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卻也被震退了數米,嶽不羣卻是將身一抖,蓬的一身震飛身邊的土石,躍身而起,向燕南撲了過來。
“驚天一棒。”嶽不羣化一道灰色的虹影,只是一閃,便如蒼鷹搏兔一般撲了下來,強大的邪魔力量讓天地都黯淡了下去。
“蓬!”燕南舉斧相迎,卻被震得飛退開去,堅強的兩腳在地上犁出一道幽深的土溝。而嶽不羣再次化爲灰虹撲了過來,舉手間,那魔器巨|棒便砸了下來。
燕南被魔器的血芒射得一陣陣壓抑,要不是不屈戰意抵擋住,他的元氣根本擋不了這魔器的血芒。
“鏘鏘!”嶽不羣全力的壓制着燕南,不停的轟擊着他。
“哈哈,燕南,你不是戰神轉世嗎?就這點能耐嗎,那刑天斧在你手上,簡直就跟砍柴斧一樣。真是老鼠吃大麥,暴殄天物。”嶽不羣全力壓制着燕南,出言譏諷道。因爲他現在發現,燕南就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他的攻擊,可以在短時間內消耗掉。
妖夜與花無心也是開心的看着戰場上,傲然的對衆人道:“你們看到了吧,像我師尊這樣洪荒無敵的,你們還是早早降了吧。實話告訴你們,我師尊,只是邪神大人萬千分身中的一個。等你們真正見到邪神之時,你們便知道,整個七界只有他纔是最強的。”
“呸,丟人現眼,認賊作父。”金三炮憤怒,揮着手中的大錘準備進攻。
“哼,給我殺。”妖夜一聲令下,頓時身後的仙武與邪化修者紛紛撲向衆人,兩邊頓時激戰了起來。
嶽不羣見狀,頓時嚇了一跳,道:“住手。住手。”
只是兩邊的人已經殺成了一團,誰還會在意他的呼喊。雖然嶽不羣控制了許多天武、道武的修者,但是強悍的修者比較少。加上夜老、杜俊蓮等人的修爲高,還有信天門的組合戰陣,頓時佔據了絕對的優勢。
嶽不羣憤恨的看了妖夜一眼,嘶喊道:“妖夜。”
聽到叫喊,妖夜正與花無心施展陰陽魚水大|法,一臉諂笑道:“師尊,喚弟子何事。”
嶽不羣怒極,但看到妖夜與花無心湊了過來,看了眼燕南,現在若不以強勢鎮壓了燕南,今天結局難定,對妖夜喝道:“陰陽玄洞大|法。”
妖夜與花無心愣了一下,但還是照命道:“是。”只見兩人全身元氣一震,將身上的衣服震碎,兩人頓時光了起來。由於妖夜的脊椎被燕南打斷,所以便由花無心雙手抱住妖夜。
花無心猛的往妖夜下體一坐,陽蛇歸陰|洞,道流汪洋。一股腥騷的臭味瀰漫開來,強大的邪異力量如潮爆發開來。
衆人看到這一幕,震驚萬分,這是什麼邪功。
邪光團之中傳來妖夜邪笑的聲音道:“哈哈,怎麼樣,師尊的這陰陽玄洞大|法厲害吧。”
衆人聞言,一陣頭皮發麻,不知說什麼好。這種邪功,竟然這樣。衆女修者則是俏臉微紅,將妖夜兩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見兩人大|法開啓,嶽不羣一棒逼退燕南,卻是將身一躍,撲入到邪光團之中。
頓時強大的邪異力量涌出,讓人根本接近不了。強烈的邪光翻涌激盪。
“哈哈,終於可以恢復三成的功力了。”嶽不羣狂笑聲讓人膽戰,讓人心驚。
邪異光團之中,卻傳出妖夜悽慘的叫喊道:“不要啊,師尊,弟子願爲你做牛做馬。你不能這樣啊。”
嶽不羣冷笑道:“你以爲你們是誰,收你們爲徒弟,教你們邪功,只是爲了恢復我的功力而已。現在你們功德圓滿,可以投胎去了。”
“啊,不……”妖夜與花無心驚恐的尖叫之聲嘎然而止,那邪異的光團不斷的收縮凝聚。
衆人愣愣的看了一眼,這妖夜與花無心,前一秒還在爲他們有這樣的邪神師尊而高興,趾高氣揚,沒想到下一秒就成了他們師尊的補品。憑你生前如何囂張,此刻已成畫餅。
看着妖夜與花無心被嶽不羣鎮壓,邪光收縮,燕南卻是明白,此刻正是關鍵時刻。他將刑天斧收起,取出戰魔槍,凌空飛到嶽不羣頭頂,一道天斤蓋頂,垂直刺向邪光團。
杜俊蓮等人一驚,以他們的修爲根本接近不了邪光團,不知燕南能不能做道。
看到燕南從頭頂轟來,嶽不羣冷笑道:“燕南,這可是我本尊賜下的邪神之光,就憑你一個小小的仙武,根本突破不了它的防禦。你就等着吧,等一會親自將你的身體撕碎,取出你身上的神器。”
說話間,只見燕南身形似乎被定在了邪異光團外圍。
衆人聞言,卻是爲燕南捏了一把冷汗。看到燕南停在了半空,一個個忍不住長嘆一聲,心如死灰。
“噗!”只是讓所有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燕南的槍尖上,竟然激射着濃烈鋒芒與強烈的不屈戰意。
那不屈戰意竟然彷彿如實質一般堅強的壓了下去。
“嗡!”整個邪光團一顫抖,燕南如一道天降神錐一般,刺破了邪光團,頓時天宇一清,燕南直接從嶽不羣的身體之中穿過。
嶽不羣呆愣在當場,驚愣的道:“這,這,怎麼可能?意志第二重……”說着話,嶽不羣的身體已經裂了開來,詭異的烏血不斷的涌了出來。震驚萬分的看着自己的傷口殘留的意志力。
他的傷口已經好不了了。
燕南全力催動不屈戰意攻擊,對神魂消耗極大。好在最後成功了,刺穿了嶽不羣的身體,將他傷了元氣。
調息了一下,燕南轉身,喝道:“邪神,受死。”頓時第二元神與本尊一起,一槍一斧,朝兩邊向嶽不羣攻擊了過去。
嶽不羣震驚萬分,一臉難以置信,見燕南攻來,頓時狂笑起來,鬚髮皆舞,身上的烏血飆射不止。
“哈哈,哈哈,可笑的人族,你以爲這樣就能殺死我了嗎?當年刑天都不能奈何我,況且是你,一個小小的仙武,就算你的不屈意志傷了我,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