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我妻子。”他轉身介紹了左邊的中年美婦，又介紹右邊：“這個是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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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喬念開口，他直接道：“我們這次過來是打聽到葉少中午要在這邊吃飯，想跟他說一下司雪的事情。”
“你找我說就行了。”喬念剛聽到他們跟服務生吵鬧的話，很清楚他們來幹什麼。
她眼尾勾起，下顎線條鋒利，很淡的口吻：“這個事情誰說都不算，我說了纔算。”
意思就是他們找葉妄川沒用，只任何人都沒用。
司楚越沒想到對方年紀輕輕說話如此直接，咬咬牙，正準備跟她求情。
就聽到自己妻子的聲音。
“我們找葉少，不是找你。再說你也不是葉少什麼人吧？”
司夫人上下打量一番喬念，眼含憎惡：“你只是葉少女朋友，又不是結婚了，你代表不了葉少本人。”
喬念擡起手：“行，那你找他本人。”
眼見她轉身要走。
司楚越無比着急：“喬小姐！”
“他母親欠我弟弟一個人情。”
“我們是爲了司雪來的，就是想讓葉少看在兩家之前的淵源份上放過我女兒。”
喬念果然停了下來，重新轉身回過頭。
司楚越心頭鬆了口氣，以爲有用，着急道：“你跟葉少在一起他爲難，我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見他一面，將這些當面說清楚。”
喬念擡手，打斷他的話：“誰讓你來的？”
司楚越：“……”
她乾脆說得更直接點：“除了艾琳娜，還有誰讓你們過來？”
司楚越和妻子互相交換眼神，不知道她突然問這個問題的意義在哪兒，沒有貿然回答。
反倒是旁邊司楚越的弟弟似乎聽懂喬念在問什麼，擡頭，突然溫吞開口道：“我聯繫過她，她讓我過來試試。”
“嗬！”
喬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勾起嘴角笑了起來，只是笑意不達眼底，她此刻臉上表情更像是玩味的嘲笑。
“她還挺大方的！”
司楚越兩口子還是沒聽懂她的意思。
司楚越弟弟聽懂了，迅速看了喬念一眼，抿了下脣，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是我爲難她了。”
喬念懶得跟他打啞謎，也沒那麼多共情心理，只說：“她有她在乎的人，我有我在乎的人。司雪自己做過什麼，你們心裡有數。就算我放過她，法律也不會放過她。還有其他受害人，人家也不會同意……”
司夫人這次聽懂了，急得聲音尖銳拔高：“只要你鬆口，誰還會追究！”
喬念聽出她在暗戳戳說自己仗勢欺人，挺好笑的反問她：“那你女兒仗勢欺人的時候，就沒想過有一天別人會比她站得更高，勢力更大？”
“你們覺得那些受害人不值一提，就該接受自己在別人眼裡也只是不值一提的存在。”
“這才叫公平不是嗎？”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正義，但總有人砥礪前行。
“我沒插手過司雪的司法調查，所有程序都合理合法。你們覺得有問題可以找律師盯着，至於警察查出來的東西，那不歸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