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無情殺手有情

第五章       新老闆病了

正直魏雨燕人生景象大好時，新老闆的身體每況愈下，一天不如一天，以前看他笑呵呵的，又有些戲骨架子的時候，真是不敢想象現在這副模樣，可是你看現在，他用手絹捂着嘴，嘴上咳嗽地不停，大概是前幾日天太冷，這又忙碌的籌辦下一場戲的排演，很傷身體，若不是看他四十多歲的樣子，現在卻像個七老八十的歲數，手絹捂住嘴，嘴上連說話都帶着唏噓音，一咳嗽，西樓的後房都能聽得到，手絹上也時常會咳出血來，這可是麻煩了，這眼見下場戲要在這開場，他又是病倒這副田地，怎麼都得有個肯吱聲地，噓寒問暖的人可憐可憐他這境地，他若是真的因爲什麼病情走了，誰來撐起這場子，誰來佈置下場戲 ，誰來帶戲班子，況且還是正當年，四十多歲，是人生大好光景的時候，確是要荒廢不說，西香樓很可能會失去活力，走下坡路了，與梨園的其他戲班又是競爭不過去，這小戲子們又拿不出什麼好主意，只能選出新的接班人，好重振西香樓往日的聲譽和名聲。這在新老闆咳嗽地緩一會兒之際，魏雨燕正走在老闆房外，傾聽到了新老闆的咳嗽聲，便覺得有些可憐又關心起來，就慢慢得走了進去，順便還帶了些果品走了進來，敲了敲門：“新班主，魏雨燕能進來嗎 ？我來的不是時候，還請見諒 。”新老闆看見魏雨燕走進來，手裡還拿着果品，若是在以前，肯定是笑臉相迎，可這時候確是副可憐樣子，只聽他氣喘吁吁地說道：“哦，是雨燕來了，請，請請進來。”“我聽你近幾日身體欠佳，便從自己的薪銀中拿出一些銀兩，買了些果品送了過來，是來特地看你的。”“我這病，若是在以前，休息休息準能好得快些，但這卻很多天不見好，這病也是的，偏在這時罩在身上，怎麼也不見好，咳嗽了很長時間，.足有一個月的時間，我也覺得這病怕是好不了了。”“新老闆，你看，你這身子骨怎麼也得再撐幾年不是，我這一進來，還給你添了些愁緒，真是不好意思。”“幸虧還有你這麼個妮子，對了我一直叫你妮子，是看你年齡不到，不過從你賣到這西香樓，有多長時間了。”魏雨燕不慌得說：“我數了數，足有三年了，我來到這裡三年時間了。”“你就沒什麼打算？”“我一個弱女子，能有什麼打算，除了每天學唱唸做打，還能幹什麼？”“往日，很多老戲骨，小戲骨早就圍着我身旁問個不停了。這些日子，我想了想這麼多年，我辛辛苦苦的張羅着這西香樓不容易，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那是不易啊，這是我一輩子的心血啊，他們說的那好聽的話，全是扯淡，不時的還在你背後拆你的臺，你今日來看我，我已心滿意足了，往後啊，你要多多唱戲，將來西香樓 可是看你的了。”“我，我能怎樣，魏雨燕不知說出了什麼，惹新班主不高興，如今我就告辭便是，別耽誤你養病。這果品您且收下，這是我一片心意。這麼多年，多虧新班主提拔我登臺演戲，我纔有今天之人生輝煌啊，我應該感謝新班主不是。”“你可真是能說會道，聽得我很是高興，也不知你娘你爹能生出你這麼個口齒伶俐，又會說話，又會爲人的孩子，真是不錯。”“新班主，你真是過獎了。”新班主這時又是一陣咳嗽聲，咳嗽得挺厲害，魏雨燕連忙走過去，幫新班主錘了錘背，這時，魏雨燕纔看到新老闆的手絹上全是血。嚇得她不知所措了，急忙得想跑出去去請大夫，這時的新瑩，卻用手拉住了魏雨燕的手，氣喘噓噓地說：“你不用再請大夫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明白，恐怕是礙不過今年了，往後這西香樓可就拜託給你了，雨燕。”“什麼，我，我怎麼能勝任這般事，我還是以往那位能說會道的魏雨燕爲好，將來等新班主病好了 ，我們還能一起合作呢。”說着，魏雨燕便哭了起來，新班主便有氣無力的躺在自己屋內的椅子上，椅子還是很舒服的。只聽得新班主語重心長的說道：“雨燕，我想在走之前，將此戲樓的上上下下託付給你，你可願意承接好此事？”“不，新班主，你可得振作起來，我怎麼能與您爭這位置。你還是另選人吧。”