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君無情聽到這個消息,沒有去百錦樓,直接從半路就趕回來了,雖然百里君君跟他說有要事相談,但他還是直接回來了,就是想回來多坐一會兒……雖然那人不在。
南門果兒聽的雲裡霧裡的,君無情這是在說什麼?什麼能不能不給?這君無情果然還是貪圖她的寶貝吧!幸虧她把暗室裡的寶貝先收了,要不還不都得進了這君無情的手中?
可是想到此,南門果兒的身體卻是猛地一僵,好像在小時候,她告訴過君無情她的臥室裡有個暗室……
果然,想什麼來什麼!
南門果兒還沒有想好怎麼辦,就聽見君無情將外面的畫卷了起來,幾道敲擊聲自牆上傳來,隨後‘唰’的一聲,暗室的門打開了……
南門果兒此刻心中很不是滋味,心道還真就奇了怪了,怎麼今天就躲不過這君無情了呢?!還是這君無情故意在和她對着幹?她都躲到她臥室的暗室裡來了,竟然還被這君無情發現了!
在此時,玄境神識也不好使了!雖然有她的神識阻擋着讓君無情察覺不到她,但……他看得見啊!
這不,君無情見南門果兒坐在空空蕩蕩的只剩下空架子的暗室裡靜靜的看着他的時候,他的神色也是瞬間一僵!
過了好大一會兒,君無情的手指才動了動,眉頭皺起,露出一絲冰寒,他看着南門果兒沉聲問道:“你在這裡幹什麼?”
“咳……來做客。”南門果兒乾咳一聲,面色看上去十分自然,但心中卻是鬱悶的快哭了,真是,她真是後悔死了,剛剛要是躲到外面去,也不一定會被君無情發現啊,現在倒好,竟被堵死在了暗室裡了……
細想一下,她已經好久沒這麼蠢過了……
“出來!別髒了屋子!”君無情沉聲說道,伸手就要把南門果兒拽出來,但卻被南門果兒及時擺手推辭了。
“行行,我自己來!”
“把暗室裡的東西放下!那不是你的東西!”
“行行行!放下!”南門果兒冷哼說道,心道這不是她的還是他的?果然是在覬覦她的寶貝!不過一旦出了暗室,你有信心能控制住我?哼!
南門果兒將東西放回,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暗室,剛要坐到牀上去,卻被君無情立刻伸手攔住,並怒聲道:“別碰!出來!”
看着君無情的樣子,南門果兒頓時咬了咬牙點頭道:“嗯嗯,行!出去說!正好藉此我也想問問你一些事情呢!”
“你爲什麼能進來天音門?天音門最近可並不允許人出入!”君無情卻是完全不管南門果兒的問題,直接開口問道,手緊緊的拽着南門果兒的胳膊,雖然因爲是武者並感覺不到疼,但南門果兒還是感覺十分難受……
“你不是人?你不是剛回來嗎?”南門果兒翻了個白眼說道,視線卻無意間掃到了君無情的腰牌,她的眸光一閃……
“你如何知道這間屋子的?你來這間屋子做什麼?”君無情手上的力度突然加重了一分,看着南門果兒再次問道,看那架勢就好像問不出來就不會放南門果兒離開一樣。
南門果兒想了想,攤攤手說道:“這間屋子是誰的,全天音門應該都知道的吧?”
“你是天音門的人?”君無情眉頭一皺說道,看着她身上的內宗白衣眼中帶着狐疑……
“不是!”南門果兒搖頭,這個沒必要說謊,也說不了慌,天音門對弟子的管理是很嚴格的,每個人都會記錄在冊,稍稍一查就會一清二楚。
“那你是如何上來的?”君無情又問,問題又回到了開始……
南門果兒頓時嘆了口氣沒有回答,有些不耐煩的看着君無情說道:“你總問我,我也來問問你,你這麼做是爲了什麼?”
聽此君無情眉頭狠狠一皺,沉聲說道:“你沒權利問,你只有權力回答!我再問你一個,倘若回答不上來,就不用回答了,永遠的留下吧!”
話落,還沒等南門果兒表態,君無情就開口問道:“那個暗室,你是如何知道
的?”
果然!聽此南門果兒心道果然這君無情還是問到了這一點!這也是她最大的疏漏之處!因爲這個暗室知道的人太少了,更別提如何打開暗室了!
南門果兒想了想,說道:“這還不簡單,時修告訴我的唄,你不會不知道吧,我和時修關係不錯的。”
聽此君無情眉頭緊皺,握着南門果兒胳膊的手掌間的力度不自覺又加重了一分。
“可是他告訴不了你如何穿過護宗大陣!”君無情不死心的說道,一臉的陰沉,一臉的憤怒,好像是在求證什麼,又好像是在藉機宣泄什麼……
看着君無情的樣子,南門果兒低了低眉,等她再擡起頭的時候,已經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只見她輕輕拍掉君無情的手,淡淡的說道:“是啊,他無法告訴我,但總有人能告訴我不是?總有人會研究這五重陣法吧?還有那暗室的開關……”
既然君無情這麼執意要問出來,她不妨就捏造個人物說給他!捏造一個‘自己’說給他聽!
果然,在聽到南門果兒這麼說後,那君無情身體猛地一僵,急忙問道:“誰!是誰!”
能研究五重陣法的人,他只認識一個!那就是這個房間的主人蘇子西!
她……果真沒死嗎?
看着君無情的樣子,南門果兒攤了攤手道:“這我就不能說了,你的探查功夫不是很厲害嗎?不妨去查啊。”
見君無情有些失神的樣子,南門果兒轉身就要出門,卻聽君無情又突然問道:“……她可還好?”
‘她’?難不成是在問她?
南門果兒一怔,隨後很是不解的點點頭道:“嗯,很好。”雖然被你抓住了,雖然接下來的行動會很不方便,但現在還算不錯,不會有生命危險。
聽君無情沒再說話,南門果兒終於閃身出了門,好似放飛的小鳥一樣瞬間飛走消失了身影。
而屋內依然在微微出神的君無情沒有發現,他腰間的代表身份的令牌不知何時消失不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