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山果落,捫心問道; 燈下草蟲鳴,撫劍知秋。 小人物被迫在奇山瑰河中跌宕前行。
陳淮生很清楚現在衆人所需要的不是實事求是地陳述,而是要意氣飛揚的滔滔不絕展望。
從九蓮宗到元荷宗再到喪家之犬,他們渴望認可和鼓舞,乃至更美好的憧憬,這樣才能給他們沉鬱低落的心境注入一劑強心針。
“在河北,我們有臥龍嶺,你們可能未去過,臥龍嶺條件比我們原來的朗山蟠山要大得多,條件也要好得多,而且我們還控制有大槐山,雖然在與月廬宗一戰中我們未能全勝,所以大槐山在我們手裡,我們還不能任意開發大槐山,但我相信此番道會之後,月廬宗就需要重新考慮他們的立場,大槐山會成爲我們的一處道院,那裡的福地寶澤比你們的大騩山不遑多讓,……”
陳淮生口若懸河。
“再有,玉菡宗歸併進來,那我們重華派在大趙就重新有了一座橋頭堡,說實話重陽山的條件遠不及臥龍嶺和大槐山,但其位置特殊,濟郡乃是連接河北的要地,所以也是我們必爭之地,若是諸位不願意去河北,留在重陽山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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