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一個詭異大陣瞬間將整個臨江城籠罩了起來,燕南卻是略微錯怔道:“八階仙陣,看來你是早有準備,這外面的一切,都只是一個誘餌。”
臨江城主得意的道:“這麼快反應過來,不愧是罪人狀榜首的人,今天就要看看你如何離開這臨江城了。”
燕南眸中紅光微發,卻是看得臨江城主緊張不已,急忙轉轉仙元之氣,隨時做好防範。
以燕南現在的眼光,自然一眼便看出這是一個僞八階仙陣,雖然有八階仙陣的樣子,卻沒有那八階仙陣的威壓。
“好東西你都帶在身上了嗎?”他看了看四周,冒出這麼一句不相干的話來。
本以爲燕南要搶先動手,早已嚴陣以待的臨江城主,聽到這話,卻是渾身一震,驚訝道:“什麼?好東西帶身上,你他孃的不會是想着從本城主身上搶東西吧。”
燕南露出燦爛的笑容,但看在別人眼中,卻讓人感覺內心發毛發寒,他點點頭道:“對,如果你帶了,就交給我吧,我不會殺你,也省得我再去城主府取。”
臨江城主聞言,卻是再也忍不住怒了,喝道:“大膽燕賊,受死,體要口出狂言,爺爺能坐上這臨江城之主,豈無三分本事,看槍。”
臨江城主猛的一震,靈臺之中飛出一杆銀槍,寒光幽幽,森意重重。這銀槍不是一般槍,爲九天冷月之中煉出的百十斤月膠銀,經千磨萬煅成此槍,印重重寶術,刻道道玄符,雖無神紋鑄成器,卻也凌仙一槍王。
一槍\刺出,頓時千條銀光,萬道飛芒,唏唰唰將半邊天遮住,卻並未消耗許多元氣。
燕南見狀,急忙催紫光來戰,道力與元氣盡數涌入槍中,頓時鋒利的紫芒沖天而起。今日難得遇到一個使槍的高手,他突然心生激盪,舞槍相迎。
“鏘鏘!”那漫天銀芒都點破,道道紫光皆散去。這一交手,兩人的槍法戰技,竟然不分上下。燕南槍芒強悍,鋒芒剛勁。臨江城主銀槍玄奧,如臂所使,招招難擋。
一番激戰之下,燕南也發現這銀槍的特殊之處,雖然是一件極品仙器,卻擁有許多玄奧,紫光在他的道力催持之下,也未能將之擊敗。
百里飛花在一旁卻是看得心驚肉跳,那銀芒萬道落下,時而將燕南罩住,卻見他奮力一搏,又讓紫刃騰起。
一翻大戰之下,卻難以分出勝負。而臨江城主卻是一身大漢,這銀槍雖然玄奧,卻也是有消耗的,他沒想到眼前這人元氣竟然這麼強,持續這麼久的高消耗都還在戰。
他卻是不知道燕南體內的是鴻蒙元氣,質量也都不是他體內的仙元氣可以比擬的。
更何況燕南無敵金身第六轉,肉體的力量也不容小視。
“哈哈,痛快,痛快。”燕南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如此槍逢對手,卻是打得他無敵金身激昂,不屈戰意盪漾,一股玄奧的力量涌現心靈,通透全身。
一股壓抑已久的感覺似氣通神清,大喝一聲道:“開。”
只見他將紫芒一掃,頓時道道鋒銳化刃龍,惡撲猛掃蕩銀光。紫芒過處,那銀槍槍芒頓時盡散。
臨江城主卻也是被震得飛身倒去,咬牙恨聲道:“好個燕賊,竟然讓你技藝增進,看陣。”
只見他從胸中發動一道令符,祭出一道玄光,頓時臨江城四周的空間扭曲顫抖,一道道玄景現在。城前江濤巨浪翻滾,化爲一片浪龍濤蛇,烏泱泱從下覆上,將臨江城掩住。
那一城百姓,千姓萬戶頓時一個個驚慌,抱住屋腳,扯住瓦樑,真個如螻蟻一般掙扎在濤浪之中。旦有那溺水的,傷損的,躺了一屋屋,睡了一院院。
燕南見狀,心中頓生悲涼,生中殺機大起。這些人雖不是他殺,卻也是因他而死。
濤浪之中,臨江城主帶着手下兩個地仙初期及一從數十神武,數百仙武,組成一搖江大陣。
一道槍芒指來,頓時那仙陣之中的濤浪頓時向燕南與百里飛花捲來。
燕南冷笑,他水行大道可是第二層次,對付這點濤浪卻是小意思,沉身躬馬,頓槍臨身,雙手結出玄冥法印,頓時一五行氣玄生出,一縷活水涌出。
“蓬!”他本想以水引水,卻不想那臨江城主引來的江濤巨浪特殊,將燕南震得倒飛了出去,砸穿了珍寶樓,撞暈了百里飛花。
浪濤之下,珍寶樓頓時化爲一片廢墟。
“哼哼,燕賊,現在知道厲害了吧,速速束手待縛,否則,你走不了,你身邊的這位俏佳人也定會香銷玉殞。”
本以爲燕南會重傷難起,卻看到廢墟之中燕南猛的彈起,背起百里飛花,冷聲道:“你這惡賊,就你這品性,完全不將城中之人當人,還配當城主,死去。”
想當年燕南爲了龍陽城的人免受妖鵬侵襲,他一人隻身獨戰蒼鵬,最後要不是施不求與球球,他估計已經死了。城民,對於他來說,還是有着很強的感情的。
剛纔這臨江城的濤浪卻是差點絞了他的五行道力,重傷他的神魂與身體,不過最終還是被他的杏黃土行神珠的力量給擋了下來。
臨江城主也是震驚萬分,這寶術陣法可是他家世代長鎮此城的依仗,雖然這濤浪看起來只是引江中之不傷人,卻是蘊含着水行大道的極盡之力,這也正是他手中銀槍的特殊妙用。
“你,你竟然沒事。”臨江城主有些慌了,這可是他的殺招之一,雖然殺了燕南一個措手不及,卻並沒有讓他受任何一點傷損,皮都沒有磕破一點。
燕南冷聲道:“這點小浪,洗臉都不夠,再來。”
言罷,將百里飛花背緊,縱紫光向臨江城主殺來。
臨江城主冷喝,頓時指揮大陣,合數百人之力,猛的揮槍掃來,那銀槍所過,雪浪濤濤,森森殺意涌波間。
“鏘”擋開了銀槍,卻被濤浪打中,燕南紫光被磕飛,浪水溼身,一股詭異的溼氣涌入體內,卻是封堵着他運轉的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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