,就會有子彈射過來了,這個,絕對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沒有,從來都沒有,呵呵,我郝大雷又不傻,怎麼可能辦事的時候還讓人錄自己的視頻呢,柯賀哲,明人不說暗話,既然落在你的手裡,老子認栽了,說吧,你要怎麼放過老子?”
“我要視頻。”柯賀哲卻是不改初衷,他會信了郝大雷纔怪,郝大雷敢把伍嫣然和柯賀臣請來,一定是手握着什麼把柄的,這老頭子做事非常有手段,他若說有,就一定有。
況且,他也曾經看過模糊的視頻截圖,不然,伍嫣然也不會同意他和古妍兒來面對郝大雷的,那是伍嫣然認定了視頻是真。
所以,拿不到手他是不會放過郝大雷的。
“別跟我說你沒有,也別跟我說你不會錄你自己的,是的,你是可以不錄你自己,但是你會錄嫣然,這樣的下作事,你做的還少嗎?”
“你……你個小子,你管不了我。”
“當然,我是管不了你,不過,我手裡這支叉子總能管得了你吧?”柯賀哲說着,微微一笑,同時,手上突然間加重了力道,一個推送,叉子就進入了郝大雷的皮肉組織裡。
頓時,郝大雷的脖子上鮮紅的血就流了出來。
血珠子沿着他的脖子往下滾,可能是感覺到疼了,郝大雷身子一顫,“柯賀哲,你玩真的?”
“視頻給我。”想誑他,那也要問問他同意不同意,他柯賀哲是那麼好胡弄的嗎?
郝大雷似乎也明白了,柯賀哲這不象是開玩笑,手一揮就衝着幾步外已經快要嚇癱了的女傭道,“把我的手包拿過來。”
“是。”女傭匆匆去拿了,柯賀哲和古妍兒只好等着。
“郝老頭,你怎麼認出賀哲的?”趁着等待那女傭去拿視頻的時間點,古妍兒好奇的問道。
“他只用了三秒鐘就抵上了我,這個,柯賀臣做不到。”
“那還有二哥柯賀熙呢?你怎麼就專往賀哲身上想呢?”古妍兒繼續追問。
“t市昨天還有柯賀熙的新聞,不過,沒有柯賀哲和你的。”郝大雷倒是坦白承認了。
“賀熙怎麼了?”古妍兒看柯賀哲,能上新聞有可能是好事,可也有可能是壞事,一時間,古妍兒擔心了。
“據說是他女人受到襲擊了,現在進了醫院。”郝大雷不疾不徐的說過,目光緊盯着古妍兒,就是故意的要古妍兒分神。
“薄酒?”古妍兒一愣,薄酒懷着身孕呢,薄酒比伍嫣然早些時間懷孕,懷孕的女人受到襲擊了,還進了醫院,這可是大事。
萬一孩子不保,薄酒一定很傷心。
薄酒是有多愛這個孩子,古妍兒很清楚。
就是因爲清楚,她是真的擔心了。
“是吧,報道中好象是姓薄的。”郝大雷一看古妍兒急了,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也成功的分散了古妍兒的注意力。
“妍兒,別聽他胡說,有人過來了。”
古妍兒轉頭,才發現剛剛替郝大雷拿手包的女傭回來了。
“包放在餐桌上,你走開。”古妍兒這纔回神,不管她有多擔心薄酒,這個時候也沒辦法去關心了,先保證自己的柯賀哲的命要緊。
先拿到視頻然後離開這裡再說。
至於薄酒,她還有柯賀熙。
t市發生了這樣大的事,可這兩天她全都在y國的酒店裡休息,也甚少去看新聞,完全不知道薄酒出了事。
然,走向她的女傭一點也沒有轉向餐桌的意思,繼續的朝着古妍兒走來。
“讓她停下。”柯賀哲眸色一凜,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分,頓時,郝大雷脖子上的血流得更歡暢了。
那個女傭一付嚇壞了的樣子,可誰知道是不是假裝的,這樣子靠向古妍兒,很不安全。
“停……停下,把東西放下。”郝大雷意識到自己選的這個女傭的伎倆被識破了,只好吩咐女傭退下。
脖子上越來越疼,他覺得他快要死了一樣,“柯賀哲,視頻已經拿過來了,你現在可以放了我吧?”
古妍兒移前一步,拿了一雙筷子小心的挑了挑那個手包,“撲”,一枚小小的飛針射了出來,從古妍兒的肩膀斜飛向她身側的柱子上。
幸好她剛剛有防備的用筷子試了,如果是以手去試,只怕距離那手包太近而根本避不開那枚飛機。
那麼,此刻被射中的就不是柱子而是她了。
那麼,柯賀哲必然因受傷的她而分神。
郝大雷,他好陰險。
“郝大雷,你耍花樣?”柯賀哲手中又一沉,這剛剛差點傷了古妍兒,他怒了,敢傷他女人,他柯賀哲絕對不會放過。
郝大雷以爲他只有叉子這一招嗎?
其實他是留有後手的,只是現在根本不需要用上,他自己就完全可以搞定了。
“不……不是的……是……是那個女人自作主張。”
“呃,若不是你事先就授意了她,她哪裡那麼快就找到這手包,還在上面藏了飛針呢。”當別人都是傻子嗎?郝大雷也是多年沒遇到對手了吧。
“柯賀哲,古妍兒沒傷不是嗎?趕緊驗貨,然後,老夫親自送你和她離開。”知道鬥不過柯賀哲,郝大雷也知道再留柯賀哲和古妍兒下來也不過是爭吵罷了,而且隨時都有可能搭上自己的命。
青幫的事,他只能再慢慢算計了。
反正,青幫始終都在那兒,來日方長。
“郝先生沒聽過請神容易送神難嗎?你既然把我和妍兒請來了,就這麼讓我們說走就走,這也有點太小家子氣了吧。”柯賀哲衝着古妍兒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讓古妍兒打開那個手包檢查一下里面視頻的真實性,而他自己則是警惕的繼續掃過周遭,到了這一步,他不能有半點的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