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玗似皎潔月光,嘉清便只是點點螢光,不足比矣。許玗似空中白鶴,只可遠觀而無一絲一毫褻瀆之意,愛之恨不能與之同去,而嘉清卻似倉鼠螻蟻,進卿避之唯恐不及。”這一字一句便這麼鑽進了她的耳中,透着那窟窿眼兒直傳到了心尖上,她感到心像被一刀一刀割那麼難受,又像被人碾碎了炸熟了下酒,一口一口地嚼爛。諲進卿啊諲進卿,你可知許玗與你悔婚只爲攀王爺高枝,而嘉清卻是從見到你那刻起,便想嫁你爲妻!罷了罷了,你既不愛我,也沒什麼,便從此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小日子!
謹進卿躺在牀上胡思亂想,他不明白,本來自己是有氣的,倒頭來卻還要去安慰那個壞嘉清?
到底自己是欠了她多少呀?
就算自己一直以來故意冷落,可那是她要往火坑裡跳的,明知道自己心裡面只有許玗,她爲了貪圖榮華富貴也不管不顧的嫁進來。
不過說起來,嘉清從未向自己要過什麼東西,也不講排場,她閒時都是在院子裡擺弄花果或是看看書,連手飾戴得都十分簡樸,並沒有好奢淫逸。
那她嫁過來到底圖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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